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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點點頭,看了一眼夏侯沅的字:〃不錯,比父王走時寫的好多了,沅兒是父王的好兒子,自然不差的!〃
又瞧了他腰間別著那竹笛,微微扯唇,〃京墨不在,你還吹笛?〃
想起當初王府那魔音,夏侯懿不由得一嘆,也不知如今吹的如何了。
夏侯沅自然一眼就看出夏侯懿的眼光了,仰著下巴沉聲道:〃父王,我吹笛早已不難聽了!京侍衛教的很好,就連玉兒都說我吹的很好聽!〃
玉兒?
夏侯懿蹙眉,竇雅採在旁邊一邊收拾夏侯沅的字,一行道:〃就是桑枝的女兒,他們倆成日廝混在一起,你請的師傅講課,玉兒也跟著去了,兩個人在一起聽課也挺好的,不過,我倒是沒聽過你的寶貝兒子吹笛,他成日跟玉兒在一起,大概也只吹給她一個人聽了!〃
〃娘想聽我吹笛麼?其實我——〃
〃不用不用!你吹給玉兒聽就好,你們倆高興就行!〃
竇雅採忙打斷夏侯沅的話,她才不要聽,之前的印象太可怕,不要再來一次了。
夏侯懿卻笑起來,抿唇道:〃沅兒,你去吧,我有話跟你娘說,去告訴艾葉,掌燈前,誰都別來這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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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7
終章7 夏侯沅瞧了二人一眼,抿著唇一笑,答應一聲,徑自走了,走的時候還體貼的帶上房門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竇雅採早已將夏侯沅的字收好了放在書桌上,一轉頭聽見夏侯懿的話,手一抖,回頭一看,恰好又瞧見夏侯沅帶上房門時對著她促狹的笑意,不由得有些羞怒。
“你怎麼說這樣的話?你這不是明擺著讓人——”
她帶著羞惱轉身,誰知夏侯懿就站在她身後,她恰好撞上他的身子,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襲來,她一怔,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夏侯懿欺身上來,大手攬上她纖細腰身,低笑起來:“明擺著讓人什麼,嗯?”
這帶著上揚音調的一聲嗯,讓她心頭酥麻,他早將戰甲脫了,這會兒身上只著純黑直裰,她貼著他的身子,被他摟在懷裡,臉頰又熱了熱,也低了聲:“你當著沅兒的面還說這樣的話,你是存了心讓我難堪。”
夏侯懿聞言,噗的一聲低笑起來,微微俯低了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帶笑:“沅兒是咱們的兒子,怕什麼?再說了,你我久別重逢,做兒子的本就該體諒,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誰敢說咱們什麼?你又有什麼難堪的?”
“你……算了,怎麼說你都有理,我不與你說了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她被他摟著,身子微微發軟,若不是身後有書案擋著,她早就癱軟到地上去了。
春日衣衫不厚,二人緊緊相貼,她很能感覺到有東西抵著她,臉一紅,鼻息便有些紊亂起來。
“雅兒,你想不想我?”
他撥出一口熱氣,全噴灑在她脖間,低低的聲音帶著沉沉的笑意,深深的研磨到了她的心底。
“嗯。”
她也伸了手,鬆鬆的摟著他的腰身,抵著就抵著吧,只是與他相貼的地方,熱的好似火燒。
“嗯是什麼意思?想還是不想?”
他不肯放過她,又問,之後大手輕輕按了按她的尾椎骨,低笑道,“我,可是想你的緊。”
“那你說說,想我什麼?”
竇雅採身子一顫,也笑起來,呢喃低語好似心都融化了,“說的好,便加倍補償給你。”
這話說完,臉頰又是火熱一片。
他卻一笑,邪魅低笑:“說了啊,想你的緊。8”
怕她又不懂,便勾了唇,說的直白些,“想你的緊窒,火熱,還有絲絨般的包裹。”
“別說了!不許說了!”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臉一下子紅的好似滴血,掙開他的懷抱便要走,真是羞死了,這樣的話,他怎麼說的出口!
即便他能說,她聽在耳中,真是羞的不行,哪有人把這樣色氣的話掛在嘴邊的!
夏侯懿怎麼會容許她跑掉呢?
不過跑了好幾步,又被他捉住,禁錮在懷裡,他將她抵在牆邊,旁邊的帷帳被他打落,內室隔絕,他和她便被裹在紫繡紗簾之中,他低眸看她,幽暗眸中帶著欲光還有火熱的笑意。
“跑什麼?你是我的妻子,這樣的話,床笫之間,為何不能說?”
他從前不這樣,極少在床幃間逗她,也極少說這樣的話,這次大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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