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家,哪有什麼真情可言,他就算心中沒有旁人,也不可能之對你一個人好,如今之際,還是要儘快懷上皇長子,然後冊封為太子,才是長遠之計。”
史玉的臉,登時像火燒一般,可是心裡卻是寒涼到了極點。
她自然不會同父親去說,至今他與她依舊沒有夫妻之實,那樣換來的定是父王大鬧前朝,而他也只會對她更加厭惡而已。
史玉抬起臉來,看著自己的父親由衷的說:“父王,自古盛極必衰,如今我們史家恩寵太盛,我想請父王答應我,等天下太平之後,您便帶著叔伯兄弟和各位姨娘,辭去官職,歸隱民間,也許那才是史家最好的歸宿。”
史朝峰聽後勃然大怒,本來在新帝那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想來女兒這裡散散心,沒想到卻聽到了這樣一番不長進的話來。
他從懷中扔出了一個紙袋:“這是民間得子的良藥,你記得用上。”
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史玉拿起那包藥來,忍不住搖頭苦笑。
在史朝峰去找史玉的同時,司徒宇卻徘徊在了雲容的帳前,幾經猶豫,還是走了進去。
屋內已經收拾一新,可是因為是在軍中,短短的時間內,被毀的陳設還沒有送來,顯得帳內空蕩蕩的。
雲容獨自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望著床頂。
聽到了腳步聲,她連忙坐了起來,原來是司徒宇,那個幾次三番威脅過她的人。
可是這一次,雲容卻看到他的目光似乎是從來沒有過的柔和。
他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好像有些不敢和她接近一樣。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以前就是長得這般模樣嗎?”
雲容輕蔑的一笑,可是片刻後她就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重重的點點頭:“怎麼,你之前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99down'他們說我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你見過我娘嗎?”
對於蕭訾煜是她父親這件事,她一直是十分牴觸的,她好想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關於她孃親的事情。
這個司徒宇有可能知道嗎?
司徒宇踉蹌的後退一步道:“你的生日是那天?”
“九月初三!”雲容幾乎是立刻回答,然後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去見他好像靈魂出鞘一般,幾乎是逃也似的奔出了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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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沒有聽到過任何白梓軒的訊息。而白曦宸也沒有再來過雲容的住處。
雲容肩頭的箭傷已經沒有大礙,每日裡除去服侍她的宮人外,幾乎再也見不到生人。
而這一日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便是雲翳。
白曦宸離宮的時候,並沒有帶上她。她能來到此處,竟然是襄王爺擅作主張,將她從京城中接來的。
後宮之事一直是由史玉做主,新帝很少過問,如今襄王爺打著史玉的旗號,讓她前來邊關侍駕,她豈敢不從,更何況,她也是極其思念他的。
可是在見到君王的那一刻,卻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溫柔的笑靨,而是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甚至還面帶不悅的神色。
這讓她的心一下子從天空墜至深谷。
她的委屈,她的嬌嗔,他完全沒有看在眼中。
她想起了他離宮前那幾日行動上的反常,可是他事後很快就會再次來傳她,她幾乎認為,他真的是離不開自己的。
她卻沒有想到,來至漠北一連幾日過去了,君王竟連一次也沒有傳召她。甚至她主動去見駕,也都被宮人攔在了門外。
這是她入宮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夜裡,她一個人默默的流淚到天明,想著他對她的寵,他對她的溫柔。想著無數個寒冷的夜裡,他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就好像是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被寵是會上癮的,這般的冷落讓她每每夜不能寐。
才幾日,便清減了許多。
終於有這日,她打聽到,君王從兩軍陣前,親自擄來一名女子。
所以她沒有管住自己的腳步,走到了她的帳中。
此時,雲容正坐在床上,看著一個美人從帳外走進來。青絲如墨,玉面朱唇,纖細醇弱,我見猶憐。
兩邊的侍女認得她,連忙躬身下拜口尊:“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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