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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要走。
柳如玉平靜的攔住她:“蕭侍人,你在正好,我有話要對王爺說,你也聽聽。”
蕭染打量她一眼,難得恩賜的不動了,柳如玉嗎,管勇定王府五年的女人,沒有絕色的外貌,沒有優雅的氣質,她以萬千女子會有的形象,得到至今的高位,應該比她的妹妹更勝一籌吧。
鳳君天猜到她要說什麼,口氣略微強硬:“如玉,有話一會再說,染兒剛回來讓她休息一下。”
柳如玉面無表情的望過去,依然恭敬的道:“王爺,人命關天,臣妾只想問蕭侍人幾個問題。”
白小鼠玩著髮梢,認真的數著分叉的髮絲。
鳳君天見蕭染不說話,威嚴的看向柳如玉:“本王說過,任何人不得以任何藉口擾蕭侍人清淨,你們都當耳旁風了嗎!”
柳如玉立即叩首:“臣妾不敢。”面色卻沒有一絲變化:“既然王爺如此說,定能證明蕭侍人的清白,臣妾也相信蕭侍人不是挑撥離間之人,是臣妾逾越了,蕭侍人見諒。”
鳳君天看了蕭染一眼:“這次的事本王暫且不追究,如有下次,自己去賞罰院領罪。”
柳如玉眼角一沉,畢恭畢敬的跪著:“臣妾謹遵王爺教誨。”
“下去吧,後院有什麼事,你知道該怎麼處理。”
柳如玉眉頭皺起,王爺是不知道還是袒護:“是。”
鳳君天攬過蕭染,臉色稍微柔和:“走吧。”
蕭染衝柳如玉一笑,在鳳君天的‘護送’下向染香閣走去。
嬌兒扶起主子,心裡有些不安:“夫人……王爺他……”
“什麼都別說。”柳如玉站起來看了眼染香閣的方向,嚮慕容閣走去,她需要知道是王爺在袒護還是後院單純的爭鬥,如果是王爺護著……柳如玉想到此,平淡的面相不禁有些茫然,王爺要變心了嗎,雲兒呢?如果王爺變心,雲兒怎麼辦,柳如玉把手放在胸口,曾經她疼過的地方,雲兒也會疼嗎。
“夫人……”
“我沒事,三個時辰已過把化師傅挖出來埋葬,對外就說化師傅病故,雲夫人那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胡說。”
“是。”
柳如玉踏在熟悉的走廊上,路旁的常青藤縈繞在樑柱間綠的疲憊。
蕭染看眼皺眉的鳳君天,大方的拍拍他的背:“別悶悶不樂了,不就是欺負了你的女人兩下嗎,又不是把她們吃了。”
“本王不是那個意思。”鳳君天看著蔓延的長廊,眼裡藏著他抹不去的煩惱。
“朝廷的事?”這個孩子揹負了不該背的責任,總是悶悶不樂也情有可原,恐怕君藍會是第二個他吧,其實在這幾個人中最接近風揚本質的是鳳君天,只可惜前者比後者幸運:“有個朋友說過一句話,‘當身心獻給偉大的事業時,會忘記悲傷榮辱,因為已做好因其繁榮而生因其需要去死’。”
鳳君天聞言,目光幽暗的看向城樓的餘輝,是嗎,‘因其繁榮而生因其需要去死’,那麼自己呢,心有怨恨是不是有所眷顧。
白小鼠移開目光平靜的跟在他的身後踩著他的腳步,三年前,小弟倔強的接手白家餐飲董事,卻成天跟自己哭訴他的無奈,現在想來他們無可奈何時的表現出其的相像,才二十一歲,最是大學輕狂的年齡,鳳君天已經算不錯了。
……
冷風吹動紗簾,雲閣的冬日比外面更加暖和,恐怕這裡是除染香閣外最早取暖的地方,雲閣以主人的不同享受著特殊的待遇。
冬風寒透了幼蟲的心臟,夜蟲不再叫囂,過冬的生物早早躲在了暗處,柳雲聽著安靜的夜晚,心裡明鏡一般的透亮,別人不說的事,她自有知道的渠道。
柳雲握著胸前的吊墜,心裡慌亂的不安,王爺來這裡的時候越來越少,每次心不在焉的舉動讓她不敢探究,想不到這次……柳雲垂下頭,望著手裡的絲巾,想了很多,色衰而愛弛,鳳君天你會背棄當初的承諾。
“娘娘,晚飯準備好了。”
“放著吧……王爺是不是又在染香閣。”
煙兒垂下頭,怕主子聽了心裡難受。
“說吧。”有什麼不能聽的,早就想開的問題只是不願意面對,但她必須知道,她無需騙自己,只有認清形勢她才能做出合理的反擊。
煙兒偷偷看眼主子,小心的道:“據守衛說,王爺是跟蕭侍人一起回來的,蕭侍人似乎心情不好王爺一直陪著她,所以就在染香閣用膳。”
是嗎,因為蕭染不開心,他就一直陪著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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