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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同樣看不出什麼情緒。
身份到了他們這樣的高度誰又願意屈居人下,成王敗寇,就算是輸不見得沒有一搏的實力,對於不貪戀生死的他們來說,或許那個位置他們都有一搏的勢力,長孫臨文能想到的,不表示慕容尊沒想過僥倖贏取的可能,畢竟這裡是白國,一切都沒有定數。
元夕夜自始至終沒有注意,公國大亂的最後結局無疑是天下歸一,可這個一就一定是落在他們手裡嗎?國務不是憑一己之力論生死,縱然長孫臨文的勝面大了一點,可慕容尊就沒有反撲的實力嗎?
元夕夜沒有繼續想下去,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一爭,身為男人有幾個不貪戀權勢,只是有人知足有人不知足而已?
長孫臨文嘴角微微輕抬,看向小鼠的目光冷冽微寒!
白小鼠坦然以對,回視他的目光不見妥協:“跪吧!還是說欺負弱者才是你的強項?你讓朕的吳主跪的時候,他可沒你這麼多閒事!你現在也有兩條路,跪!或——現在滾!”
慕容尊低著頭,小鼠在變相的袒護吳一劍嗎?好一句‘吳主跪的時候’,原來她今天興師動眾不過是為了一個男人!
慕容尊突然想笑,卻又不知該嘲弄吳一劍落魄到需要娘子出面的地步,還是不知羨慕他能讓小鼠為其出頭,可不管是哪一種,這樣的吳一劍就真值得小鼠去護嗎!
如果小鼠心裡有吳一劍,那麼自己和夕夜算什麼,他們辛辛苦苦的努力、從小付出更多的艱辛、努力在公國之中有自己穩定的地位,為的不過是能獲取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努力過所以想要得到有什麼不對!
可吳一劍做了什麼!只是哄一個女人嗎!如果他贏的如此輕易!慕容尊只能說白小鼠看男人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白小鼠從不覺得會看男人,就像優秀的男人不一定會娶有才又有貌的女人一樣,這種事說不清。
長孫臨文直直的看著白小鼠!
鳳君藍不服氣的看著他,早就看著拖家帶口在白國白吃白住的人不順眼,早該滾了!
長孫臨文的腿不情願的彎曲,公國近在眼前沒道理為了這一下放棄,臨文的雙手交疊在胸前,在另一隻腳要彎下去的時候,長孫臨文突然直起,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白小鼠,你同樣有沁在骨子裡的驕傲,你以為我會貴嗎!哼!”,說完長孫臨文帶著眾人果斷的走出白國寢宮,儘管日後他可能因為今天失去他所有統一的依仗和家園,他也絕不會落了長孫國太子的傲氣!
慕容尊、元夕夜沒跟著走,這個時候他們還跟就是傻子!可是回國和長孫鬥也是傻子,可是讓給投靠小鼠共抗長孫,他們的顏面也拉不下臉!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如果妥協豈不是讓前面的一切變的可笑!
另一邊,吳一劍直接向書房奔去,守衛輕易的被擱到推開書房的雕花木門!
白怨恨微微抬頭,看著門外意料之外的人手裡的筆悄然滑落,他想跑過去叫爹爹,想哭訴這一年中所有苦,可是腳在腿上卻忘了怎麼跑、淚在眼裡卻不敢留下來,他想過無數次爹爹接他的可能,但是那個人告訴他,爹爹同樣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笨的孩子,之所以不要求他努力是因為他愚鈍而已。
白怨恨含著淚撿起筆,繼續寫字,也許有一天,爹爹會因為他變聰敏了真正的推開那肩門帶他回去
……
吳一劍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靠近,均為人父才看懂父母想給予孩子的東西甚至可以拋棄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慕容尊做了什麼他都沒有資格評論,因為他想給予小怨的是他身為父親能賜予愛。
吳一劍慢慢的靠近,看著小怨寫在紙上端正的字型和批閱在摺子上的閱,靜靜的抱住了孩子。
白怨恨的眼淚瞬間滑落,融化了字上的墨跡,模糊了寫出的字型 ……
吳一劍抱著趴在他身上就睡著的兒子去了大廳,他站在一邊,沒有看大廳裡的任何人,甚至沒去想慕容尊看見他保持小怨是如何的怨恨,這些早已不能取悅與他,他要的是生活的路上能順心的好好生活,或者說是在小鼠沒有新歡的時候,扮演好他的角色。
白小鼠見他回來,看了站在原地的慕容尊和元夕夜一眼帶著眾人離開!這公國算是折磨得他們不輕,擔在他們肩上的責任已經讓他們機關算計,沒事還玩什麼男女之情。
古往今來情深的帝王哪個有好的下場?他們又怎麼可能例外、又怎麼可能鬥得過的泱泱歷史長河中你們只是平凡一個的事實!翅膀還沒有真正的豐腴時被扯斷,或許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