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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月聽著若妤的問話,匆匆的瞥了一眼那張紙,又瞅了瞅牆上的飛鏢印:“小姐,府中確實是有花雨閣,種有好多花草,就在銘琥堂的後身。。。。。。小姐你不會真的想要去吧?”
若妤本是要點頭,可是卻想到了什麼似的微怔了一下問道:“麝月你識字?”
這麝月雖然聰明伶俐,但是自幼被賣到了王府,理應不識字的。。。。。。
麝月朝著若妤仰著小臉說道:“小姐,我怎麼可能識字,我,我是隨便猜的。”
若妤見麝月微微的紅了雙頰,倒也不多說什麼,又低頭看了遍紙上的字跡,雋秀有力,而蟒的圖案也是栩栩如生,這張紙也真的真的是下足了心思呢。
將手中的紙攥緊,若妤輕輕的一笑對著還立在一邊的麝月說道:“麝月,你給我備個竹籃,越大越好。”
自己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位高人要請自己。
而麝月不但給自己備好了籃子,也備好了一桌的飯菜,做得很是可口, 在院中轉了幾圈,又看了看書,很快夜色便籠了下來,約莫到了九點的時候,麝月因疲憊便早早的在裡屋睡下,而若妤則是執起空竹籃,悄聲的走了出去。
自己現在對於銘琥堂的位置還是比較的熟悉,明白從那繞著池塘的涼亭也能剛好走到銘琥堂,便不直走大路,先沿著小路到了涼亭。
之所以選這樣的一條路,不過是覺得這樣能稍稍的掩人耳目一些,卻是不曾想趴在涼亭柱後竟見得稍遠處一片的燈火通明。
這時間理應是各處都歇了下來才對。。。。。。
而那通明的一處正好是銘琥堂的後身,要是自己方才走得是大路必然會措不及防的撞到了那一處。
稍稍的猶豫了一下,若妤放輕步子慢慢的沿著暗處到了那邊,見那邊都是些手上舉著燈籠的侍衛,全都緊緊的低著頭立在後面,中間則是讓出了好大的空地兒,只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人。
“她出了彩霞軒了嗎?”微涼的聲音,帶著些得意的味道。
聽著這句,若妤的握著竹籃的手不由一緊。
自己看著那張紙,便是算到要約自己來這的人定不是那刺客,以為是君無遐又是想要算計自己,卻是不曾想設下圈套的人居然是一直伴在君無遐左右為首的侍衛,難怪他昨日看自己時便是那般陰狠的樣子,看來這人也定不下簡單。
“她已經出了彩霞軒,估計用不了多久便能到花雨閣。”一個舉著燈籠的小廝彎腰應了一句。
聽言的黑衣侍衛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都給我埋伏好了,這次看是還能護得了她。”
轉身的時候,若妤的步子邁得倒是並不急,蹲下身子採著沿路的花的時候,面上稍稍有些蒼白,在這糾纏不清的刺客問題上,哪有有什麼人護過自己呢。。。。。。
第004回 室內只兩人
若妤往回走得路上,不時彎腰採上些花草,等回到了彩霞軒門口的時候,手中的大大的竹籃已經被各色的花塞滿。
微低著頭推門的時候,若妤明白屋中必然是有人候著自己,抬臉一看,果然。
“若晴雯,你去幹什麼了?”他立在屋中,眯著狹長的眸子看向自己。
“採花。”若妤淡淡的一笑,將手中的花籃放在了圓桌上。
籃中裝的的的確確全是花,方才在夜色之中還看不清那花的品類,而現在得了屋中的燭光,一籃子花錯雜的顏色擺得還頗具有著美感。
君無遐從竹籃中抽出一枝白蘭,漫不經心的轉著花枝,彎著嘴角淡然一笑:“你以為帶著一籃子花回來就能瞞住本王,你這是去採花,還是去會你那姦夫?”
若妤本來還是在笑著,可是聽著那姦夫二字,臉上的笑卻是僵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才緩了緩表情說道:“王爺,您說的是哪個姦夫?”
“你。。。。。。”君無遐本來心中就是壓著一股氣,強忍著才沒有發作,卻是沒有想到若妤還是這樣的執拗,不但不辯解,還說出了這樣的話。
手中方才還嬌美的白蘭頓時斷作了兩截,而君無遐也是逼近了兩步冷顏看著自己:“若晴雯,本王已經是不斷的讓步了,不要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勾結刺客是死罪。”
勾結刺客。。。。。。面對逼近了的君無遐,若妤還是笑得淡然,不明所以的問了句:“說我勾結刺客,敢問王爺有什麼證據?”
君無遐微微皺著眉看向眼前這人,花雨閣的那劫她雖是逃了過去,可是接了飛鏢並不稟告,就足以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