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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耐性與她們耗。
汪永昭確也不是多情的人,後院這些日子也沒去了,但也不是日日都歇在張小碗的主院,半月裡,他也只在張小碗院裡歇得個七八天,其它的時日,偶有那麼二三天張小碗知他是歇在前院,其它時候,她也不知他去向。
有時她也問聞管家,聞管家答不知,她多問得幾次都是這答案,便也不再問了。
日日追問他去哪,想來汪永昭也是不信她會如此殷勤的,倒不如他來的日子,照顧他妥當些。
張小碗也知,男人情愛經不得消耗,要是平日,她自然就隨得了汪永昭去那後院擁美人入懷,或者再多討得幾個姨娘,這都不關她的
事,可事至今日,她還是要靠汪永昭對她的那點子情愛撐著。
說得殘酷點,真相就是懷善現在也在靠汪永昭活著。
兵馬,銀兩,糧草,這些她根本不可能辦到的,汪永昭手裡都有。
而在汪永昭眼裡,或許對懷善有那麼一兩分父子情,可這一兩分又管得了什麼用?他哪日要是處在什麼決擇的位置,要犧牲懷善了,如果其中沒有因素阻攔,他跟那高高在上的靖皇又有何區別?都不過就是用過就丟。
而她現在就汪永昭也如此,她要是給不了汪永昭他要的東西,哪天他掉頭而去,或者想法子殺了她,都也只是片刻之間的事。
說來,如果不是汪永昭還對她感興趣,當她發現他銀庫裡的事,換這男人的謹慎,怕也是會殺她滅口。
而她說出來,不過是想把她與他身上的繩子牽得更緊,不讓他擺脫她,以及她身後的懷善。
所以這世上的事,誰又真說得清是非好歹出來?張小碗也不覺得自己無辜,自然也不敢自抬身價,以為在汪永昭眼裡,她永遠都是他眼中的那彎明月光。
現下,不過是她對他再好點,把她烙在他的心裡,得幾許恩愛,得幾許面子,靠著這些,她能在他這裡再多得一點。
九月過去之後,十月的天氣就變得冷了下來,這日半夜,本是獨自一睡的張小碗突被身邊冰冷的體溫驚醒,她眼睛睜開的同時就摸上了身邊男人的手臂。
“這是怎地了?”張小碗被手上冰冷的溫度驚住,從床上爬了起來就要下地。
“別去。”身後的人粗魯抓住了她的頭髮。
“我看看您。”張小碗反手就把她的頭髮從人的手裡奪走,就去點了油燈。
油燈一亮,她抬了起來,剎那間她眼睛都呆了,她看著胸前,手臂上都裹了滲著血的白布的汪永昭,“這是怎地了?”
汪永昭臉上卻是不快,“把燈吹了,過來睡覺,婦道人家問這麼多幹什麼。”
張小碗把油燈放到床頭,屈腿坐在他的身側,抬手翻了翻白布,看了看傷口,沉聲地說,“不行,您還得包紮一下傷口。”
“過來,睡覺。”汪永昭卻是不耐煩得很,抓往她的手一揚,就把她大力拖到了內側,為此他手上的傷口崩裂,鮮血透過白布往下流他都沒看一眼
。
“大公子……”張小碗卻是被他嚇著了,見他這時還瞪她,她也惱了,被扔到裡側的她在床上站了起來,狠狠地往他的腿上跺了一腳,又連踩了數腳後,一撩胸前披散下來的長髮,冷冷地對他說,“您不想死就讓我去找藥過來給您上藥。”
說著她就跳下地,極快地穿好鞋子就往門邊走,走到門邊,她又憂心地走了回來,掀開被子,看腿上沒傷這才鬆了口氣,又往那門邊走。
自她發狠喊了那聲“大公子”,汪永昭就沒再發聲,他看得美得厲害極了的她敏捷地跳下,穿鞋,急走到門邊又回來過來看他的腿,待她再走到門邊,他這才把有些微翹高的嘴角扯下,冷淡地提點了一句,“外衫都不穿,你這出門難不成是要丟我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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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碗回頭看得他一眼;未語。
她叫起了可靠的婆子;叫來了聞管家;得來了傷藥;給汪永昭重新上藥時她輕問了一句,“要找大夫瞧瞧麼?”
“無須。”汪永昭說了這麼一句,但此時他額頭上的汗已然掉了下來。
等傷再包紮好;張小碗給他墊高了枕頭,蓋好了被;看得他已經垂下雙目;她靜坐了一會,才悄悄起身。
“去哪?”閉著眼睛的男人又問道。
聽著他話音的倦意,張小碗的聲音放得很輕;“去打點水;給您擦擦臉。”
“讓丫環去,你陪著我。”說罷最後一字,他頭一偏,一直在逞強的男人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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