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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事兒,又是跟瑞王妃私逃有關係的。金將軍死後,那桑枝尋死不成,重傷之時就被送到了王府裡,一直都住在王府裡的,瑞王妃當時還是側妃,但是她醫術超群,想必那桑枝的傷都是瑞王妃料理的,而如今瑞王妃要逃走想找人扮她,首先找的人必定是桑枝的,這世間,有誰能比紫雲水的白仙兒扮人扮的還要像呢?”
上官麟聽了,微微斂眉,心下恍然,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太複雜了?
聽空青說的這些,好似只是竇雅採私逃而已,找了白仙兒幫忙扮她,並非是夏侯懿授意來監視她的,桑枝如今還好好的在京城裡,竇雅採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何況她也不會武功,夏侯懿派她來監視也確實是說不過去的,何況,空青得來的訊息絕對是真實可信的,他就算不信竇雅採夏侯懿,也應該相信空青的話。
“既如此說,那瑞王出京來尋瑞王妃了?”
“是,太后勒令瑞王爺出京來帶瑞王妃回去,太子爺還等著瑞王妃看病的,如今瑞王妃還在鄴城,瑞王爺也不在京中了,太后也只命了越太醫暫且負責太子爺的病情診治。”
上官麟聽了這話,忽而便笑起來,望著那滿天飛雪,神色鬆了許多,嘖嘖嘆道:“這可是天賜的良機啊……”
嘆了半晌,抿唇望著空青道,“你即刻去找到瑞王妃僱的馬車的那個車伕,將他帶來見本王,然後派兩個信得過的人去守住雲來客棧的前門後門,本王料定她不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棧裡,一定會藉機溜走,只要她伺機逃走,你便派人來告訴本王,不必對瑞王妃用強,你只說本王有話與她說,將她留下來不許走就是了。”
官麟主點逃。空青不知上官麟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話空青是一定會聽的,於是輕輕應了一聲,點點頭,提著紗燈趁著夜色去了。
上官麟負手站在廊簷下,滿天飛雪裡,他獨自一人立在飛雪之外,靜看落雪紛揚,心頭籌劃已經漸漸明朗,竇雅採既是私逃至此,那就沒什麼好擔心了的,他要將她控制住,等著夏侯懿來了,用她跟夏侯懿換一樣東西,若是夏侯懿不肯的話,那他自然也不會讓竇雅採好過,如今,便要看看竇雅採在夏侯懿心中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了!
……
下了一夜的雪,到了清晨還未停下來,竇雅採自上官麟走了之後便睡了,只可惜心裡有心事,她這一夜睡的並不踏實,本來冬日夜長,天亮的很晚,她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她也懶得再看時辰,翻來覆去的在榻上睡不著,乾脆便穿衣起來了。
她昨天已經給那車伕留了信箋,人/皮/面/具也已經取下來了,她如今再不是假的白仙兒,而是竇雅採了,而昨夜遇到上官麟,這件事始終是讓她心神不寧,還有上官麟最後說的那句後會有期,她只要一想起來,心裡就不踏實,索性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主意既定,這會兒就只在房中收拾包裹,打算下樓結賬離開鄴城罷了,往北不能去,京城也不能回去,那乾脆隨便往西去好了,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小鎮子裡住上兩三個月,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定奪去處好了,她這會兒因為有心事,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個出逃之人了。
一切收拾停當,抱著包袱開啟了房門,雲來客棧裡靜靜的,沒有人聲,她恍惚了半晌,才想起客棧裡的人都讓上官麟一句話給遣走了,出了屋門,剛把門帶上,一轉身,卻瞧見走廊盡頭似有個黑影站在那裡,她微微皺了眉,往前走了幾步,那執劍黑影忽而轉了身,好似在哪裡見過的面容,竇雅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家主子請瑞王妃在大堂稍等片刻,他來了有話要與瑞王妃說的。”
竇雅採一愣:“你家主子是誰?”
她這樣一問,那人卻不說話了,只往前走著,她只好跟在後頭,到了客棧大堂,那執劍的人這才淡聲道:“等我家主子來了,瑞王妃自然就知道了。”
這人開啟客棧大門就走了出去,外頭的寒風夾雜著雪花撲了進來,竇雅採這才知道原來外頭下了雪,冷不防被冷風一吹,她禁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抱著手臂搓了搓肩膀,環顧四周,才發現那掌櫃的也不知去向了。
這人說話含含糊糊的,也不知要見她的人是誰,她本想著一走了之的,可走到大堂門前才發現,外頭還守著持劍的侍衛,她根本就走不了,只得反身坐在離大門最近的條凳上,撐著下巴想究竟是誰要見她。
“主子。”
大門外齊聲傳來那些侍衛的聲音,竇雅採循聲望去,只見外面昏暗風雪裡,有人穿著純黑披風帶著兜帽走了進來,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