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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張小碗,“他小時最喜何物?最厭何物?”
張小碗笑著想了一下,才說,“他最喜的就是吃肉,想來,現下也是最喜的罷?”
木如珠聽得拿帕擋了嘴,好好笑了幾聲,才點頭笑著道,“娘真是瞭解他,他啊,無肉不歡,家中哪道菜少了肉,他就那樣看著我……”
說著,她朝張小碗做了個臉剎間垮下的表情。
張小碗見道也笑了兩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木如珠又笑了好幾聲,見張小碗不語,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心中想問的話問出了口,“那最厭的呢?”
他的事,她都想知曉,只是,她的虎君並不是嘴碎之人,問及他小時的事,他只會哈哈大笑著說,小時什麼都做,小孩會做的事他都做過,和小夥伴打架,去田裡拾穀子,旁的事,卻是不再多說了。
而她卻是想多知曉些的,她知張小碗也是真歡喜她的,她的眼睛騙不了人,儘管她對她的這位婆婆還有些忌憚,但喜愛夫君的心還是居了上風,把她心間的那點猶豫揮開了去。
“最厭的啊?”張小碗把在腿間動彈不停的懷仁抱到了腿上,拿過婆子遞過來的溫水喂他喝了兩口,又細想了一下,才道,“最厭的怕就是有人欺負他歡喜的人罷。”
說到這,她朝王如珠笑了笑,柔和地道,“所以你要小心著點,莫讓別人欺了你去,要不,他會傷心。”
木如珠聽著垂下了頭,拿帕拭了拭有些鼻酸的鼻子,勉強笑道,“兒媳知了,您請放心。”
、212
木如珠又去了靈堂;替公婆在祖父母面前盡孝,張小碗也是心疼,確也無奈。
她畢竟是有了年歲了,生兩個孩子又生得不平靜虧了些底,身子養得再好,但也沒年輕時分那般耐得住了。
平時她也是精心注意著自己的身體;她知她病不得,但這奔喪途中;只因守了調皮不睡的懷仁一夜;便著了風寒;再好的藥一碗碗不要錢似地往肚子灌;到底也是沒好透。
她的自愈能力還是要比以前差上太多了。
關於她身體一直不能全好;便是黃岑都說只能慢慢斷根的事,汪永昭不說,張小碗也知他是焦慮的,他昨日夜間從靈堂出來吩咐小山辦事,都已經不再用話說了,而是直接用腳踢,可憐小山跟了他一大半輩子,到這歲數了,還要被他踢屁股。
想來,沒一件事是順心的,張小碗也知汪永昭現在的脾氣不好得很,便想著要比平常更耐得住性子對待他才好。
這廂到了夕間,張小碗看時辰差不多了,便帶了懷仁去了靈堂,給祖父母跪了小半個時辰,順道帶了木如珠出來。
木如珠一出來,張小碗就朝她道,“趕緊著府去罷,你出來這麼久了,府裡的事還得你回去忙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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