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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耀站起來,自己倒了一盅熱茶,復又坐下,輕抿了一口,微微笑道,“你想知道我跟太子爺說過什麼?我可不會告訴你,你若想知道,你去問太子爺好了,我說了那麼多的話,哪裡記得這些,不過,你只要明白一點就夠了,他如今待你溫和,是真心欣賞你,將你當做朋友的,或許我說這些你也不會信,皇家的人,哪有什麼真心啊?不過將死之人,總歸是不一樣的,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竇雅採總覺得他話中有話似的,可是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得皺眉記下他的話,眸底隱有不捨:“你去皇陵,什麼時候回來?”
越子耀微微一笑:“若非必要,我可能不會回來的,但是……有緣的話,總會有再相見的時候。”
她皺了眉,知道此事已無轉圜的餘地,只得抿唇道:“今日我進宮給太子爺診病,再過幾日他就要跟吳家二小姐大婚了,皇上和太后要我讓太子爺在成親那一日如常人一樣洞房花燭,我答應了,我也能夠做到,但是他的日子不多了,皇太孫也……越大哥,我覺得他們很可憐。”15an3。
她的許多心思不知道該和誰說,有些連艾葉都不能說,艾葉雖然能看出來,卻不知她心中又多麼的矛盾和焦灼,而越子耀是知情的人,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誰下的毒,但是她心中苦悶好歹能夠吐露一二,他總能明白幾分的。
越子耀聽了她這話,卻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溫聲安慰她,只是定定瞧了她半晌,唇角掛了幾分譏諷的笑意:“可憐?這就是生在皇家之人的命數,既然享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尊貴和榮華,那就得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和折磨,付出痛苦的慘烈的代價,這種沉重的代
你們父女,可真是處心積慮
你們父女,可真是處心積慮 竇雅採抿唇沒有說話,他的質問鏗鏘有力,聲音在屋中迴盪,神色冷冽如冰,可見他心中對於這個認知有多麼的激盪,對於他來說,得出這個真相,定是非常震驚的,如今這番質問她,心裡的感覺,定然也是複雜萬分的。
她沉默的看著越子耀,半晌沒有說話,兩個人都站著,氣氛凝滯,只有屋外落雨的聲響,還有屋簷上落下的雨滴,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不是,他沒有給太子爺下毒,而且你所說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們竇家的銀針之術你是知道的,本就靈驗無比,太子爺能有這樣的效用,也是我之前所沒有想到的,只是他體內沉痾毒素已深,我也沒有能力將他治癒罷了。”
他沒有證據,她就不會承認,也不能承認。
何況此事事關重大,這又關乎夏侯懿的身世,牽扯重大,她怎麼能承認?
她是要保護夏侯懿,也是要袒護他,但是她不是助紂為虐,不是為虎作倀,夏侯懿所行之事雖然狠辣絕情,但是這是上官家欠他的,真正助紂為虐的是吳佑添,為虎作倀的也是吳佑添,上官家的人害的江南數萬人流離失所,夏侯懿替天行道,他有什麼錯?
只是,她不願意解釋那麼多,便只在越子耀跟前推說不知,畢竟這件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她從前對越子耀可以知無不言,可如今,卻不能如此了,他愛如何想就如何想,她什麼都不會說的。
“竇家銀針之術?”
見竇雅採不肯承認,還矢口否認,越子耀冷笑連連,“雅雅,他這是弒君謀反,你也要幫他隱瞞嗎?”
竇雅採分明看見他眸中隱有傷痛,她能夠明白他心中感受,只是眼下,她根本不能解釋什麼,只得硬著心腸抿唇道:“越大哥,他不會弒君謀反,他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他在外為聖水國征戰十年,他是聖水國的大英雄,是人人稱頌的良將賢臣,如何會謀反呢?你對他的誤會和成見太深了!”
“我誤會他?”
越子耀眸中迸現傷痛,他從未想到,有一日他從小到大放在心尖子上疼寵的人,會為了別的男人這般與他說話,甚至都不惜隱瞞他,不跟他說實話,“雅雅,你以為我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紙能保住火嗎?既然我能知道,那遲早別人都會知道的!你們不該一錯再錯,你們要懸崖勒馬,或許還來得及,總是能補救能挽回的啊!”
“你們?”
她聽他這話不似尋常,不由緊盯了他,“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錯再錯,什麼叫懸崖勒馬?”
越子耀冷眸看了她半晌,復又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裹著痛意冷意的眸光落在窗格外的屋簷,外頭庭前的青石板都溼透了,他覺得自個兒的心,好像也擱在那青石板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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