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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不休,金氏看不下去了,冷勾唇角插/言道:“好了,別說了!爭來爭去也無益,既然竇妹妹想要聖旨想要回兒子,那咱們就去找一個能評理的地方。”
“什麼地方?”
金氏溫婉一笑:“金鑾殿,御前,竇妹妹,你敢去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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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於死地!
置於死地! 見金氏溫顏柔笑,吳氏勾唇冷笑,竇雅採睨了一雙水眸,昂頭出了屋子:“為什麼不敢!馬車就在外頭,王妃娘娘側妃娘娘,請吧!”
去金鑾殿御前評理又如何?對於假死又活過來,她心裡已有萬全應答之策,何況她已經被休了,就更不怕面見皇上了,為了要回夏侯沅,要她做什麼她也在所不惜!
金氏和吳氏見竇雅採出了屋子,對看一眼,眼底都是深深笑意,兩個人心裡都巴不得竇雅採真死了,金氏的提議,看似公平,其實也是一心要將竇雅採置於死地!
要知道當今皇上最恨的便是欺君罔上之人!
一行人出了瑞王府又直接上了馬車,在紛揚落雪裡,趕往宮城去金鑾殿見皇上。
此刻辰時已過,上官桀剛下了早朝,有些政事未了,剛把丞相永安侯還有夏侯懿留下,御前太監便進來呈報:“皇上,瑞王妃及瑞王側妃求見皇上。”
“哦?”
上官桀輕揚了眉尾,看了殿前三人一眼,目光在夏侯懿身上停留略久,才揹著手走到御案後頭坐下,“宣。”
竇雅採跟著金氏吳氏一起進來,她此刻已不是瑞王側妃,因此只跟著二人身後跪下請安,口稱民女,一臉坦然。
然而殿上各人看見竇雅採的那一刻,神色各異,吳佑添金兆鈞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異,這個竇雅採不是病死了嗎?何以會出現在大殿上?
兩個人的眸光遂都落在自己女兒身上,眸中都帶著深深的疑問。
夏侯懿看見竇雅採,臉上卻是淡淡的,寒眸墨色漸濃,暗湧繚繞瞳眸,隱隱瀉出一抹笑意,微微勾了薄唇。
上官桀不動聲色的坐在御座上,將殿前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裡,瞧見牽著夏侯沅的竇雅採時,微微眯了眼眸,而後才抬眼看著金氏道:“起來罷。你們求見朕,所為何事?”
“皇上,妾身發現,這竇雅採並非重病將死!她之前私逃不成,所以才裝病吐血假死來博取皇上所給的聖旨休書,她這麼做,都是為了帶著瑞王世子逃出京城!可如今聖旨休書已下,她從棺材裡出來,得知皇上把世子過繼給了瑞王妃,心中不忿,便回到瑞王府找瑞王妃大吵大鬧要世子!竇雅採欺君罔上還想挾帶世子私逃,實在是罪大惡極,還請皇上為瑞王妃做主!”
吳氏向來心思縝密,竇雅採一回來,她便看穿所有事情,她最是痛恨竇雅採,自然一心一意想竇雅採去死,所以一字一句說的毫無保留,是篤定了這次竇雅採在劫難逃!
吳氏說明緣由,金氏自然旁敲側擊落井下石:“皇上憐惜沅兒親母早逝,讓妾身撫養沅兒,這本是一件好事,而妾身也是真心疼愛沅兒的,可這竇雅採殲險狡詐,原來她根本就是騙了咱們所有的人,她只求脫身離開瑞王府,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沅兒會過繼給妾身,要不然,她早就帶著沅兒遠走高飛了!”
金氏說到委屈處,竟淚盈於睫,一幅楚楚動人的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欺騙,“求皇上替妾身做主啊!”
上官桀點點頭,轉眸看向竇雅採,鷹聿眸中閃過威嚴冷光:“竇雅採,你可知,戲弄欺瞞朕的後果嗎?”
淡淡的,漫不經心的翻了翻面前的摺子,“上一個犯了欺君之罪的人,就被朕五馬分屍了。”
前戲做足,成竹在胸
前戲做足,成竹在胸 上官桀看似不經意的說出那句話,實則已經將竇雅採的性命捏在手裡了,而說完這句話,最後的眸光也落在夏侯懿身上,鷹眸中俱是探究,如若竇雅採假死欺君罔上,那替她請旨求休的夏侯懿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瑞王前番抗旨,此番欺君,如此膽大妄為,難道真是功高蓋主,有心取而代之?
上官桀冷眸中懷疑的目光來回在夏侯懿身上打轉,夏侯懿卻是一臉坦蕩立在殿前,沒有絲毫的神色波瀾,仿若此事與他無關,上官桀越發疑心,此事若非提前知曉,瑞王看見竇雅採活生生站在殿中,何以如此淡定?
吳氏金氏一心想置竇雅採於死地,卻忘了此事會牽連夏侯懿,可上官桀即便心中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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