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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正功之所以沒動,恐怕是不知道皇啟的龍脈覺醒,如果他知道他是否還敢坐在那把龍騎上自命不凡。
吳掌殺嘆口氣,本傲然的心現在有些無力,現在受點委屈算什麼?反正那段感情也是一劍想要的,忍忍吧,當小鼠被狗啃了。
吳一劍進入白國一樣是亂七八糟的禮數,敬天敬祖、敬神敬心 反正又不是白小鼠跟著拜所以事件更加繁瑣,估計是所有大老婆總結出來折磨小老婆的主意。
一系列的理解弄完,白國皇后開始傳出這樣的緋言緋語:
“吳國太不是東西了,根本就是欺負我們白國嗎,那個公主胖成那樣,壓死咱們主上了怎麼辦?”
“就是,就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公主國君不娶也罷,你是沒見呀,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胖死了!”
“真有那麼胖嗎?跟他們國家的少主比怎麼樣?”
“這個……不好說,我看也查不到哪裡去,太恐怖了,聽說刻在祖碑上的名字當場把奉命祭祀的人嚇昏了過去,名字也直接呈報主上了。”
小宮女們八卦的凝聚著,好奇的訴說著彼此知道的閒話。
中宮之內,白小鼠瞬間把喝進去的茶噴了出來,怎麼可能?碑牌上的名字竟然是吳一劍!見鬼了吧還是這個小妾膽大包天她哥哥的名字也敢隨便用。
小黑瞬間抬起頭:‘恐怕不是。’一個小妾而已小黑也沒有查,一來吳掌殺想封殺的訊息絕對不會流出,何況當初他確實出示了一個公主為什麼現在換成了吳一劍!
怎麼可能,公國的男人都恨不得自己是老天爺,有人會幹出這麼……這麼……白小鼠不知道怎麼形容……
小黑也很驚訝,卻也隱隱有意思對這對父子的佩服,先不說這件事是對是錯,單單吳家如此離經叛道的作風就值得震驚世界的眼睛。
白小鼠十分贊同,如果她以前覺得自己特立獨行,那麼現在她也不禁對吳掌殺另眼相看,平白讓自己兒子受這等委屈,他是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白小鼠前幾日翻閱了一下娶妾的規格,雖然不隆重卻很折磨人,這麼說來吳一劍都忍下來了?白小鼠驟然站起來快速像祖祠跑去,天呀,她白府祖祠一個位置竟然就如此瞭解她的進了個男人,吳家就不怕把臉丟出公國!
鳳君藍顯然也聽到了此等流言蜚語,他正覺得不妥要過來看看,剛好與白小鼠同時出現在祖祠殿外,然後傳奇般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白小鼠看著依照規矩跪地誦經的吳一劍,突然覺的笑不出來,反而有種自嘆不如的自卑在心底頓時湧出一股想哭的衝動,這並不是什麼美景,也沒有什麼值得調笑,反而氣量的悲戕……
吳一劍圓潤、高大、厚重的身體壓在那裡,小小的蒲團根本保不住他雙膝並跪的膝蓋,身上的大紅嫁衣此刻是女子的行頭,大紅的團花、精緻的繡品,女子的配飾穿在他身上卻壓的白小鼠喘不過起來。
小黑也突然覺得怪怪的,吳一劍的行為幾乎是嘲笑著小鼠和小黑不把公國的制度當一回事的心思。
來的路上,白小鼠覺得吳一劍在胡鬧,單憑刻個牌就像自己承認吳一劍的身份可笑,何況她也不信祖祠這些東西,她更相信科學更尊重二十時節的無神論。
可是看著認認真真的吳一劍,白小鼠早沒了去笑人家的勇氣,沒轉身跑了已經算她臉皮厚。
或許在兩個外來人眼裡,公國的制度,公國的等級,濫殺無辜的權利、元夕夜的驕傲,雲兒的卑微和女人出嫁從夫從一而終的態度、還有夕夜的孩子都是值得這兩個現代人嘲笑和不屑的遵守。
可如今卻是公國在笑她們,笑他們不懂尊重、不懂節制,笑她們過分自信、過分開明,以至於沒有了心底衝破那層堅持時所擁有的炫彩火焰……
白小鼠突然無話可說:“如果他願意,讓他換一身男子嫁衣……”說完轉身走了……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166 和氣
鳳君藍無神的站了一會跟著轉身離開,望著那血紅色的背影,似乎有什麼東西讓他異常害怕,蕭然在想什麼,她認同了嗎?
鳳君藍望著茫茫的冰凍土地,首次覺的原來冬天這樣的冷……
小黑跟著小鼠的步伐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眼祖祠的方向,心裡微微的嘆口氣,這小孩子真敢做,自己的顏面全部要了,主子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恐怕吳一劍的這次犧牲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小黑收回目光,輕輕的跳上小鼠的肩膀柔柔的蹭蹭她的頸項,有人願意這樣的為她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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