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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腐當做真理,一副要為真理獻身的意思,弄的小鼠也很頭疼。
晚飯散後,氣憤微微有些古怪,吳一劍想問慕容尊找她為什麼,白小鼠想著圓房的事。
白小鼠的目光不其然的在吳一劍身上打量,琢磨著他還是躺著好了,要不然會氣血逆流。
吳一劍被白小鼠看的頭皮發麻,心想著是不是慕容尊對小鼠說了什麼?還是小鼠在拿自己和慕容尊作比較,如果是後者……
吳一劍不自覺的低下頭,首次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的不堪入目,吳一劍突然站起來:“我去茶房看看茶好了沒!”
吳一劍剛站起來,曉歆已經把茶端來,吳一劍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氣自己還是詛咒慕容尊!
白小說說了句:“就寢吧。”明天那幫祖宗要走,長孫家說什麼也要送。
吳一劍首次有些不願意,男性的愛美細胞他似乎剛剛開化,他不願這幅樣子睡在白小鼠身邊,他怕小鼠拿自己和慕容尊比較。
白小鼠見他不過來,眉頭微微蹙起:“幹嘛呢?”今天怎麼這麼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3uww)怪,慕容尊刺激他什麼了?
吳一劍看小鼠不高興,趕緊躺了上去,卻遠遠的躺在裡面對小鼠不怎麼熱情。
白小鼠覺得慕容尊絕對欺負他們家吳一劍,就慕容尊那張嘴還是撿著怎麼惡毒怎麼說,白小鼠看著獨自裹著被子躺在裡面的吳一劍,突然掀開自己的被子蓋過去。
吳一劍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動,他今天不想對小鼠怎麼樣,或許是怕見了慕容尊的小鼠潛意識的拿他們比較,吳一劍往裡面挪挪準備休息。
白小鼠突然壓了上去,瞬間驚住了吳一劍,本能的一瞬間推開白小鼠,趕緊掀開紗簾確定沒人看到才鬆了一口氣。
白小鼠看著他的表情,側過身微帶怒氣的看著鬆口氣的吳一劍:“怎麼?難道你以為以你的身份行房事該在我之上嗎?”躲什麼,就算有人看到,有違常理嗎?
吳一劍瞬間一呆,眼裡的受傷稍縱即逝,這種事被女人壓在身上,縱然面對的是自己所愛,也過不去心裡的那道關。
白小鼠右手支撐的腦袋,目光冷淡的看看身邊的位置,口氣生硬的道:“躺下。”
吳一劍似乎懂了白小鼠要做什麼,他咬咬牙堅定的道:“我可以保證不傷到你。”意思是他想在上。
丹紅色的錦緞蓋在白小鼠的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膚柔白如雪,一頭黑色的長髮鋪散在錦緞上美不勝收。
可是如今的吳一劍絕對不會是為美色妥協的人,愛情或許是他願意如此付出的資本,可一個心裡總有本線的堅持,這些甚至可以超脫愛情至上。
白小鼠見吳一劍沒動,心裡微微不快,白小鼠除了對風揚沒用過強權,對別人她向來習慣高人一等,做慣了她的位置,人的控制慾會不自覺的加強,而白小鼠對慕容尊、吳一劍和元夕夜絕對談不上和氣!這些男人的高傲生來就是被打壓的:“如果不躺下,你可以出去。”白小鼠說完肚子躺了下來。
吳一劍就在那裡坐著看著躺下的白小鼠,他是個男人,尊嚴不是這樣被人踩!“我說了,我保證不傷到你。”
白小鼠看著他堅定的樣子,突然就不妥協了:“我也說了,不願意可以出去。”說完蒙上被子側身睡去。
門外,小黑聳拉著腦袋覺得吳一劍凶多吉少,白小鼠沒什麼好脾氣,尤其是跟她犟更沒好下場,還不如服個軟撒會嬌能達到要上的目的,吳一劍能嫁進來不就是鑽了這個空子,現在怎麼看不開了,不會白小鼠也是,人家一個太子被你在床上壓著像什麼話。
吳一劍僵持的看著她,十分不樂意小鼠的要求,要說美色當年男人或許會頭腦發脹,但是像吳一劍他們還不至於沒了自我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可是小鼠說得對,想想自己的身份,他不過是白國的一個妾……
吳一劍摸摸肩頭的字,突然之間不鬧了,他躺了下來雖然談不上願意,看開和被人真的這樣對待是兩回事。
白小鼠似乎是故意的,直接壓了上去,彼此統統沒給彼此前戲,小鼠是直接做完走人,徒留事後只剩吳一劍一個人的大床,讓上面的人恨不得撞死算了。
白小鼠回了中宮,一路上沒讓宮女跟著,只見她發火了:“你看到了吧,說白了就是不愛我,覺得他太子身份至高無上!”
小黑快步追著,完全就是應付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不過女人面對一個會為她無怨無悔付出的男人時沒有一個不是這幅臭德行:“他畢竟是太子,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