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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雅採冷冷一笑:“她不會的,現在任宗人府宗令的是跟王爺沾親帶故的親王,是上官家的族長上官墨,上官墨這個人古板的人,最是嚴肅端正,一板一眼的,否則上官桀也不會讓他來做這個宗令,你只要把這個事情讓他知道,他必然秉公辦理,反正金氏已死,也是死無對證了,太后下旨讓我全權處理此事,他自然不便插手,也就絕不會再審案,但是密旨這件事,他卻絕不會放過,他一定會派人去寧壽宮要手令的,他可是上官家的族長,太后也不過是上官家的媳婦,即便貴為太后,還能不聽族長的話嗎?而且這件事若是鬧到了皇上那裡反而不好了,所以太后一定會給手令,即便她再怎麼不高興,她也會給的。”
而且她只要太后出具手令即可,別的事情她一概不管的,太后為了息事寧人,不把事情鬧大,也一定會給的,太后想讓她吃了這個悶虧,可她未必肯吃,還是原封不動的還回去,讓太后吃這個悶虧的好。
也總是好讓太后知道,她雖是個行醫之人,性子雖和軟些,但是卻不是個軟柿子,想要搓扁捏圓,還得看看自己布的局是不是天衣無縫呢……
來福這下明白過來,忙道:“王妃娘娘放心,小人這就去辦,一定將此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嗯,好,你去吧。”
竇雅採點點頭,看著來福遠去了,她這才收了視線,最後瞧了一眼金氏的屋子,嘆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只吩咐門口看守的人好好看著,等來福回來,還是要將這院子重新收拾一下,金氏住過的地方,只怕沒人願意再住,那就空置著好了。
她出了金氏的屋子,慢慢的在王府花園裡走著,金氏住的地方比她的絡玉閣位置要好得多,一出來便是王府的花園,這會兒雖是晚冬了,但是花園裡還是有陣陣不知名的花香幽幽飄過來,她一個人走在幽靜的小徑上,望著天邊一輪殘月,心裡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只覺得明月清輝慘淡,總還是有著冬夜的淒冷。
花園裡隔了十數步才有一盞昏暗紗燈掛在樹枝花間,不甚明亮,卻仍是添了幾分顏色,或許是金氏這邊少有人來,終究是不如她那偏僻的絡玉閣明亮了,只怕將來人走茶涼,這好好的花園都要寂寥荒落了,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擰了眉四處張望,總想著,還是要怎麼樣整修一番才好……
她這裡正四處張望呢,卻瞧見數十步的小徑那頭,好似有個模糊黑影慢慢移動過來,奈何夜黑茫茫,那人身影好似融在了夜色之中,又似乎穿著一襲黑衣,竟瞧不清是誰過來了,她心頭忽而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心口莫名跳動起來……愛穿黑衣的人……
是誰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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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辦事不利,就以死謝罪
若辦事不利,就以死謝罪 府中愛穿黑衣的人,就只有夏侯懿一人,難不成是他過來了麼?
心中一絲竊喜,竊喜之後又是添了一絲惱意,方才那樣的時候他不來,雖說是她囑咐過他不要來的,但是還是期待他給一個驚喜的,可如今這個時候過來,算什麼?
“什麼人在那裡?”
突兀的一個女聲響起,驚醒了竇雅採的出神,她一心以為是夏侯懿過來了,因此恍惚出了神,這會兒聽到女人的聲音,不由得一愣,再定睛看去時,才發現那夜色中並不是一個人站在那裡,而是一前一後兩個人在那裡。
看清了是誰之後,竇雅採不由沉了眉眼,那是穿著深褐色衣裙的吳氏和香薷站在那裡,金氏的院落離吳氏住的地方不算太遠,偏偏也是湊巧的很,怎麼金氏一出了事,吳氏就聞著味兒跑來了呢?
她跟夏侯懿閉門謝客不見外人,也是存了躲懶的心思,所以外頭的事情一概不知道,這吳氏在瑞王府裡只要鬧的不過分向來沒人管她的,吳氏若是想和外頭通訊息自然也是可以的,她到底也是個側妃,沒有人會為了這個去監視她的,所以皇太孫出痘是被人謀害的訊息,她應當也是知道的。
只是瞧她專程過來的這個樣子,好似知道的不是那麼的多,冬梅來王府的訊息,她應當是不知道的,那麼吳氏走這條路是要去金氏那裡麼?
竇雅採皺眉,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她皺眉的功夫,吳氏在那邊也早已看清了是她,倒是一愣,之後慢慢走過來,微微揚眉:“原來是王妃娘娘,我還以為是金妹妹出來了呢!”
“怎麼?王妃娘娘睡不著,也來這邊散步走走?還是說,王妃對金妹妹耿耿於懷,來這裡想要做點不為人知的事情?”
吳氏見竇雅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