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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竹鞭不停的在大伯的後背抽著:“我叫你扒灰!我叫你扒灰!”
那滑稽又難為情的樣子,逗得看熱鬧的人哈哈大笑!
原來,自古以來人們就有惡趣味!這農村沒有娛樂,這鬧洞房就成了活生生的娛樂!
聽說後來還抓來了二堂兄和三叔家的兩個堂兄進去鬧過,等新郎家所有男人都一一鬧過之後快深夜才結束!
閻悅冰看了這鬧洞房的半過程,看到一半的時候,劉氏硬把她給帶回去了,就是隻看一半她內心喋舌!如果以後自己出嫁這樣鬧的話,她不要活了!
怪不得大人不讓女孩子看這鬧洞房,敢情是怕她們懼嫁呀!
回家的路上錢琛揹著她問:“小九,還沒看夠?每次鬧新房都這些差不多的戲碼,等你成親的時候,也會這樣鬧上一回的!”
閻悅冰難為情的在錢琛背上掙扎著說:“師兄,我已經八歲了!我自己能走!”
錢琛笑著說:“原來小九是想娶媳婦了!”
無語問蒼天!
——師兄,八歲就想娶媳婦?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看來你想娶媳婦已經好幾年了!。小九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第二十六章
因大部人家都欠收,所以閻二勇的石匠生意也不太好,自大堂兄的新婚過了十來天后,他們師徒倆也回到了家裡。
因閻家糧食不夠吃,錢琛就早早了回了山上,他臨走前交待閻悅冰:“小九,等師兄回到山上給你套山雞吃,到時候我再送點玉米麵下來,不要跟他們去偷東西吃啊!”
閻悅冰一頭黑線:地裡已沒什麼吃的了好不好!
都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
果然還不到下雪的時候,剛十一月底就飄起了雪花,劉氏不讓閻悅冰到處跑了,給她圍了個火爐在腳下,搬了張小桌子在她胸前,母女兩個坐在房間裡做棉鞋。
閻悅冰看著劉氏手中的鞋底問:“娘,這是爹爹的還是師兄的?”
劉氏用針頭在頭髮中梳了一下才說:“你師兄的。他過年就要十六歲了,個子長得快,去年做的那雙棉鞋,我看他今年要穿不進去了!”
閻悅冰不解的問:“娘,師兄一雙鞋子哪裡夠穿呀?”
劉氏解釋說:“你大姑每年也會給他做一雙。有時候我也會多做一雙,沒孃的孩子,總是可憐的。小九,你做娘做鞋面吧,要是來得及,娘好給你師兄多做一雙,省得他不捨得穿,大冬天的有時還穿草鞋。”
閻悅冰想起那個長起了小鬍子的師兄,一股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好,娘,只是我做不太好看,您可別笑話我!”
劉氏欣慰的說:“還說什麼好看不好看,只要結實耐穿就行了,你師兄可是個實在的孩子。別看他平時不多言不多事的,人可聰明實在著呢!”
閻悅冰不解的問:“娘,師兄很有文才呢,他為什麼不去考秀才呀?”
劉氏嘆息一聲:“以你師兄的文才,要考個秀才怕是易事。只是考了個秀才,也沒什麼實在的用處,只有考上了舉人朝庭才有貢米,可是哪有銀子去州府考舉人呢?再說這世道亂得呢,朝庭的日子怕也不是太好過!”
閻悅冰在內心深深的為錢琛嘆息,這不就是現代的貧窮學子麼?家裡沒有錢,只得中途輟學,平白可惜了大好人才!
只是這不是她能改變的現實!
轉眼就到了大年二十三,一家子人早早起了床起來除塵,掃地、掃蜘蛛網,又加上難得的有兩天沒下雨雪,家裡的桌凳都擺到了外面來洗曬。
閻悅冰端著一盆鹼水出了廚房門,只見院門被推開,錢琛又挑著一擔東西進了門。
閻悅冰急忙放下手中的水詫異的叫了聲:“師兄,你怎麼來了?娘、爹,師兄來了!”
劉氏急忙出了屋看到錢琛不安的問:“琛兒,這山路這麼難走,你今天怎麼來了?”
錢琛放下肩上的擔子遲疑的說:“師孃,我今年在這兒過年!”
閻二勇聽到女兒叫喚也出來了,聽了自己徒弟的話不安的問:“琛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錢琛是不在這兒過年的!
劉氏見錢琛神色很是不好,立即上前拉著他說:“琛兒,沒吃午飯吧?師孃去給你下碗麵,等晚上再給你做兩個好菜吃!”
錢琛嘴巴嚅了嚅,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師傅、師孃,琛兒年初三就得去邊關了!”
“什麼?”劉氏驚嚇得大嘴都合不擾了!
閻二勇急忙問:“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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