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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沒有鬍子:“得意什麼?你有本事跟我比極品飛車!”
那人哈哈一樂,開著車一溜煙不見了,只剩下石磊在那兒氣的都忘記跨上了自己的腳踏車:“哼!也是奇怪了,我玩極品飛車每次都是第一,怎麼一摸真的方向盤就不行了呢?是呀,這兩年我都考了七回駕照了,老天保佑過幾天我考第八回的時候能透過吧!”
石磊一直把腳踏車推出了停車場,這才翻身上車,從他上車的姿勢來看,他身手還是蠻矯健的,肌肉配合很協調,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個考了七回駕照都無法透過的傢伙。
送到最後一個郵件的時候,石磊突然發現有些古怪,沒寫收件人是誰,但是地址怎麼那麼熟悉?
仔細一想,這不是石磊自己住的地方的地址麼?
石磊自幼父母雙亡,留下了一筆頗為豐厚的保險費給他。不過當時他年紀還小,也不能自由支配,經過他父親單位的調節,將這筆保險費暫時凍結在銀行,而將石磊送進了一家孤兒院。十六歲的時候,按照法律,石磊就可以動用這筆保險費了,而他對於讀書也興趣不大,孤兒院的孩子麼,那種慈善機構組建的學校,幾乎成為了問題少年的代名詞。要不是石磊生性不太招搖,估計也跟那幫孩子一樣,成為這座城市裡的小混混了。
拿到了那筆保險費,石磊也還算是很懂事的並沒有依仗著那筆保險費坐吃山空,而是去找了一個力所能及的工作,也就是現在這份很有前途的送快遞的工作。其實石磊能幹的工作還有不少,比如更有前途的酒店服務員之類的,而且那樣的工作也更好找一些,可是石磊自小就喜歡各式各樣的汽車,覺得送快遞至少可以有接觸汽車的機會,所以才死乞白賴的央求快遞公司的老闆,給了他這份差事。當時快遞公司的老闆也是覺得這孩子的身世比較可憐,而且在給了他兩個月的試用期後,發現他雖然是用腳踏車送快遞,可是基本上也沒耽誤給他委派的活兒,也就用了他一年多了。
可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石磊跑去考了七次駕照,居然都沒能透過考核,第一次是起步的時候直接熄火,身旁的那個主考官輕輕的在他的名字後邊打了個叉;第二次是他不小心撞翻了一個報攤,幸好沒傷著人;第三次錯把剎車當油門,差點兒沒把主考官從擋風玻璃裡直接弄出去,事後主考官摸著長了個瘤的額頭,想發火卻又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十六歲出頭的少年發火;第四次,就是撞翻了無證攤販的小摩托,幸好城管大隊的人及時趕到,讚揚他協助執法,這才沒讓他考試不透過之餘還要賠人家的摩托;第五次,擂到了一個電線杆子上,幸好當時速度不快,僅僅是吧前保險槓撞得彎了點兒;第六次,倒是沒出什麼事兒,只不過是闖了個紅燈而已;第七次,比較離譜,一家好好的綠色報亭給他撞得東倒西歪,搞得人家報亭的主人還是個下崗工人,看著他只能苦笑,主考官還挺開心的咧嘴一笑說:你倒是每次都有點兒進步啊,一次比一次撞得東西值錢。
對此,石磊也只能欲哭無淚了。他也不明白自己這是為什麼,明明那麼喜歡汽車,在電腦上玩兒極品飛車的時候,紀錄簡直就是用來給他重新整理用的,甚至在浩方上還有個很有名的ID,可是隻要雙手一摸上真實的方向盤,他就總是這兒錯那兒錯的。
他的那套房子,也是他父母生前留給他的,其實原本是單位的房子,不過他父親算是出公差的時候死的,所以單位最後決定這套房就免費讓石磊住著,直到他有了購房能力之後再收回——其實說白了,基本上也就等於給石磊免費弄了套房了,他要是非說自己買不起房,單位也不會跟他較這個真。反正房子也不大,小兩居室,也就五六十個平方。
因此在石磊的概念裡,還真沒什麼可能有人給他寄什麼東西,所以如果不是單位要填表,一般他是不會想到自己家的住址的。這下猛地看到自己的地址,還真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仔細看了看,下邊還沒有寄件人的地址姓名什麼的,寄件人那一欄完全是一片空白,這傢伙也不怕寄錯了。
石磊捏了捏那個紙殼子的厚信封,好像裡頭有個類似於鑰匙之類的東西。仔細的確定了一下,這的確是自己的地址沒錯,石磊開啟了那個信封,裡邊果然倒出來一把鑰匙。看上去,好像是摩托車的鑰匙,鑰匙上還拴著一個金屬製的汽車形狀的鑰匙扣。
這是什麼意思?——石磊很有點兒迷惑。再次確定了一下信封上的確是自己的地址,石磊也就堂而皇之的把鑰匙放進了口袋裡,然後趕緊騎著車回公司,交了差好準備下班了。
回到公司,石磊跑到門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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