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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吃了幾劑還是斷不了根。
黃大夫私下與張小碗說,藥方有用,只是大人得多歇息,這樣日夜奔忙,歇息不好,於康體有礙。
張小碗平時哪管敢汪永昭,只是見他在夜間都會輕咳兩聲,知曉這樣下去也不行,便在這天早間伺候他洗漱時說,“您膳後陪我去布莊走走罷,我想去挑兩匹布給您和懷慕他們做幾件秋衫。”
汪永昭詫異看她一眼。
“今日天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張小碗笑道。
平時布莊都是送布來府上的,她也很少往外走,不過,她幾年都提不起一次,現在提起一次,汪永昭也許會答應罷。
“嗯。”汪永昭在見過她柔和的笑臉後,還真是點了點頭。
“多謝您。”張小碗朝他福了福身。
汪永昭看著她的臉,沒有出聲。
這天白間,都府趕了馬車出去,張小碗去了布莊挑了幾匹布,又央汪永昭去遷沙山走了走,這午膳都是在外間用的,吃的都是事先備好在車上的食物。
湯藥,梨汁也都先備好了,汪永昭在遷沙山用午膳時就已知了張小碗的意,用罷午膳,還背了張小碗往山上走,走到山頂也沒放下她,一直揹著她,一起看著這片屬於他的地方。
回程時,張小碗靠著他的肩閉了眼假寐,路中張小碗感覺汪永昭的頭落在了她的頭上,有些沉,也沒睜眼,她往外抬了一下頭靠在了軟枕上,伸手把汪永昭的頭抱在了懷中。
“小碗。”朦朧中,汪永昭叫了她一聲。
“我在呢,夫君。”張小碗用臉碰了碰他的頭髮,輕聲地道。
遂即,兩人沒再發出聲響,在不緊不快的馬蹄聲中漸漸沉睡。
張小碗想盡辦法,讓汪永昭在後院休息了近十日,汪永昭的咳嗽才算是斷了根,黃岑,瞎大夫都來把了脈,都道這次是真無礙了。
先前老大夫還想著汪永昭還會舊疾復發一次,看來斷了這個跡象,還挺不高興的,走時還哼了兩聲,示意他根本沒把汪永昭放在眼裡。
到了十月,邊漠的天氣漸漸冷了,京都那邊又來了信,信在汪永昭手中沒交給張小碗,他看罷信後,找來了兩個兒子到書房,把信給了他們。
“嶽兒得了怪病?”汪懷慕看罷信後皺了眉,挺為憂慮地說,“宮中聖醫都治不好的怪病?”
汪懷仁這時聽了翻了個白眼,“二哥,你個傻的,都忘了,她是南疆女,慣會使毒。”
“你說她給嶽兒使毒?”汪懷慕伸手擰了擰小弟的耳朵,搖頭道,“就算不喜王妃,也斷不可以如此小人之心猜測為母之人,娘知曉了,定會傷心。”
“孃親心軟,當然不會這般想那般歹毒的人,”汪懷仁腳下一滑,閃過了二哥的手,又兩步竄到父親的身邊站定,才兩手撐著腰理直氣壯地道,“可那個王妃,二哥,你忘了,她連給娘請安都要慢我們幾步,我看蕭夫人家的兒媳,天還沒亮,就站她房門口等著伺候她起床,才不像我們家的這個沒規沒矩。”
“你又去蕭大人家搗蛋去了?”汪懷慕一聽,剎間朝弟弟厲眼看去。
“哪有,我是幫爹爹去看看,蕭大人早上都做了些什麼。”汪懷仁朝二哥嘿嘿一笑,躲在了父親的椅子後,怕他過來又捏他的耳朵。
“爹爹。”汪懷慕頭疼地看著汪永昭。
見兄弟倆吵上,汪永昭搖了下頭,輕敲了下桌子,“信中之事。”
汪懷慕這才收回欲要說道小弟幾句的心思,想了一下,他歉意地朝汪永昭一笑,搖頭道,“孩兒不知,只是這信不能送到孃親手中,那是大哥之子,不管如何,她當是會操心的。”
“嗯,不能給娘。”汪懷仁這時冒出頭來,說著就把信拿到手中,拋向了擱在一旁的火盆。
“懷仁!”懷慕失聲叫了一聲。
可這時紙一沾火就迅速燃燒起來,他跑過去時,那兩張紙便成了灰燼。
“這樣,娘就不知曉了。”汪懷仁拍拍手,眯了眯眼道,“我們不告知她,她還能從何處知曉?”
“那嶽兒的事如何是好?”汪懷慕頭疼地看著頑劣的弟弟。
“問爹爹。”汪懷仁想也不想地回頭看向汪永昭。
見兩兒齊看向他,汪永昭才開了口,“這事只是從木氏信中知曉,京中探子無報,木氏現已出不了京中一步,她想從你們孃親這裡下手,她也是能耐,能請宮中聖醫,還瞞了這麼多眼線。”
說到這,他冷冷地翹起嘴角,“最好是真的得了怪病,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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