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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瞬間鑽到了床下,緊緊的咬著它的小尾巴忍住看到的驚訝,後又覺得床板太晃悲哀的跑了出去……
翌日:
雲雨初歇的時候有千萬種姿態,而白小鼠偏偏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種,巨痛渾身無力,空空如也的腹部感覺不出一絲真氣的流傳,艱難抬起的手沒有一縷內力真元,單薄的靈臺根本無法呼喚小黑。
白小鼠冷冷的一笑,她此刻的狀態就像一個貢品、一個器皿,成就了別人的過度,毀了自己的道行,她現在殺了慕容尊的心都有,不是因為佔有而是修行。
慕容尊壓在白小鼠的身上,腹部已經完好如初,澎湃的真氣歸於平靜,雖然還沒有清醒,但應該只剩養好身體便沒有大礙。
白小鼠想起來,卻無力推開身上的人,想喊環兒進來嗓子卻有些沙啞的發出不聲音,就在她疼的渾身散架時。
慕容尊眼睛突然睜開,血紅的眼睛似乎蘊藏著無盡的爆發力,卻沒有一絲意識。
白小鼠頓時覺得自己可以死了……
中午的時候,白小鼠喚來環兒梳洗。
環兒見狀驚訝的瞪大眼睛,被主子瞪了一眼後便歸於平靜,一直忍著心裡的疑惑不敢多問,她敏感的覺得小姐很生氣,瞪人的眼神很兇,環兒伺候的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觸怒了主子。
小黑徘徊在一邊不招惹她,小鼠不是有自制力的人,遷怒於人的事常幹!
白小鼠吃了點東西后進入密室,她必須最快速度的恢復武功,雖然以前沒有他覺得沒什麼,但現在這樣卻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
白府的大門關上了,白國新君連續一個月不曾早朝,白國的子民沒有一絲驚訝,平靜的做自己的工作,白國的領土完整統一依然存在,但白國的臣民則在祈求君主臨朝,只因小鬼環太過難纏。
這一個月,公國各地的氣氛如往常一樣的平靜,只是有些私下的動作。
元府的內鬥沒有結束,婉容的挑釁和梅紅的忍讓,使元府的丫頭奴婢越來越怠慢西苑的主子,元國後宮頓時分開兩個陣營,皇甫雨熙的威信瞬間滋長。
長孫正功和司徒雪月不知為什麼大吵了一架,似乎是不滿意司徒心殤的婚事,可又不答應讓長孫臨政娶心殤於是兩個僵持著,最後不歡而散。
周家收到了密信,周攬月心一橫決定秘密填土,他雖然怕司徒國和長孫國聯合夾擊,可他自認自己沒得到任何利益,長孫國無權依照公法制裁自己!
東邪哲言一直留在夾山區沒有回去,索性夾山區正好有件大事讓他處理,他便光明正大的留下來,可又怕擾了雲兒姑娘的雅興,不敢太過靠近。
雲兒也當不知道東邪哲言的心思,本是風塵女子她不奢望從他們身上得到一時的榮耀,或許‘貴族妓子’會成為一段風流佳話,可如果換成‘天子妓子’就是千古醜聞,雲兒深知裡面的險惡,所以若有若無的疏遠著。
皇甫飛楚更加勤勉,雖然無力超越,可總不想被甩的太遠,不管如何都該努力,哪怕結果潸然,晨光照耀在他光潔如冰的臉頰上,閃爍著天地同息的靈韻。
諸葛家族則更熱衷於和慕容府的聯姻,雖然慕容府以少主不在已經推辭,但諸葛家族毫不氣餒前赴後繼!勢必要慕容老爺子先答應這門親事。
吳一劍近一個月沒出關,破五雖然艱難但是鞏固更困難,吳國的冷風呼嘯而過,舉國都沐浴在風雪中,蕭條一片,人民無法供給時,皇室還有放糧食。
吳掌殺最近活動頻繁,就算兒子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兒子,他怎麼會願意嫁出去,可權益之計唯有如此,望著吳國大面積的降雪,吳掌殺只覺得威禾來的路途真TM該死。
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雨雪範圍大規模銳減,太陽火辣的地方也颳起了涼風,陸地氣流如海洋氣流形成了一次大範圍的對流,空氣溼度變的不怎麼穩定。
清晨時分,白國國都內很久沒出巢的珍惜物種,終於撿了一個天氣不錯的時候,悄悄的探出了腦袋,幾隻鴿子咕咕的叫著在雪地裡停飛。
慕容尊坐在中宮的臺階上看著恢弘的宮殿樓閣,表情冷漠安靜。
他現在的氣色不太好,身體雖然已無大礙可因為損傷嚴重需要好好靜養,現在的他雖然恢復的不錯,可整個人看起來毫無光彩可言。
慕容尊搖搖頭,覺得眼睛有些模糊,剛才明明看到一隻燕子落在屋簷下,仔細一看卻沒有,慕容尊心裡自嘲的一笑,亂想什麼,或許零星的記憶只是一場普通的夢,他又何必在意。
小太監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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