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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想放過高麗太子來大興國的機會,他在景親王告他們狀時心裡忽然有一個念頭湧上來。
不過這事也是在南城傳來動亂之後他毅然決定的。所以他又在高麗太子離京之時託高麗太子給高麗君王帶了一封書信。
信上說的什麼暫且不表,只說這史姬進入王府之後,樊慧心情大好,整個人神采熠熠都不像是大病初癒的人。
“樊主子,聽說這史姬以前在南城就服侍過王爺,主子覺得她的為人如何?妾身要如何相處才能妥善?且不說這有了身孕之人挑剔精貴不說,單是這有了王爺子嗣如何吃住,如何服侍,有忌諱什麼都是一大難題,主子深知爺的脾性,妾身愚鈍實不敢輕易應付,還請樊姨母明示?”
且不說這史姬回來的神不知鬼不覺就是太后那裡也是很意外。所以這才警示上官映萱,這史姬不是一般的角色,要用言語試探出樊慧和她的關係,還要找出樊慧的癥結,揪出她們有沒有造反的心。這前朝餘孽終歸不是不除不足以心安,可信皇上又 心慈手軟,南城戰事突然因為一場騷擾又陷入僵局。不然以太后的性子,怎麼也不會讓韓景軒這麼早就有後。臨走前,太后又說出一番讓上官映萱不能立足的話。
假如你要王爺寵幸你,你就有自己的手段,或魅惑,或按部就班,怎麼也該讓他先給你一個王種才是。
太后的話足以深刻,你又不是平庸女子,怎麼一個長相平庸的庶女做的到你卻要拱手把嫡長子之位讓給別人麼單不說萬梓川有了身孕之後,產下一子便是嫡長子,就是那藝ji出身的史丹妮就足以讓上官映萱嫉恨。今日說出這般言論來也是想給樊慧一個提醒現在雖然她的權利又被病癒的韓景軒硬塞給樊慧,但是她還是這個府的真正主子。
樊慧看慣那些人因為爭寵不得不低頭的假意奉承,她從善如流,恭敬而疏離地道,“正主子不必擔心,史姬她一向與世無爭不會計較那麼多,只要尋常飯吃著,沒有人肆意生事就成。”
上官映萱聽言,臉色由紅轉青,“姨母,妾身以前做過一些觸動姨母的事,那都是妾身不懂事,還請姨母不要記怪,妾身知罪,以後絕不犯同樣的錯誤。”
是在向她示好嗎?
可惜她已經不在乎她的喜好,史姬回來,還被皇上封為南閩郡主,這無疑是個最好的歸宿。雖說在王爺的保護下會安穩,可是萬一王爺一離開王府,這裡還是不安全。側王妃想讓一個侍妾死都可以,更不要說善妒好狠的正王妃了。她的史姬需要皇上一個認可,這樣至少她已經沒有藝ji這樣的帽子扣在頭上。就算有,皇上說她是南閩郡主,誰還敢說一個不字不成。
想到這裡,偷眼看了一眼萬梓川,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坐在上官映萱的平座上,那麼的氣定神閒,那麼的巧笑嫣然,似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抑或她根本就不在乎史姬的威脅一樣。樊慧心裡不禁一顫。這才是最危險的,她從景軒的眼神裡看出,他對這個側王妃極是尊崇,雖然沒有對史姬的絕對疼愛,但是對她極其信任。這讓她迷惑。她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招數,輕易就迷惑她眼裡對任何美女都不屑一顧的韓景軒。
“正主子還記得以前的事?”樊慧故作訝異地望著上官映萱,“老伸我早就知道你說過什麼樣的刻薄話了。”
說不記得,卻把刻薄話兩字咬得很重,上官映萱知道多說無益,況且當著萬梓川她也不想自己太低聲下氣,所以也不想借此與樊慧重歸於好。實際上,她們也從來沒有好過,“姨母此言妾身銘記在心。”
別以為現在她失勢就會任憑你們擺佈,她身後站著的可是太后。若不是怕王爺生氣,她怎麼也不會向一個樊慧低聲下氣。
可眼下卻不是鬥氣的時間,因為丫鬟們已經傳來信,說王爺已經領著郡主進主院了。
史姬雖然被皇上封為郡主,但她也只是個妾。沒有先前兩個妃子娶親時的宏大場面,也不用去宮裡拜見皇上和皇后,只要大臣們象徵性的來祝賀一番也就是了。她們三個聽言,從後院出來,向前院走去。
王爺和手裡牽著一根紅繩,紅繩的另一頭正是身著桃紅繡袍,身姿相對笨拙,腹部稍稍隆起的史姬。這史姬蒙著蓋頭,自是看不到人臉,但以韓景軒攙扶她的動作來看,生怕他有一丁點的閃失,那冷峻不禁的臉上居然有了一絲不解的笑容,那形容灑脫的步伐居然也有了留戀之意。
上官映萱的臉部肌肉生生地抽了一下。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溫柔的王爺,不肖是自己,就是在場圍觀的丫鬟婆子也都看呆了去。官員們現出他少有的柔情也都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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