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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順著小黑的目光看過去,他的腰上彆著一把精緻的匕首,尖部發著淡淡的白光,接近尖端的血液已經全部變白,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白小鼠看眼小黑疑惑的道:“認識嗎?”
小黑眼珠微微轉了一下,然後搖搖小腦袋……極寒之物,鋒利,慕容家專屬……其他不知。
不知嗎?看起來很古樸,上面的花紋應該是慕容家的圖騰,白小鼠伸出手打算拔出來。
慕容尊難受按住他,骨子裡的疼痛扯住了他的神經險些讓他昏過去:“不……”
白小鼠收回手:“我不碰,但好像問題出在它身上,我記得你昨晚說刻花紋時劃上了你?”
慕容尊驟然睜大眼睛看向她!蒼白的臉上卻詭異精神熠熠:“你怎麼……”
白小鼠也不看他,很自然的坐到他床邊,伸出手搭上他的脈搏,黑色的內力陡然而出隨著經絡貫穿他的體內,一股白光擦然而過在黑霧中徘徊了一下,又悄然散開,白小鼠突然收回手,納悶的看向小黑,用英文道:“他體內應該因為昨晚的傷形成了一束微弱的氣流,雖然不如我的強盛,但可以改變他的體質,問題是,白光的我相容性很強,似乎不排斥我的內力。”
小黑跳上床榻,弱小的身體在慕容尊身邊嗅著……按說不應該,你之所以能相容四大家的內力是魂魄經過空間的擠壓造成的內氣滯流,但是他又不可能,也許問題出在這把刀上……白小鼠深思的開啟中餐,用筷子夾開了枚蒸餃去了一半放近慕容尊嘴裡,卻皺著眉用英文道:“對他來說算是好事,畢竟他不是慕容家的主子,不繼承慕容家的武神就沒有特殊的能力,這樣他或許能養出弱氣,或許說不定也能相容。
小黑舔了一口粉色的血,走過的床上印上它經過的小爪印……試了才知道!不過很有可能,如果避開了你體內的黑氣,就說明本質陰和,要不然你拿刀割別人一下試試……白小鼠看慕容尊一眼,突然笑了:“你怎麼不吃,沒毒,你兩天沒吃東西了,也許吃點能恢復體力,放心我不會害你……”白小鼠看著還是不動的慕容尊,無奈的道;“我剛才沒揹著你說什麼,只是問小黑肚子餓不餓,你吃不吃,不吃我端久了手疼。”
慕容尊皺著眉,眼神有些躲閃了吃了她筷子上的食物,不知是不是知道她是女子的關係,總覺的她身上以前灑逸的感覺變的飄逸和靈動,慕容尊吃東西很慢,咀嚼也會刺痛神經。
白小鼠手掌輕翻掌心暗含內力的貼在慕容尊的手腕上,溫熱的氣流頓時押注弱小的白光,一股黑氣引導者齊衝入各大穴位,這個工程並不難,慕容尊本身習武,基礎堅實,白小鼠不過是做個順手人情把他快速匯入正軌:“我剛才幫你看過了,沒什麼大礙,養幾個就行。”
慕容尊悶哼一聲,本溫和的氣流不期然的突然疼的發脹,他直覺的抓住白小鼠的手臂,五指緊緊併攏,直到身體裡的溫軟再次佔據上風他才臉色蒼白的漸漸放鬆了力道,額角冷汗如注。
白小鼠面不改色的放開他的手,這點疼痛她不介意,她介意的是如果慕容尊能相容四大家,是不是以為這被這把刀割傷過的人都可以,如果那樣這把刀恐怕沒必要存在於世。
慕容尊只恍惚了一會,整個人有瞬間處於清醒狀態,他們的身份和使命似乎不能讓他們在身邊有陌生人的情況心安理得的陷入沉睡,慕容尊努力睜開眼,覺的疼了兩天兩夜的身體終於有了緩氣的機會:“謝謝。”他從小養尊處優並沒有吃過什麼苦一點點地痛也能壓的喘不過氣來。
白小鼠打溼了毛巾放他手上:“擦擦,看起來你挺狼狽的,怎麼不告訴外面的老伯。”
白小鼠的舉動沒有任何曖昧感,她此刻更像一個正常的男人再關心另一個男人,她的眼裡沒有挑逗,她的行為沒有蠱惑,卻還是讓慕容尊心神恍惚,他接過毛巾上面還留有小鼠的溫度:“不想讓外人知道,一些小傷而已,是死是活並不重要,或許死了,能省不少麻煩。”
白小鼠認同的點點頭,把端來的吃的放在他面前:“說的有道理,看看你的傷口似乎開始癒合了。”
慕容尊冷笑一聲避開她的目光,什麼叫說的有道理?恐怕只有白小鼠能說出這麼閒散的話。
“你以前割傷過嗎?好像有點感染的意思,不管感染的什麼,你確實碰到了刀子上的病菌。”
慕容尊靠在床頭,這才發現身上只穿了件單衣,慕容尊尷尬的覺的有所不妥的道:“你出去一下,我……”換身衣服:“總之你先出去一下。”
白小鼠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怎麼了?好端端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