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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地盤旋,這也許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這股暗湧不斷壯大,不斷浩浩蕩蕩,似乎有些噴之慾出了。對面大叔的臉已經漲得很紅了,但終究是以最原始的方式震動了在座的各位。我聽到紀小桃恨恨對大叔說:“爸,你就不能憋會兒?”“閨女兒,這屁怎麼憋得了?”大叔有些窘。
高爾基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這句話深深激發了我。於是,在菜還沒有上來之前,大叔的屁一個接一個,聲音真是清脆。這種局勢陷入了尷尬之中,我想到原來電腦上看到的窘境解決方案,於是學著裡面的話說到:“聽聲音像是本地人吧。”大叔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前年搬來的。”我點點頭:“我說怎麼聽起來不像。”
“對了,何傾怎麼沒回來?”紀小桃看向我。
“哦,他去外面寫生了。”估摸著紀小桃敢情藉著看我之名來看何傾的。
紀小桃不太能遮掩自己的情緒,她臉上的失望之情一覽無餘。
李菁菁抬頭看看我,我知道她想對我說抱歉,我只是笑笑。
何傾回來的時候,我們差不多晚飯結束了,紀小桃的父親把何傾叫到了屋外,盛飯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了幾句話。
再見到何傾的時候,紀小桃的父親已經走了。我盯著紀小桃暗暗瞥瞥何傾,羞紅了臉,又低下了頭,我想到李清照的一句詩“卻把青梅嗅”,好不詩意。這時節沒有青梅,所以我把一把蒲扇丟給紀小桃,意思是反正都是差不多,將就著用一下,只要表現一下這種微微頷首,微微暗喜的場景就行。苦於大學投籃不及格,這種影響潛意識到丟蒲扇來了。蒲扇順著不怎麼美好的S型曲線掉在了紀小桃的頭髮上,不幸的是,頭髮和蒲扇糾結在了一起。
大學的時候考試運球,兩次機會我都把球丟到了在籃筐下的體育老師頭上,再補考的時候,體育老師沒有來,一個學生卻來了:“老師讓我替他。”同學在被我砸三次以後,痛改前非:“行了,你透過了。”
現在,紀小桃吃痛的盯著我,一邊扯著頭髮,神情如同被巫婆詛咒的公主。我想,這個樣子真適合她。特別是我的神情不足以表現出我的道歉時。
“真對不起。”是何傾在道歉,我瞥了一眼何傾,默不作聲。
“輕輕,跟我來。”何傾拉起我的手,這力道有些重。
這是後院的長廊,沒有人,沒有月色。
“輕輕,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何傾擺正我的身子,沒有月色的折射,我依舊能感受到他眼裡的一片深墨色,這是一種磁場對於粒子的吸引力,讓我有些出神。
“我哪小氣了。”我推開他的手臂。
“你把紀小桃的頭髮弄成那樣。”
“我不過是給她一把扇子,讓她表現一下嬌羞而已,好讓你心動,不行嗎?”這句話的確有些無理取鬧,我承認。
“你不要無理取鬧。”何傾的語氣有些惱火。
“我哪裡無理取鬧了?”我抬頭盯著何傾的眼睛。
“我看到的是,你看不慣紀小桃,所以隨手找最近的東西砸了她。”何傾的語氣第一次有一種失望。我承認紀小桃的表情讓我很不爽。
“那她把我推到河裡呢?你該不會真以為我自己隨便掉進去的吧。”
“一件事歸一件事,這件事是你做的不對。”
“她表現成那樣,是真很痛嗎?”我的力氣還沒那麼大。
“我們看的是起因。”
“所以是我砸了她,不管她疼不疼?”
“是。”
“早知道用力點。”我暗暗嘀咕。
“陸輕輕。”何傾有些惱怒。
“行,是我錯了,你好好留下來當你的駙馬。我祝賀你。”
何傾詫異地看著我,繼而有些好笑:“輕輕,你這是在吃醋嗎?”
“誰說的?我不過是作為長輩對你的祝福罷了。”我訕訕。
“那你怎麼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打斷何傾的話,我就知道紀小桃沒安好心,讓她爹找何傾談話,狗血的是,紀父居然用千萬家產,百畝田地云云來誘惑何傾,夠老套。尋思著這種戲碼在電視裡常常看到,看來“電視源於生活”這句話半句不離十。
“我沒有答應。”何傾淡淡笑道。
“我就是看著不爽。”何傾的脾性我知道,他不是這種人。
“怎麼個不爽法?”他的語氣饒有趣味。
“你答應陪著她,直到她打消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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