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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怎麼了?早朝後請安時還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發惡疾?”起步踏上臺階剛欲挑簾子進外殿的時候,就聽見裡邊皇上的聲音有力地在裡邊迴盪。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一屋子的奴才叩地求饒。
“該死?你們的確該死,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能說話的也沒有,朕問的是怎麼回事?”
“奴才實在不知,求皇上恕罪。”
“你們,真是一群廢物”皇上說完,甩著衣角進了內室。
幾個皇子忐忑地跟在皇上身後,見皇上龍顏大怒,都不敢說話。因為都想知道皇太后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跟在皇上身後進了內室。
哪知剛進內室,皇子們給太后請了安,而後太醫們又拜見皇上。
可惜,眾人還沒有看到太后的病情,就聽見床上,太后慍怒的聲音,“你讓他走,我不想見到他”
“母后,幾位皇子是擔心您的身體才過來探望的。”皇上向床上臉色泛白的太后道,“現在感覺怎樣?”
“讓他走,快些走。我不想見到他?”太后指著韓景軒有氣無力地說。
韓景軒看了一眼太后,又對上皇上暗許的目光,道,“皇祖母,孫兒告退。”
太后見韓景軒走了,就閉上了眼,頗有一種兩耳不聞天下事的決心,皇上也猜到了幾分,知道這事是早晚都要來,也沒有再做什麼,就站在那裡等太醫的訊息。
“皇上。”皇后先前就聽到了皇上發怒的聲音,之所以沒有動,就是想抻抻皇上的忍耐力,如此聽來,這火候是到了,就看身邊是不是要加薪了。“太醫正在診斷,你不要氣壞了身子。”
皇上見幾位御醫同時會診,個個額頭都沁著斗大的汗珠,急道,“好好治,若是有個閃失,朕要你們的腦袋”
“是,是,是。臣等絕對不敢怠慢。”說話的是劉醫正,他平日經常幫皇太后看病,調養身體,一向深得太后和皇上的信服,卻未想今天這樣把心提到刀口上來做。
餘下的太醫,見他應了是,也都接著來試探太后的病情。
半個時辰之後,幾個太醫都說這是急火攻心,卻不知道太后腦子裡像戴了個大帽子一樣的悶沉是個什麼症候,所以只能先用柴胡疏肝散來調理氣機,等太后的胸口滿悶不適,痛無定處好了再觀後效。
“依我看,太后這次是急火攻心,若是使了藥,又怕病根在心裡悶著發散不出來。”
“那要怎樣?”
“先用四逆散疏肝理氣,再加香附,陳皮調理氣機。
“好。”不大一會功夫,幾位商量妥後,就提筆開了方子。
皇上見太醫說的沒有多大難度,便進內室和太后交談。
“皇上,你不要讓太醫跟我開藥方子了,我這樣兩眼一閉,走的倒也乾淨,省著將來見了何皇后,無法向她交代。”
“母后,何來此話?”皇上問了太醫之後,知道太后每一大礙,這才上前來看她。
“何來此話”太后掃了一眼地上的人,有期待的,有關心的,有服帖的,也有冷若冰刀的。。。。。。“你知道嗎,你的好兒子,他雖然一次娶了兩個妻子,卻到如今也沒有同我的萱兒圓房。你說,我三孫子都已經身懷六甲了,可大孫子這邊連個響聲也沒有,這是不是不想給我們韓式家族增子添孫了?”
“母后,這事,的確是景軒的錯,只是您說與他聽了就是,何必大動肝火,傷了自己的身體”皇上好言給太后答話,無論如何他不能再聽之任之了,否則,大興國的不孝之人,可就是我九五之尊了。
韓景軒在退出去的時候,因看到上官映萱的臉色慘白,不似先前的趾高氣揚樣,就覺得情況不妙,現在更加印證了他觀察力。
以前太后機謀深測,對任何事都在掌握之中,卻不知這次他怎麼會以這種方式來促使皇上認同她的意願。
如果是這樣低階的手段,那他這次真的是無能為力。
他不會在這種事上妥協的。
眼見著太醫抓了藥回來,在太醫的督促下,不一會的功夫宮女就把藥給熬好了,可太后的身體症狀只有疼痛有所減少,頭疼,頭悶還是不大好轉?
且說萬梓川把一切細事囑咐給那個宮女之後,這名宮女走過水屏,來到皇太后的內室來,早有小宮女上來詢問何事耽擱到如此地步?
小宮女說“遇見一個人貴人。”
“誰?”
“平王妃”
“平王妃不是去新者庫縫補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