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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罷。”汪永昭翹起了嘴角,看了汪懷善一眼,淡淡地說道。
汪懷善暗裡咬了牙,表面則笑著朝他拱了手,“謝父親大人不怪罪。”
張小碗這下已疲憊不堪了,帶了他回飯桌,等吃罷飯後,她把懷慕交到了汪懷善手裡,叮囑他道,“好好帶一下弟弟,可行?”
汪懷善低頭看了看懷裡那幾分跟他相似的小子,再瞧得他的眼睛像他的娘,眼光也柔和了起來,他朝得他娘道,“好。”
張小碗便也放了心。
待安排好了懷善,到了夜間,汪永昭這頭卻是不行了,剛上床,他便把她脫光,能親的地方都親了一遍,又把她困在他身下做了一遍又一遍,床榻動靜實在太大,饒是張小碗這個上世見識算是不少的人聽著都有些汗顏。
所幸,她也不是個沒心眼的,早把懷善安排得遠遠的,只要汪永昭不把這睡房全拆了,那邊便聽不動聲響。
這汪家這大的小的兩個男人,都不是能讓她省心的,得虧這麼多年她已忍耐成性,要不然誰又受得了這翻折騰。
最後最深處,汪永昭把牙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頭,疼得張小碗不禁側過頭去看他,眼睛看過他兇狠的臉,又落在了她那午間被懷善咬出痕跡的傷痕處。
此時,那結了一點疤的傷痕,被新的更大更明顯的牙痕替換掉了,再也看不出原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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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汪懷昭;汪懷善都上了朝;但待到午後;先回來的是汪懷善。
張小碗二話沒說,把懷慕交給了奶孃,讓她把他抱到了外院;在正院裡,她把汪懷善關到他的房內;先且用鞭抽到他衣裳內滲了血;才哭著問他,“你是不是要把你娘逼死,你才覺得一切都對頭了?”
汪懷善想嘻皮笑臉;但還是沒有對他娘言不由衷;他只是趴在地上傷心地哭了,哭得就像他的心已經完全碎了。
張小碗沒有忍住,還是上前抱住了他,哭著又問他,“你懂不懂,這不是你的天下,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戰場。”
汪懷善傷心地抬起流著淚的頭,問他娘,“為什麼,我這麼努力,卻還是得不了我要的東西,我只想好好打我的仗,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他只是想跟誰都說清楚,他的娘是他在世間最好的一切,為什麼就沒有人懂得?
他那個父親大人,他的祖父大人,就算是跟他推心置腹的靖王,也全都不瞭解,他娘是多好的一個娘。
他們不像他一樣,愛戴她,尊敬她,為她的苦所苦,為她的傷所傷。
“懷善……”張小碗抱著他哭得心撕力竭,只能告訴他,“因為這世上,別人都跟你不一樣,誰人跟誰都不一樣,你愛我,你不能讓別人一樣跟你一般愛我啊,就好似,我願意對你好,我不願意對任何一個人都好一般啊……”
這世上千千萬萬的道理,她教了這麼多年,才最終只能告訴他,這是一個倍受桎梏的世間,沒有什麼是逃得脫這個世間的制衡。
他也好,皇帝也罷,誰真又逃脫了這個世間定下的的倫理?
如果他愚蠢,張小碗也就任由他曲高和寡去了,可她的孩子,心心念唸的都是希望她逃離苦海,可這苦海,這世間的誰人又真能逃得脫過?
她不願意他帶著她逃離,然後最終,他們死於非命,一無所有。
她確實過於懦弱,但她只希翼,她能保住他的命,讓他看到更多的可能。
他是她捨命保下的孩子,她只但願他往後的人生裡,有更多幸福的可能。
晚間汪永昭回來,晚膳期間他一言不發,汪懷善說了好幾句近乎挑畔的話,他都未語。
張小碗給他沐浴完,給他擦乾身體,還來不及擦乾頭髮,他就已然疲憊入睡了。
這夜半間,張小碗醒來,就著黑暗聽了他輕淺的呼吸半會,最終還是把口裡的嘆息嚥了下去。
隔了幾天,汪懷善來跟張小碗不甘不願地說,“他幫我想法子,把對我當善王不岔的那幾家子抄家了。”
“幾家子?”
“嗯,幾家子,上千的人口。”
“懷善……”
“娘……”
“你知我為何讓你忍了?”
“知了。”
汪懷善說道此處,把頭低了下來。
張小碗愛憐地把他的頭抱到肩前,輕聲地跟他說,“你才多少歲?他多少歲了?你幾歲上的戰場?你幾歲上的戰場?”
“他快四旬,我不到二旬,他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