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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長得黑,身手極快,還最擅長打陰仗了。”
說至此,他自知自己說得過多了,怕大人知道他說得這麼多會被訓,趕緊行了禮就告退了下去。
走到門外,又嫌自己太多嘴,回頭肯定免不了被自家大人罰,便哭喪著臉,匆匆回到他的住處,要跟自家媳婦訴苦。
一到家,見得媳婦在院中曬乾辣椒,他把得門關了,就小步跑了過去,拉著他媳婦的手道,“桂花兒,我怕是回頭又要被大人說了。”
“又做錯事了?”小山媳婦訝異地道,慌忙抽出手,拿出帕子拭他額上的汗,又伸手去拿他身上的包袱。
“唉……”江小山嘆了口氣,見得媳婦甚是關心地看著他,便又什麼煩心事都沒了,與她一道把自己的包袱拿了下來,笑著與她道,“昨天回來得匆忙,忘了從方索兒那裡拿回咱家的包袱,這是剛從他那取過來的,包裡的糖是咱家孩兒的,旁的都是你的,莫要讓他們得去了,你要自己留著用。”
小山媳婦聽得好笑,笑著白了他一眼,便拿著包袱去了石桌那開啟,看得裡面有極好看的簪子,裡頭除了一包麥芽糖,還有一大包她愛吃的桂花糖,她不由用牙咬著嘴唇有點害羞地笑了起來。
看得她強忍住開心的模樣,江小山也呵呵笑了起來,兩人紅著臉相著笑,夫妻倆便共同把先前江小山開頭說的那句話這時全然忘了。
這頭張小碗得了江小山的話,甚是心慌了一陣,坐得了半天才冷靜下來。
夕間江小山來取包袱時,見得江小山一直低頭不看她,她哭笑不得地搖頭失笑。
江小山取了包袱要走,走到門口,被萍婆子捏住了耳朵教訓他,“夫人說了你何話啊?竟不知抬頭與她說話了。”
“婆婆,疼,您輕鬆,哎呀,您輕些罷。”江小山捂住耳朵喊疼,掙扎得好幾下才掙脫了魔掌,回頭與得張小碗施了個禮,告了個罪,便一溜煙地跑了。
“他怎地多少年都這個猴兒樣。”萍婆子搖頭向得張小碗走來,又扶了她的手臂,與她笑著道,“您都收拾得小半天了,現下去歇會,著點晚膳罷。”
“唉。”張小碗點了點頭,走得幾步,又與她道,“懷善有得一段時間沒給我送信了。”
“初七來過一封,到今日,也有二十來日了,確也是有一段時間了。”萍婆子算了算便道。
“可不是。”張小碗點了點頭。
說完便不再出聲,萍婆子見得她那張在夕陽的照射下越發沉靜的臉,便在心裡輕嘆了口氣。
她這夫人啊,一念起她那大兒子就是這般心裡不知藏了多少事的模樣,人越是沉靜那心就似是誰都摸不著一般,而那眉眼間的牽掛藏也是藏不住的,莫怪大人老不讓她知曉善王在外頭的太多事,要知就算善王只有個小病小痛的,她只要知曉,便也會徹夜難眠。
、193
七月初七那天一早;張小碗半低得頭在給懷慕剝雞蛋,這時她耳畔突然有了聲響,有人在她耳邊笑著道,“你猜猜,我是誰?”
說話之時,那人的手便蒙上了她的眼。
張小碗怔住;眼淚在那一刻溼了眼眶,嘴角也泛起了笑;嘴裡慢慢地道;“可是我大兒回來了?”
“呵。”身畔的男子輕笑;這時汪懷慕已下了椅子;朝得他跑來;嘴間歡喜地大叫道,“大哥,大哥,你可回來了,我們怎地不知道?”
汪懷善掩著孃親的眼,等手間那道溼潤不再蔓延後,他才放開,一手攬了已長高不少的懷慕坐到肩上,抬頭問他道,“你可是又多唸了幾本書?”
“是!易經書經都已念上,我已能背得甚多。”汪懷慕大聲地答道,抱住他的頭,低下頭看著他又急急忙忙地大叫了一聲,“老虎哥哥,你可瞧得見小弟了?”
“還未呢。”汪懷善答了話,微笑著朝他娘看去,看得她笑中帶淚,淚盈於睫,他便故意伸出手去截了截她的臉,頑皮地道,“孃親,你又生了弟弟,怎地不讓我去抱一抱?”
“去罷。”張小碗好笑,伸手把汪懷慕從他的肩頭抱了下來。
這時抱著汪懷仁的萍婆已把孩子抱了過來,汪懷善小心翼翼地抱上了他,眼睛仔細地盯著懷仁,過得一會,他抬起笑臉,眼睛裡閃耀著溼潤的光彩,“娘,這小弟生得好。”
這時偏過頭拿帕子拭淚的張小碗聽罷,轉過臉就笑著朝他搖頭道,“說話不許這般沒規沒矩。”
汪懷善聽得笑,他笑了兩聲,一直睡著的汪懷仁便眨開了眼,兄弟倆的視線對上,兩人對視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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