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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人,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算得了什麼,你說是不,荊大伯?”
那荊大伯聽他說得笑得已經咧開了嘴,聽到此處也答話道,“可不就是如此。”
如此,汪懷善也滿意了,便又說,“他要是不再亂扯我家的稻禾,我也不打他了。”
那大人聽到此處,也點頭說道,“下次可不敢了,再敢我也揍他。”
汪懷善頓時聽得眉開眼笑,眼睛笑成了一條線,“那也好,省得我費手勁,就是得勞費您親自動手了。”
說完,喲喝著狗子跟他繼續走,去了他家的田那邊,自然是那水田的方方處處都走遍了,他做過標記的幾處也沒人動手腳,他也挺滿意地點了點小腦袋,覺得自己時不時的看管還是有用的,那去年被人拔了的稻禾今年都還在著。
偶有三三兩兩的大人路過和他說話,汪懷善自然是個不怕人的,有問必有答,有模有樣地當著一個像一家之主的男人。
待他看完自家種的水田,又去自家佃出去的田去小小地轉了一圈,這時天色已黃昏,他要趕回去吃夕食了,當下他招呼著狗子和他一起往家那邊的路跑去,跑到一半拍著腦袋喊了聲“糟糕”,又往他前兩日打了的周大牛家跑去。
周大牛的娘就是以前張小碗幫過的周家媳婦,她在外頭斬雞草時見得了汪懷善遠遠跑過來,忙站起身,手往身上擦了擦,對正在編揹簍的周強說,“小公子來了,你快去把火給燒起來,我煮兩個雞蛋給他吃吃。”
周強抬頭也見到人了,笑著點了點頭。
周強媳婦這時朝裡喊,“大牛,可別在屋子裡了,小公子來了,你出來接接人家。”
手裡拿著織揹簍的木藤在搓的周大牛從屋裡出來,見跑過來的汪懷善跑得太急,揚高了聲調喊,“跑慢點。”
周強媳婦見了笑了笑,從水缸裡勺了盆水出來,“你讓他洗洗臉,娘去做飯。”
“你去著吧。”周大牛接過水盆,點點頭道。
汪懷善跑了過來,確也跑出了一聲汗,接過周大牛的汗巾子洗了把臉,這才問他,“你身上可還疼?”
“早不疼了,就打了兩拳,怎會疼?”周大牛一家都受了張小碗不少的好,他年長汪懷善五歲,一直都讓著汪懷善,前幾日他本是個勸架的,汪懷善火氣上頭哪聽得了勸,自也把他一頓好打,本來汪懷善被下山尋他的娘逮住了耳朵回去他也要跟上去求情的,只是身邊還有弟妹要照顧,就沒跟上去了。
“你咋把一包糖都給了我爹。”瞧汪懷善正拿水在給狗子喝,周大牛又問。
“我娘給的,你們吃著吧,上次說了也要給上你們一些的。”
想起午間吃過的糖,周大牛吞了吞口水,又問他道,“你娘可打了你?打得疼不?”
“唉,”這些汪懷善小小地嘆了口氣,“疼倒是不疼,就是訓得厲害,不說了,我來跟你道個歉,我這便也要回家吃飯了。”
待狗子喝完水,他抱著狗子的頭坐在了周大牛塞在他屁股下的板凳上,對周大牛又說道,“下次打架可別勸我了,我打架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要是願意,有兩個人打我你就幫我分打一個,如果單打你就在旁邊看著就成,要是實在不想幫,走開就是,可不能再上前勸了,這要是我又打了你,還得被我娘訓。”
說著又揉了揉狗子的頭,接而又很可惜地說,“可惜我娘不許狗子幫我,要不,你們就是一群人來跟我幹架,我也未必打不贏。”
“狗子咬人太厲害了……”周大牛蹲下,看了狗子一眼,心有餘悸地說,“咬死了人可不得好了。”
“唉……”汪懷善卻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站了起來。
見他要走,周大牛說,“你可等會,我娘說要煮雞蛋給你吃。”
“啊……”汪懷善搖搖頭,“你們吃著吧。”
說著帶著狗子走向了灶房,對裡面的兩個大人喊,“三伯伯,三伯孃,我要回家去了,要是誤了吃飯,我娘準揍我……”
周強媳婦忙走了出來跟他說,“煮了雞蛋給你吃,吃完再回也一樣。”
“幫我分給大郎吃吧,今日他生辰,應當多得個雞蛋。”汪懷善說完,朝著狗子叫了一聲“狗子,走了”,一人一狗又如飛箭一般跑了開去。
“娘,娘,我回來了……”
門外震耳欲聾的喊聲一起,張小碗把手中打好結的線咬斷,把那件小夏衫展開看了一下,這才放下,走出門去。
她一出去,狗子就親熱地朝她叫了兩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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