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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起腰看著明月淺笑:“沒什麼。我們回去吧。”這裡怎麼會有荼靡花呢?滿園的花朵皆是大富大貴之象。又怎會有那樣素雅的花朵?漱院之所以有荼靡花,皆是自己一一種上的。那樣悲傷的花朵怎會出現在皇親貴胄之家?與明月回了暢清苑便一直待在屋裡看書,直至夜幕四合,那梁王依舊沒有來這暢清苑。她站在窗邊笑的燦爛,這樣的日子一直保持著也是好的呢!
第三日玉憐卿仍在睡夢中,明月便已至。看著床上熟睡的容顏不禁為她擔心起來,半晌才出聲喚道:“小姐,該起身了,今日小姐要進宮向太后問安呢。小姐…”只見那床上的女子‘嗯’了一聲翻轉了個身踢了身上的被褥,明月以為主子醒了,等了半晌主子動也未動,上前看去原是踢了被褥又繼續睡去了。明月忍不住低低的笑開,原來這個娘娘睡著了也這般可愛呢。
終是將主子從床上拉了下來,仍舊是她自己梳洗。明月將早膳端了來,期間一一為她交代宮中的一切,誰得寵,誰不得寵,都一一為她說的仔仔細細。她緩緩地吃著早膳,細細的聽著。待明月說完便問道:“王爺隨我一齊入宮麼?”
明月為難的看著她不語。
她笑:“沒事的,你實話實說吧,我不會見怪的。”
“王爺從昨日起就不在府中,宮中來了人說是接娘娘與王爺入宮,管家說讓娘娘先入宮。王爺似乎……”
“罷了,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擔心。”
用完早膳,收拾妥當便與明月去了前廳,站在門前就看到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手揚著拂塵坐在那裡,身旁還站著一位中年男子。明月在她耳邊小聲的道:“坐在那裡的是太后身邊的安慶公公,站在一旁的是府中的管家——季雲生”
季雲生見了玉憐卿明顯的一怔,繼而低首道:“見過王妃。”
她笑道:“季先生多禮了。”繼而朝著坐在那裡的人道:“錦落見過安公公,有勞公公久候了。”
那坐著的內侍見玉憐卿如此,忙站起身來尖著嗓子笑道:“老奴見過樑王妃。”卻是不見有什麼躬身屈膝的動作,想必在宮中是有些地位的。待那內侍看清了玉憐卿的容顏也是怔怔的失了神。
季雲生見狀躬身對著那內侍道:“娘娘既是出來了,謝某告退。”
內侍反應過來笑著道:“如此也好。”便見管家躬身退下。玉憐卿輕嘆,原來自己在這裡什麼都不是呢。繼而笑道:“有勞公公久候多時,有不到之處還望公公擔待一二。”
內侍尖著嗓子揚著拂塵:“娘娘客氣了,不知現下…娘娘能隨老奴進宮了嗎?”
她笑著點了點頭,繼而又對明月道:“月兒就不用跟著了。”
“娘娘,您今日進宮…”
玉憐卿笑著拍著她的手:“月兒,沒事的,你在府中等著我便是。”
“是,娘娘。”隨即又從袖中拿出一綻銀子塞與那內侍,小聲道:“娘娘便麻煩公公了。”
那內侍接過銀子尖著嗓子笑道:“姑娘放心便是,老奴定將娘娘平安帶到。”
玉憐卿笑笑,轉而對著內侍:“有勞您了,這就前去吧。”
緩緩出了王府的大門,款款的坐進了軟轎中,安安靜靜的蜷縮在軟轎裡,一路顛簸。許久,便聽見那尖尖細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娘娘,已是進了宮門,請娘娘下轎。”
她掀開轎簾緩緩地下了轎子,笑著道:“有勞了。”
內侍揚著拂塵,道:“娘娘請隨著老奴,”她點了點臻頭,跟在引路內侍身後一路無語。一路雕欄玉柱,樓閣高聳,五步一廊,十步一閣,殿角玲瓏,曲曲折折,一路之上許多宮人隱約其間,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是到了。遠遠便見著涼亭裡眾星拱月的中年女人以及身著皇后服飾的女子。
內侍躬身道:“請娘娘在此侯旨,容奴才前去稟報。”她淺淺笑了笑便站在那裡候著,看著那內侍上前稟報。
那太監遠遠便叩首道:“奴才叩見太后娘娘,叩見皇后娘娘。梁王妃覲見。”
坐在中間的一身太后服飾的中年女子朝著身旁的宮人耳語一陣,身旁的宮人便揚著拂塵尖著嗓子:“宣梁王妃覲見——”。
遠遠的掃了一眼被稱為太后的婦人,雖是位中年女子,卻在那人身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貴氣天成,想必年輕時定是位傾城佳人。那皇后也是高貴典雅,一副母儀天下的貴態,面如芙蓉,柳梢眉丹鳳眼,也是一副傾國之姿。玉憐卿見狀不緊不慢的上前跪拜:“臣妾見過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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