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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分鐘,他想出了一個妙法,如果讓他們也學著這齒輪形的變化而遊走,從而形成一個小陣,或許能與陣法融合,那樣,他們便可集體逃出陣來。
接著,元信分析了一下他們各自所處的方位,然後透過簡單的解說和調配,引導他們走位。幸好他們平日對棋弈也有所研究,配合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個齒輪新陣,的確能與大陣融合,看著玄空派的人逐漸掌握了要領,在陣形中安全的遊走,元信不禁沾沾自喜起來。
沒料到,大陣中突生變化,所有的八極門棋士竟然呆坐不動了,好似一個高速運轉的機器突然停止,慣性原理在這裡完全無用。
為了給玄空派的小陣指路,元信的意識幾乎完全跟隨陣形變化,面對突然靜止的場面,使得他的意識中也受到牽連。
這就好比他高度集中的精神一下散亂開了,元信兩個眼珠,在眼眶裡轉了幾十個圈,一下跌坐在地上,閉目凝神,再不能動彈。這情況看似普通,但實際上卻兇險無比,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的靈力便受到極度損耗。
玄空派的人,不過是愣了一下,見機會難得,狼狽不堪的衝出陣去。
包括八個長老在內,出陣後第一件事就是癱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喘息著。黑老大和劉麗琦也忙跑過去,將元信扶了出來。
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陣中的八極門棋士分成兩個集團,向兩邊移開,整個陣形已經完全消失了。
一個白鬍子老頭,帶著一幫八極門的年輕棋士,從裡面急步走了出來,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棋士的情況,立即吩咐道:「快把他們扶下去靜修,不得受任何打擾。」
洪長老挺直腰板道:「八極門古長老,少時不見,你竟能研製出如此厲害的陣法,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白鬍子古長老走過來,一掃玄空派眾人,拱手道:「洪長老言重了,兩派本同出一脈,幾百年來,相互派弟子去學習,實則是心照不宣之事,到如今,卻引得我們刀兵相見,日後真不知有何等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呸!」洪長老胡子都氣得立了起來,「什麼同出一脈,你們八極門的先祖,不過是玄空派一叛徒而已,現在竟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古長老的涵養明顯比洪長老高出許多,他捋了捋胸前白鬚道:「《天地棋門》棋譜,本是我祖拼死搶得,而當時的玄空教長老,也就是玄空派的先祖,不僅據為己有,還不斷的排除異己,用陰謀逼得我先祖離經叛道,又才以正道之心,新建八極門。
「不知洪長老,為何不顧兩派百年和平,又以這陣年舊事,挑撥是非?」
「哼!一派胡言!」洪長老重重的一拂袖,不悅的道。其實古長老一席話,大大超出他的想像,歷史上的事,兩派都各執一詞,永遠都無法說清,是誰對誰錯。
古長老又道:「既然諸位已破我「玄天混儀大陣」,證明已出現和平之心,雙方這次都各有損傷,我八極門歷來大量,此事定是受人從中挑唆而起,洪長老,帶你的人速速離去吧。
「只是,聽聞貴派有青年俊才無心,想必是他破了此陣,還請留下盤桓幾日,向我說清其破陣的經過。」
無心早看出古長老的心思,換作是平時,他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而今這種情況,這風頭還是不惹為妙。於是上前行禮道:「古長老太抬舉在下了,破此陣的,實為貴派弟子元信,他就坐在那邊,長老大可去問他。」
玄空派幾名長老也出面作證,古長老眼中射出精芒,一眼掃過元信,驚道:「竟有這等事?來人!這元信是由何人引見入門?」
那古長老連問了好幾聲,這才有一名戴眼鏡的少年從後面出現,說道:「是我!」
「你是?」古長老瞄了一眼來人。
無心搶答道:「古長老,他叫連書誠,是元信的死黨。」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剛考過棋英級的那位年輕棋士,你有什麼資格引見元信入門?」古長老質問道。
來者正是連書誠,他不慌不忙的走到元信身邊,問了問情況,這才答道:「準確的說,我和元信是一起加入八極門的,此事容後再談。
「我們起初潛入玄空派本是私下調查一個人,然而卻接到命令去當臥底,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我們發現,有另外一股勢力一直暗中在挑撥兩派的關係,想引起兩派紛爭,從中獲取漁人之利。元信和我,都在極力的阻止這事的發生。」
古長老驚道:「當真?」
洪長老突然笑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