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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晴雯從小便是和尉千帆一同拜師學武,這樣近在咫尺的危險居然會不知道去躲,自己本是想要虛晃一箭,但卻不曾想打得這般的結實,山間無情無感的野物也不是像她這般。
看著她此時疼痛的表情實在跟自己所見的那個淡然揮手的人判若兩人,看來這二人盛傳的風花雪月倒真的沒有假,這樣的想著,君無遐的眼中又是閃過了一陣冷光。
“上奏皇上,說敵軍尉千帆中箭逃脫,傷勢嚴重。”君無遐語調淡淡,卻是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對著身邊等候著命令的白麵小廝說道。
若妤不禁抬眼看向君無遐,這樣的說來今日是早早設下定是要捉拿尉千帆的埋伏,而君無遐卻是刻意放走了他……他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而改變了意思?
若妤仰起的臉已經是汗津津的,每一秒都好像在引著含著慢性毒藥的酒一般,連這抬臉的動作都牽扯得自己的傷口疼痛不止,而那白色的箭羽此刻幾乎染得全紅,應著自己沒有色彩的粗布衣服顯得甚是妖嬈扎眼。
“你求求本王,本王便給你請個大夫。”君無遐懶洋洋的看著若妤笑著說道。
求他?
既然他是有心用箭來射自己,那為自己醫治是為了傷口不愈就再補上兩箭麼?
那傳命的小廝退下了之後,穿著白衣的提著藥箱的醫師步履偏偏的走至那原來的位置,自己認得這人,正是穿越到這地方第一日幫著自己正骨的人。
提著箱的尹楓澤未得君無遐的命令便直接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一身清冷沒有太多表情的看向自己,彎下腰單膝跪著開啟了藥箱,藥箱齊整,不同於現在的醫療箱,自己叫不上名字的草藥排在一個個圓木小隔板之中。
然而還未等尹楓澤取藥,便又聽君無遐說了句:“本王記得已經說過要你求本王,才考慮幫你取箭的,你既然這般的不領情豈不是該自己來?”
什麼?居然要自己把這箭取出來?
見若妤此時既痛苦又驚訝的面龐,君無遐又是輕輕一笑說道:“剛才是誰教本王的來著,難不成這次換做你膽怯了?”
第020回 箭由自己拔
看著君無遐現在嘴角嗜著淡淡笑的模樣,若妤便明白君無遐是真的無心幫自己,是要等著看自己這一出的好戲了。
雖然自己學的是音樂,但是有個要好的朋友是學校醫學院的,跟著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些醫學方面的知識,記得她說膝蓋處的軟組織甚多,扭傷便是極大的疼痛,更別說現在自己正切身體會的穿傷了……
那血就像根本不會停的一般,很有流的越來越猛的架勢,況且聽了君無遐話的醫師也是遲疑的繼續半跪著看著自己,並沒有要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看來要是自己不親自將箭取出,便只能等著流血休克了……
左手握住那被自己血液潤澤得滑膩粘稠的箭羽,若妤上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緊緊地皺住眉頭,猛地向外一拉——
“噝——”
即使自己已經早有料想的咬住了下唇,可是再箭被抽離的那一瞬排山倒海而來的痛意還是席捲折磨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比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苦痛都要再疼痛上無數分,人好像被生生的拉做了兩節一般。
而被抽離出箭的傷口出血沒有了外在的束縛,不同於剛才的淌染像是失控了的閘口湧了出來。
尹楓澤一開始以為若妤會抵不過疼痛求一下君無遐,哪裡想到若妤會是這般的倔強,自己用手將那鋒利冰冷的暗箭頭生生的颳著皮肉拉出,這樣的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出的。
君無遐一直未說話,但是臉上卻沒有了玩世不恭的笑意,身側的指尖也僵了幾分。
不等君無遐的指示,尹楓澤迅速的一個小盒中淡黃色粉狀物倒在了傷口處,雖不能消毒也能勉強的止住這越湧越猛血,而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若妤臉上已經沒有了多少的血色,正看著自己的傷口急促的喘息著。
那三稜的箭頭不細,而這傷口自然也是不小,足足上了半盒將血勉強的止住,只是這傷口雖然不再流血,可是尹楓澤每一下放輕了動作還是引起了一波又一波不休止的疼痛。
疼……真的是鑽心的疼……
看著類似於紗布的白色布條一圈圈的纏在自己的腿上,若妤覺得自己的視線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好像看到了自己爸爸正使勁的叩著一家酒吧的門,那麼注意儀表的爸爸一身的衣衫不整,隱約的能聽見爸爸好像在悲痛的喊著:我的女兒,你們還我的女兒……而那家酒家的老闆卻沒有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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