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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如何做,什麼時候動手?我也好做些準備,若是要一年半載,我也好與爹孃商議,想個法子了斷這孽緣才好!”
當初夏侯懿走時,說的是不出半年便有訊息,可是他要如何做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有此一問。
聞言,桑枝微微一笑,看了金梁一眼,復又抿唇道:“你來的也真是時候,瑞王爺已到了戰地,才送來一封信,是給你的,結果你去了四王爺那裡,所以將軍就想著明日再給你,現下你問起這事,你就看看信吧,信將軍檢查過,沒有被人掉包,而說的就是打算如何做的事,雅雅你看過,你就明白了,此事,自然也須裡應外合。”
竇雅採蹙眉,桑枝話音剛落,金梁便遞了一封信箋過來,竇雅採接了,展開信來一看,上面的字不多,但是字字句句讀來,皆是成竹在胸,她掃眼看完,眸光落在信上最後一行字下,那是他最後的囑咐。
——雅兒,不論多艱難,請等我兩個月,兩個月後,事大成。
他在信中,將他的完整計劃告訴了她,她看完不由垂眸淺笑,果然他是滴水不漏,竟從五年前就開始部署這最後一戰了,兩個月後,夏侯懿黃袍加身,上官家也就不復存在了。
“你們也都知道了?”
金梁點點頭,桑枝也點點頭:“雅雅,王爺說只要兩個月,那麼這兩個月只要二小姐不跟四王爺有來往就不會有事的,如若四王爺定要求娶二小姐,只要二小姐堅決拒絕,四王爺也不能如何,至於皇上的聖旨,我們自然可以請些重臣上摺子陳明利害,說四王爺不該摒棄糟糠之妻而求娶別人為太/子/妃,而且還要極力渲染二小姐的身份不夠尊貴,這樣的話,皇上不下旨,四王爺也是無法的。”
“這也是個法子,只要不下聖旨,咱們就不算抗旨,那四王爺也不能強娶芙兒了!這個事情,你們看準時機就讓朝臣上摺子,我是定不能讓芙兒嫁給他的,否則到時候越發牽扯不清了!而如今首先要做的,是要跟芙兒說明利害關係,未免四王爺起疑心,確實是需要她親自拒絕的才好,否則單單憑藉四王爺不是真心喜歡芙兒這一點,是很難讓四王爺罷手的。”
竇雅採抿唇,只需撐過這兩個月,到時候夏侯懿依計行事,上官麟肯定是要死的,芙兒就不該和他扯上關係,如今了斷是再好不過了。
“雅雅?”
瞧見竇雅採眸中冷意,桑枝喚了她一聲。
竇雅採轉眸看著二人,眸光堅定:“我會告訴她,是要那不切實際的愛情,還是要我們這些人的命!就算再痛苦,她也得了斷!”
上官麟是上官家的人,他斷不會捨棄一切跟竇芙茹好的,他只會不遺餘力的從竇芙茹這裡獲得利用他所需要的一切,夏侯懿要取他們家的江山,他也是註定要犧牲的,他又不會愛她,這兩個人在一塊兒本身就是個死結,根本碰不得。
“如果她不能了斷,我就殺了上官麟,斷了她的念想,反正他遲早都是要死的!”
為了夏侯懿的大業,她可以做個惡人。
桑枝一嘆,未再說話。
竇雅採將夏侯懿的信箋燒燬,然後便離開了廂房。
她讓來福留在竇府的人去傳了來福過來,以保護世子的安全為由,將府中的侍衛抽調了一大半過來,都放在竇芙茹的院子裡,守著她,不許她出門半步,隨後,將竇府裡裡外外都圍了個密實,她不允許這非常時期出任何的紕漏。
隨後,她又去了竇芙茹的院子,與她徹夜長談,誰也不知道她們兩個談了些什麼,只知道竇芙茹的房中一直都有低泣聲,最後更是放聲大哭,然後便是模糊的安慰聲,再之後,竇芙茹就沒再出過房門。
竇泓韜和陳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去找竇雅採問過,竇雅採未免二人擔心,沒有說實話,二人自然也知道管不了年輕人的事兒,倒也沒說什麼,只是陳氏憂心忡忡,大女兒不讓她見二女兒,這擺明了就是出事了,竇泓韜瞧出了端倪,知道這事兒他們管不了,便寬慰了妻子幾句,各自回房去了,竇雅採後來又抽空去找了竇泓韜一次,從那天開始,竇府夫人稱病,然後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了。
就這樣過了五天,皇上的聖旨沒有下來,四王爺上官麟卻帶著聘禮,親自上門來求娶竇家二小姐了。
竇雅採這些日子一直在竇芙茹這裡陪著她,這會兒聽了艾葉的回話,額角又隱隱作痛。
“怎麼讓他進來了,不是說了閉門謝客的嗎?”
艾葉抿唇:“小姐,府門口的小廝們不敢攔著四王爺,四王爺說,今日若不見到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