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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伯父沒跟你說過這些,那你為什麼還不離開,莫非在這種地方也會上癮?”
慕容尊坐在側首並不避諱他的問題,反而含笑的看著他:“難得你今天不以小鼠為目的的談我,我說過我會做你的部下,但我沒說不走,至於什麼時候走還要斟酌一下,找誰頂替我的位置我也在考慮,到時你,差不多就走,這裡對你沒什麼好處。”
元夕夜不禁驚訝了:“你真走!?”他似乎沒料到慕容尊如此好說話,以他對慕容尊的瞭解,他的傲氣應該不會讓他再踏上公國的領土,元夕夜看眼神態平靜的慕容尊越來遠覺得他不對勁:“你有什麼目的?還是伯父對你說了什麼?”莫非慕容家將有大的變革,但沒聽父親提及。
慕容尊勉強看他一眼解釋道:“沒什麼,不用表露身份當然會想回去看看,如果覺得家裡沒事還會回來,給你個忠告。”慕容尊看向元夕夜:“你今天晚上啟程返回公國,從近路抄走,應該能追上林飛楚的進度,至於吳一劍就不用想了,吳家的返回路程應該最近,他們走的如此急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人到了公國,元叔不說並不代表他不是給了考驗你的機會,你如果再不走可能會耽誤了大事,皇甫家不穩定,林飛楚和你只是朋友之交,如果他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選擇五毒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也會盡快跟上,到了會通知你,白小鼠的事你不用問了,以我的揣測如果我們都走了他也沒了留下的必要,試想這裡有什麼值得她做的,她不可能有那種隱忍力不測試她能達到什麼高度,換茶杯嗎?品巖茶不適合用你手裡的杯子。”
元夕夜靠在座椅上搖搖頭,走不走他其實也有數,他只是在等慕容尊的話:“小鼠又把鳳君藍弄她家了,你說她是不是有病,鳳君藍有什麼好,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只是個破太子,小鼠圖他什麼!”
慕容尊不禁反問“沒身份嗎?如果真沒身份你們為什麼打不過他?”恐怕他是有身份,但是細想想似乎又沒有可能,畢竟任何勢力都與十大家族有關係,但慕容尊又從記憶裡搜不出對鳳君藍功法的印象:“鳳君藍暫且不足為懼。”病的如此重,能用基礎攻擊就不錯更何況是執行真氣,但慕容尊還是對鳳君藍的身份上心了,他這次回去不排除問父親的想法,想到父親,慕容尊垂下頭有些落寞,五年不見一切是不是如常誰能知道。
東林湖畔晚燕紛飛,京城此時燃起萬家燈火,遙望皇宮前門層疊,燈籠的光對映在朱牆上渲染了花樣的容顏,此刻金車龍舞馬蹄龍吟,元家的隊伍矗立在東林橋之上接走未來的霸主。
年光景然,少兒心事,催馬傍車也多了羅帕純情的依依惜別,舊日豪情無影,飛馳車蓋落下掩落了裡面的金色榮光,晚風吹起,光焰搖曳,露水打溼了蓮燈桂月光華如酒……
陰沉了一天的天氣此刻竟然散了,嫦娥翩舞下,耿耿風流情,金色的長龍悄無聲息了飛離了這片留給他記憶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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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初晨
該走的都走了,本就不是繁榮聖地,無需留身份高貴的人們,不管曾經如何,這只是一個小國,該歸還屬於它的寧靜和安樂,夜幕下的塵土漸漸散去,風擦過地表發出靜靜的沙沙聲,城門落下,迴歸著本真的鳥語花香……
大清早,小黑、環兒把鳳君藍抬上車,白小鼠收拾著行李,她也該離開了,君藍的病情不能拖久,帶他去看專業的醫生才是關鍵,白小鼠收拾完東西,牽上韁繩,看了眼她住了很久的地方,沒有回頭的駕著馬車離開了她住了一年的地方。
鳳君天站在皇宮的宮牆,遙看著萬里無疆的領土,層疊的房屋,寬廣的街道重新回到小時候的柔和氣暈,可心裡彷彿缺失了什麼,找不到落腳的地方,鳳君天嘆口氣,慢慢的走下臺階,他是一個帝王,無論多麼不起眼他也有同樣的責任,至於感情之餘他還有什麼意義……
宮闈深處,紅牆綠瓦中淹沒著紅顏的一顰一怒,這裡綻放著女子最美的時節,這裡也埋葬著她們所有的付出,柳雲披著薄紗從床上下來,胭脂的粉香無法掩飾她臉上的疲倦,剛才丫頭來報,蕭染出了城門,柳雲獨自坐在椅子上冷笑,她想問鳳君天值嗎,還不是留不住一個女人,但他是否還記得一直沒走的她們,如今的後宮如此殷實,他還是不是當初的鳳君天,柳雲看著空蕩蕩的寢宮,想起了煙兒……
雲淡初晴,柳枝搖曳在風中發出和諧的聲響,出行的人有說有笑的走在官路上,如今天下太平,出遊的人也多了許多,驛站旁的酒樓和茶肆也漸漸恢復著生意。
白小鼠坐在馬車裡悠閒的看書,小黑照顧著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