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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掉他的手,夏侯懿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她竟對上官麟抽什麼花籤這般感興趣?!這與她有什麼關係?!
夏侯懿微微眯了眼眸,涼聲笑道:“太后本就不喜婉妃母子,如今又出了永安侯這個事兒,今夜四王爺這個花籤,怕是最大的壓軸戲吧?太后斷不過讓他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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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更晚了些,抱歉抱歉~今日七千字更畢╭(╯3╰)╮
她是霸王,他是虞姬
她是霸王,他是虞姬 竇雅採聽了夏侯懿的話,擰眉想了想,又抿唇轉頭低聲問他:“即使沒有證據,證明不了四王爺與永安侯給太子投毒的事情有關,但是太后和皇上不是沒有懷疑的吧?四王爺這樣為了儲君之位兄弟相殘,難道便只有這一場宮宴做戲等著他麼?太子肯甘心?”
夏侯懿聽了她的問題,垂眸微微一笑,眸底劃過一絲冷意,復又轉眸,眸光柔柔的看著她:“你覺得呢?”
他又這樣溫柔似水的看著她,惹的她心頭一蕩,低頭道:“我不知道啊,我想不出來,我要是知道的話,幹嘛問你啊……”
她這話惹的他輕笑一聲,轉頭冷凝眸光看了正在擲骰的上官麟一眼,淡聲答道:“他好歹也是皇室血脈,骨肉相殘在帝位爭奪中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皇上和太后縱使無奈心痛,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無奈與早已註定的使命……太子不甘心又能如何?如今看來他是佔盡了上風,他自然是想趕盡殺絕的,可心裡忌憚的,還是婉妃身後的勢力,這聖水國一半的兵力,可不是他能輕易對付的,如若不然,太后何苦做戲抬舉太子,拉攏本王和丞相為太子效力呢?”
今夜一場宮宴,不只是為了給上官麟一個警告,更是為了鞏固上官泰的勢力。
夏侯懿淺淺收了聲,還有幾句話他沒有說,一則是須防隔牆有耳,二則,他現在還不想跟竇雅採說。
太子跟四皇子為了帝位爭奪不休,那是他們生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事情,是對那個至高無上位置的渴望,那是他們既定的命運,而他,本是個局外人,偏偏也要爭一爭那遙不可及的位置,十年來點滴籌謀,他不容易才到今日,自然是要掃清前進路上一切障礙的,所以,即便上官泰和上官麟沒有矛盾,他也要暗地裡動些手腳的,如今這樣爭搶,與他是有好處的,所以,他此局看的比誰都要透徹,可是,他不會說。
夏侯懿解釋的很清楚,竇雅採撐著下巴看了他一會兒,好容易想明白了,輕輕嗯了一聲,剛一轉頭,被艾葉塞了一顆冰涼的醒酒石在嘴裡,原本熱熱的嘴裡一下子滑進一顆冰涼圓潤的小石頭,猛地被激的一激靈,但確實靈驗,睏意瞬間退散,眸色也變的清明起來。
艾葉瞧著竇雅採這模樣,心裡略略鬆了一鬆,低聲笑道:“幸而出來之前,我在小姐的醫箱裡摸了一塊醒酒石揣在懷裡,這會兒想起來,正好派上用場了!”
竇雅採含著醒酒石,眸色清明,看人也清楚了不少,睏意和醉意稍稍退卻,張張嘴剛要說話,卻恰好聽到那邊冬梅含笑道:“……三軍散盡旌旗倒,玉帳佳人坐中老,香魂夜逐劍光飛,輕血化作原上草。花開更畢杜鵑紅,舞盡散瑛,這花籤說的是虞美人……簽註是掣者酒一杯,狀虞姬飲劍事,這簽註後頭還有小字解釋,所謂狀虞姬飲劍事,則為摹擬戲文霸王別姬中虞姬飲劍自盡一段,男子亦須完此,不得請他人代替。”
竇雅採身子一僵,忍不住心中暗歎,太后這花籤真是太狠了!
虞美人有毒,大概也是暗諷上官麟有不臣之心。
可是這狀虞姬飲劍事,可就忒損了些!
戲文裡唱的清楚,天底下只要是聽過戲的都知道,戲中按表,秦末時候,楚漢相爭,韓信大將軍命李左車詐降項羽,誆騙項羽進兵,在九里山下十面埋伏,把個西楚霸王項羽困於垓下,出不得進不去,項羽無法突圍,又聽得四面楚歌之聲,疑楚軍盡已降了漢,遂在營中與虞姬飲酒作別。虞姬自刎,項羽殺出重圍,迷路至烏江邊,感到再無面目去見江東父老,遂自刎於江邊。
這花籤簽註讓上官麟扮演虞姬,摹擬虞姬飲劍自盡那一段,這意思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上官麟,他若是相爭帝位,最後得到的下場就會跟這虞姬項羽一樣悽慘,最後也只得了個自刎而死……
而讓上官麟演虞姬而不是項羽,太后的意思,大概是上官麟就算掙扎,最後也是無濟於事,連項羽那最後一擊都做不到,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再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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