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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自覺屏住了呼吸,雙手用力抓住了什麼東西,聽到耳邊傳來聲音:“陸姐,你抓我手臂幹嘛,好疼啊。”我旁邊的是傳媒學院的老師,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臺上泰然自若的人:“站在臺上的是誰?”
“先生啊,你不知道嗎?主持人報過的。”
何傾,那是你,對不對?
第七十三章 若非死別,絕不生離(三)
又見上來一個男人,正是那日所見的西裝革履的中國男人,他幫何傾的講稿翻譯成中文,等到記者問問題的時候,他又耐心地對著何傾重複,直至他們走下臺,掌聲響起,我才愣過神來,是他,是何傾。
一時間百感交集,卻還未有所抒發,就被人流擠進另一個會所,這是會議結束後的晚宴,宴會廳的天花板閃爍著燈光,讓我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何傾的位置,我們被安排在角落的一桌,中國人常常這樣安排,重要的人都安排在了醒目的地方。
傳媒學院的老師湊過來,悄悄對我說:“你猜,為什麼先生在臺上發言還要有人陪著?”
我心不在焉道:“可能是翻譯吧。”
他賊賊的笑了笑:“聽人說,他是聾子。”頓了頓,又有所嘆息道:“哎,真可惜了那麼張傾國傾城的臉啊。”
“你怎麼知道的。”我心一緊,難怪那次在公園喊他,他什麼都沒聽見。難怪那個中國男人會一邊比劃,一邊慢慢重複。
“有人說,要是你講快一點,先生就會請你再說一遍。”他眼神瞭然地看了看我,卻又有些驚奇,“陸姐,你怎麼啦,臉色怎麼這麼不對勁?”
“我憋急了,去趟衛生間啊。”我說謊道,跌跌撞撞地跑出宴會廳。
大堂的空氣乾淨了很多,我稍稍頓了頓步伐,長時間的高跟鞋讓我不能安穩走路,心口卻怎麼也不能平靜下來,何傾,你千外次推開我,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發短訊息給同事,告訴他,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很快短訊息傳過來:“陸姐,先生由人領著來敬酒了,可惜你不在啊,近距離看真是讓男人都仰慕。”
我把手機放進手袋,打算自己打的回去。
“先生,宴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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