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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
光惠帝厭惡的瞥了一眼雲容,向御林軍揮手示意。
雲容像一個無助的小動物般,被拖出了御書房。
光惠帝站起身,對這地上的兩個兒子道:“不要怨朕絕情,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其實暗藏波濤,很多事情,朕也是無奈之舉…。。你們都退下吧。”
實際上光惠帝的擔憂並沒有錯,一場驚天動地的風暴正悄悄向白氏皇朝湧來。令每一個人的命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奇怪的太子
冷月殿其實就是所謂的冷宮。
院內,雜草叢生,更有枯枝敗葉零零散散四處可見,滿目皆是殘破衰敗之色。
‘吱呀’一聲推開殿門,一股潮黴之氣撲面而來,雲容連忙掩住了口鼻。
宮人啞著聲音,不耐煩道:“進去吧,還站在這裡等著人伺候怎麼的?這冷月殿,雜家在宮裡當差二十年了,只送人進去過,從沒接人出來過。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哐噹一聲落鎖。
雲容抬眼,四下一片漆黑。
等適應了黑暗,藉著月光,才發現這裡蛛網密佈,一張床榻,一張桌子,皆是落滿了厚厚的灰塵,估計至少已經有若干年,沒有人住過了。
四處裡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是老鼠的叫聲,雲容嚇得連退幾步。
轉身使勁的推拉那扇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哭喊了很久,直到嗓音嘶啞,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渾渾噩噩的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榻上。
窗外的月色透進來,原來還是在夜裡。
隱約看到窗前一個男子負手而立,孤寞的背影,比月色還有清寒。雲容腦海中一下子飄渺起來。
“你醒了!”聲音很低,透著陣陣寒意。
雲容沒有說話,因為這個聲音不是曦宸的,好像是……
“太子殿下?”
雲容直起身,蜷坐在床榻上,可這一動卻發現渾身痠疼,頭暈眼花。
白梓軒走到床前坐下:“你在發燒。”
雲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滾燙的駭人。
“喝點水吧。”白梓軒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冷冰冰的卻不容反抗。
就著他遞來的破碗喝了一口冷水,喉嚨裡冷熱交替,一陣咳嗽,喝進去的水,噴到了白梓軒的襟前。
他冷峻的面容仍舊沒有任何表情,隨意的擦了擦衣襟,又把粗瓷的水碗遞到了雲容的嘴邊。
像是無聲的命令,雲容不得拒絕,低頭喝了半碗。
白梓軒挑挑眉,順手又拿起破桌上放著的一個饅頭遞給雲容:“吃了它。”
雲容看不清他的眼睛,想起御書房內的種種,一股憤恨之情一下子爬上了心頭:“我不吃,你們馬上放了我。”
他沉默了一會,沒有強迫雲容,卻把饅頭掰開,一半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咀嚼幾下,嚥了下去。
“在深宮裡,活著才有希望,若是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說著,又把另一半遞給了雲容。
他的話語依舊冷淡,可卻籠著淡淡的哀愁,憂傷得讓人心痛。
雲容不忍拒絕,伸手接過那半個饅頭,放在嘴裡咬著,然後艱難的嚥下去。
這個饅頭硬的像石頭一樣,他堂堂一個太子,居然為了勸她吃東西,自己吞下了大半個?
“太子殿下你?”
☆、冷宮迷醉(一)
“太子殿下你?”
他英俊的臉龐向雲容移近了半分,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道:“雲容,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幫你,想必白曦宸也告訴過你,我並非是什麼好人。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而我現在也剛好希望你活著,你暫時還不能死。”
他的話說得很明白。可為何她總覺得自御書房起的那一番話起,這個太子殿下就像是一直在幫她。
她甩甩一直髮暈的頭,最終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說的,他只是不想現在讓她死而已,他懷疑自己的身後有著什麼隱藏的勢力,那才是他所關心的。
他與白曦宸形同水火,而自己又曾拿刀刺傷過他……他怎麼會真的想救白曦宸的女人呢?
雲容努力的把手中的饅頭一口一口吃完,人也鎮定了不少,自己拿起桌上的破碗,將裡面的冷水一飲而盡,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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