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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休閒褲正向我走來的俊朗男人真是讓人有種垂涎三尺的感覺,我吃吃笑起來:“帥哥,提供客房服務嗎?”帥哥走過來,朝著酒保說了幾句德語,隱約明白幾句,大概意思好像是問我喝了幾杯。我把手搭在帥哥肩膀上:“你還是來啦。”這麼帥還有誰?何傾一臉嚴肅,卻又不把我推開,只是更抱緊了一些,唯恐我一不小心摔下去。
“陸輕輕,你為什麼喝這麼多?”何傾把我扶上座位。
“我怕你不來啊。”我笑著,雙手搭上何傾的肩膀,摟住他的脖子,酒氣噴在他的側臉上。
何傾稍微避了避,也不放開:“我送你回去。”
六月的微風有些小,吹在臉上溼溼暖暖的,我央求著何傾開啟車窗,腦袋倒不那麼脹痛了,車窗外是一排排法國梧桐,我想到A市街邊的似乎也是法國梧桐,笑著說:“我感覺好像還是在A市。”何傾並不說話,專心開著車,車內的光線有些昏暗。我繼續說道:“感覺好像我們還在一起。”何傾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似乎頓了一下,才轉動方向盤,卻一句話也不說。我覺得無趣,便也扯開話題:“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開車?”這輛車實在不怎麼拉風,通體笨重的黑色,嚴肅的流線型外觀,我想這是一款最低調的寶馬了。何傾這才說話:“以前學的。”我總覺得,何傾想避開我:“我以為你不來了。”何傾有些停頓,才說道:“路過。”“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說話?為什麼每次都只說幾個字?”我有些惱火地看著他。何傾剎車,靠著座位:“酒店到了,要不要扶你去。”我冷笑了幾聲:“倒正好十個字,不多不少。”我拉開車門,卻突然停下來,伸出的腳又返回去,關上車門:“房卡不在我身邊。”“我幫你再定個房間。”何傾下車,不由分說地開啟車門,走去酒店。
我靠著座位,只覺得腦袋生疼,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連買醉都那麼困難。車窗被人敲了,我按下車窗,卻不轉頭。何傾探進腦袋:“沒有房間了。”我笑道:“你這麼想把我扔了?”何傾不說話,表情卻有些隱忍,也上了車:“輕輕,我從來都沒有想把你扔掉。”我低下頭:“那就帶我去你家。”何傾不說話,我們兩就一直乾坐著,醉酒的最大特點就是可以耍酒瘋:“帶我去你家。”我又重複了一遍。何傾踩動油門,一路疾馳。
何傾家就在奧林匹克廣場附近,這一地帶屬於郊區,基本沒什麼人光顧,一些喜歡安靜的德國人都會在這買房。
這是一棟帶有著一片花園的兩層式房子,建築有著歐洲人普遍的浪漫情懷,牆磚是復古的白色與褐色相間,長長的藤蔓攀附在房子門前的長廊上,何傾將車子停在院子外面,下車扶我出來,我順勢勾上何傾的脖子,兩人進了房子。古木色的家居,漆有牆磚的壁爐,壁爐上掛著一家四口的畫像,我坐上鋪著薄毯的沙發,何傾幫我去廚房倒了一杯水:“解一下酒。”我伸手接過:“水不解酒的。”我看著四周;又指指畫像:“其他人呢?”何傾搬過一張藤椅,坐下:“搬到新房子去了。”“那你為什麼留在這?”我問道。何傾總喜歡說實話:“你要來。”我真想把話咽回肚子裡去,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挖地縫。雖然酒有三分醉,一句話就是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我不禁醒了幾分。
何傾站起身:“我去看一下熱水,洗個澡就去睡吧,房間在2樓。”我點點頭,走進了浴室。從浴室出來,我就看到何傾面對著壁爐,似乎在思考什麼,都沒發現我的接近。我輕聲說道:“何傾。”何傾回過頭,一臉詫異:“你怎麼不穿衣服?”我全身圍了一條毛巾,剛到膝蓋:“沒有換的。”我分明看到何傾有些微紅了臉,稍稍撇了頭:“我去幫你拿件衣服。”我不點頭也不搖頭,笑看著他,何傾走幾步,卻突然停下來,因為前路被我攔了下來:“輕輕,不要玩了。”我無辜地抬頭看著他:“我哪有玩?”何傾側身經過我,若有似無的呼吸拂過我的額頭,我拉住何傾,低下頭:“能不能……”何傾頓住,停頓了一下,只稍稍用雙臂環了一下我的肩膀,唇瓣吻過我的額頭,我的鼻尖,捧起我的臉,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卻嘆了口氣:“輕輕,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可是我不管。”我雙手拉住何傾的衣領,不放過他即將離開的嘴唇,一下子吻了上去,何傾顯然有些驚訝,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卻似乎有些不忍心,只是皺著眉頭:“輕輕,不要這樣,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抬著頭,仰視著何傾,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那就不要控制。”這是三個月來,我第一次主動吻何傾,唇瓣交錯,我睜開眼,明明看到何傾睜著眼,眼中是沉沉的壓抑,我想要幫他釋放,想要告訴他,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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