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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我離得很遠,聽、聽不到。”小槐子挨近了些。
石榴只笑他:“瞧,聽了別人牆角,如今輪到別人來聽你了。”說著伸胳膊勾住他脖子,在他耳邊低語:“要不要呻_吟兩聲?你嗷嗷個。”
暖暖氣流隨著這句話呵在了他耳垂。深呼吸一口氣,往窗外瞥了瞥,兄弟們,今夜成不成,就全靠你們了!著火下刀子都不能給我撤,抗住了!等我洞完房,請大傢伙喝酒!
他低頭看看貼在胸前摸傷疤石榴,暗道:比起爹來,還是你辦法比較管用啊!這可是你說,眾目睽睽,絕好機會,不能讓我錯過今夜……你說,都尉大人,千萬別因為你是嬌花而憐惜你……我會小心憐惜,決不再像先前那樣用過了力氣弄痛你。
笨人最省心計謀,就是“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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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先攻之
斷革帶,鐵甲鏗鏘墜地。
行軍打仗人,欲取,必奪城佔壘,搭雲梯,以強弩載於衝車,投石放火,無所不為,取之。爾後出告示,安民。
煎湯熬藥人,欲治,必先攻後補,除其疾,祛其病,黃連味苦,厚朴性溫,輔以滋養,治之。爾後益氣,安神。
都尉姜槐是個跟著王將軍行軍打仗人。太監羅槐是個跟著羅公公慢火熬藥人。當姜槐和羅槐以小槐子身份握著石榴腳踝時,槐,是個必先攻之人。
因為無數次沙場砥礪教會他“且顧眼前”。誤了這一刻揮劍,下一刻或許就是被人搭著弓射箭裝飾成刺蝟了。誤了這一夜,明天也許就被調到別處再也見不到石榴了。
還因為無數次聽牆角以及那些損友禁衛們胡扯海侃夜談會里,始終激盪著一個很損主旋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件能讓女人快樂事情。閨怨就是在埋怨閨中不夠快樂啊,如何才能讓女人快樂沒有閨怨呢?攻之啊……
他抱著必先攻信念,把手伸向了石榴衣裳。
繞開十字丁香結,一帕紅杏,半抹護胸,掩不及,春光驟洩。
石榴怒了。欺人太甚!抱便由你抱,親就讓你親,姐姐捨己為人,預設了。但是,桌可坐,腿可抬,衣服不可隨意碰!總共沒穿幾件,一脫,就衣不遮體了,堅決反對走光。石榴上牙一鬆,櫻口變作虎口,用了六分力氣,直接咬下去。憑感覺應該是沒咬錯地方,六分夠把小槐子唇上咬出血來。
想當年,本姑娘只使出三分力氣,那狼就吃痛了。念在你是自家人份上,多送三分,如再不知悔改,立刻翻倍,九分、十二分,非把你嘴唇咬出個豁口叫你變成司膳坊裡大兔子。石榴憤憤地又用了點力氣。
有鹹腥血絲滲到石榴舌尖。瞧,咬破了吧?石榴鬆開牙,準備先禮後兵。如果他不聽勸,那就得揚手扇醒眼前這個發了瘋著了魔障小槐子。
“小槐子,你瘋了?嗚……”才要講道理,又一次被堵上了嘴。
這次她沒來得及閉緊牙關,也沒來得及再咬一口。
屋外禁衛們屏氣凝神看著大窗戶上兩個身影。都尉大人站在桌前,一邊親那妞,一邊緊緊摟住了那妞,那妞腿勾著都尉大人腰,胳膊揚起,似乎是想搭在都尉大人肩上或者摸摸臉。忽得,那妞胳膊又垂了下去。
石榴被摟緊時,覺出了異樣。
是來自於異性異樣。無論觸覺、熱度、還是位置,都……非常異樣……
石榴詫異著,想問問小槐子,抬眸卻看到他正閉了眼專心糾纏於舌上。
“嗚!嗚!”石榴試圖開口說話。都尉大人不但不允許,反而更變本加厲,側過頭,深深吻下去。一面又稍微放鬆了懷抱,捉住石榴手往腰下送。
一觸疑生,再觸疑深,三觸驚愕。
石榴忙抽手,這是怎麼回事?是小槐子發瘋了還是自己魔障了?他不是個太監麼?從小階級感情無限深、一個宮裡混大太監啊!
石榴剛抽出來手又被都尉大人握住放回去,一寸一寸引導著她去摸索去釋疑。饒是石榴這樣自詡要去閱遍女皇后宮美男子資深色老虎,也不好意思了,臉上火燒雲一般,染滿紅暈。這確是個異樣物品……
那麼,手摸為實,小槐子不是真太監,是個真異性,是處在危險狀態男人。
驚愕之後,石榴反倒異常鎮定了,平靜地以指尖劃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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