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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山更是在他家夫人面前為他家夫人大呼冤枉,“怎地成是您瞞他了?您可是清清白白嫁過來的,還為他生了大公子,一個人守在鄉下過了那麼多年,現下倒都成了您的不是,他的是了,真真是狠心。”
張小碗又嘆氣,道,“查便查罷,只要他安心就好。”
等晚上回到屋內就寢,半夜她醒來,小心地掐了自己一把,偷偷地哭了起來。
汪永昭沒多久便醒來,抱住了她急問“怎麼了”,張小碗哭著不說話,等到哭累了才啞著噪子道,“您再不依不撓的,我就管你問姨娘們的事,她們都長得比我美,身子比我好,想來來日我老了,您身子康健,必也會再找年輕姨娘的罷?您當我不知曉,前兩日還有武官要送妹妹給您當妾,您當我真不知曉啊……”
張小碗說罷,又大哭了起來,直哭得守夜的八婆在內屋門口叫,“哎喲,我的夫人啊,您少說幾句,好好歇著罷,莫傷了身體,您身子骨弱,可經不得哭了。”
汪永昭沒料張小碗說這些個話,這可把他說得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於是惱著朝門外喊,“還不快拿溫帕過來。”
這時油燈點起,張小碗由著他給他拭了臉,等婆子退下後,她便又拿手遮著眼,不去看他。
汪永昭看她哭得桃紅的臉,垂臉去吻她,把她的手握在了他的心口,在她嘴間沙啞著喉嚨說道,“早告知過你,我再不會娶姨娘,你怎地這般多心?”
張小碗張嘴欲說話,卻讓他的舌頭探了進來,就此兩人沉默,油燈漸熄。
隔日起,汪永昭便不再提這事了。
江小山也來跟張小碗訴苦,說他又被大人罰了兩月的俸銀,張小碗便補了他半年的,樂得江小山又偷偷說,大人本來還要去牛歸鄉查的,但今日還是叫住了本欲去的人,這便就沒去了。
張小碗看說得興高采烈的江小山,搖搖頭,打算私下再給他媳婦一些,免得他手中的這些,也被汪永昭給罰沒了。
這事鬧了近六日,總算是揭了過去,但還是餘韻未散盡,汪永昭以前的隨身護衛是能跟隨他隨時進出內院,但這次後,只要汪永昭進來,護衛都是留在了院外,跟守院的人呆一塊。
連大仲都被鬧得有幾日不敢前來跟張小碗報事,都是讓老父過來,張小碗看鬧得不像話,便讓大仲過來,這內院才算是自然了下來,不再那麼氣氛僵硬。
張小寶知曉他幫朱家大哥帶回來的東西給他大姐惹了麻煩,這日再來府一探,見他大姐神色自然,臉色也好,嘴角的笑也甚是輕鬆,這才放了心。
這年冬天很快就臨近過年,小老虎那邊送了信與物件過來,他給家中人又尋了些皮子藥物過來,信中也說,他與王妃過得甚好,請父母切勿擔心,請孃親更不必擔擾他的身體與安危,他現下好得很。
但與汪永昭的私信裡,小老虎還是與父親道了他與誰人都說不得的事,汪永昭看後眉頭深鎖,又翻了南疆的探子送過來的信,想了半天,寫了幾字,找了心腹進來,讓他連夜送去。
想來,這事定要瞞得她死死的,一輩子都不能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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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過年;因有了汪杜氏幫著分管了不少事去,張小碗只要忙著邊疆來往官員的回禮,和節鎮官員的打賞,倒也省了不少事。
因著天寒地凍,汪懷慕與汪懷仁被約束起來在先生面前唸書,張小碗看著他們呆在家裡也安心;想著等到來年春天,他們長大一點了;再被帶出去;可能到時她還能放下一點心。
她這想法在這天早上汪杜氏給她請安時;她說給了汪杜氏聽;汪杜氏一聽就笑了;“您這話說的,別說等到來年開春,就算是等來十個來年開春,您該擔心他們的就必會擔心,他們活到九十九,您便還得替他們操到一百歲的心呢。”
“唉。”張小碗聽了點頭,“可不是。”
汪杜氏這時抓了把棗子在手中,就跟張小碗告退辦事去了。
離大年三十隻有兩天,辦好了外面的事,張不碗又操心起家中的事。
今年過年的新衣裡,汪懷善的新衣新裳她又多備好了一套,不過早在京中她就多縫了一套給他過年穿的新衣,他今年的新衣也是有的,現下送不過去讓他穿,也不遺憾,等過完年,有人要過去南疆,再給他捎去手上的這套也是一樣。
今年父子四人的新裳都是同樣的衣料,衣領處繡的是接近相似的暗花,角紋也是繡的一樣的底紋,只是汪永昭用的是金絲繡的,孩兒們用的是銀絲。
張小碗把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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