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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家沒有關係,我現在就要,我不要姓汪,我現在就不要姓汪!我不要當他們那一家子裡的人,我要跟娘姓,我討厭那老騙子,老婆娘,他們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我不要他們家的東西,統統都不要……”
張小碗抬眼看了看這簡陋的房子,儘管簡陋,但這青磚的房,後面的田土,卻全都是汪家的。
“為什麼不要?”張小碗笑了笑,教授起了小老虎,“你們欺負了你,欺負了我,為什麼不討回來呢?”
“等你長大,學好了本事,這汪家該你的,你就全要回來,就當是報仇,如此,你也不想姓汪嗎?”以後,小老虎要有身份,他得身有戶籍,因為這天地再廣闊,人都是要有個身份的。
小老虎如此表現,汪家都沒開口休離她,還給她打發到了京郊處這個位置偏僻,只有一個聽說是住村子裡的一個農戶搭著手幫著管著的小農莊,可見,他們儘管厭惡他們母子,但她卻是他們休不得的。
最不滿意她的人都沒開這個口,代表這婚姻不是誰說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目前看來她不能再去找戶人家帶小老虎再嫁,再許他一個另外的未來。
張小碗說的話很慢,小老虎字字都全都聽得認真,他也想得很認真,但夜深了,他想了一會也困了,他對他娘說道,“你讓我想想,待我明日想好再答你。”
張小碗笑了,把他抱到懷裡輕輕地搖晃著他哄他入睡,“你慢慢想,沒有事,想多久都成。”
小老虎終於在她的懷裡睡著了,張小碗看著那張僅兩天就似瘦了一大圈的小臉,她眼底泛淚,笑著輕輕地對睡夢中的人道,“就算想一輩子都可,娘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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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的傷養了半月;之後它才能站起來,小老虎這段時間可疼它了,稀飯都是親手送到它嘴邊餵它喝的。
那佃了汪家田的人家來了個婦人,跟張小碗說這田他們家佃了三年,這田要到明年收了糧;才能把田還回來。
張小碗看了她拿過來的租契;倒確實是這個樣子。
那婦人走時;還猶豫著跟張小碗說;說他們三年的佃糧已經交給管家的了;明年他們這糧是無須交的。
不知怎地;張小碗聽了想發笑,但表面還是維持著淡然的表情點了頭,沒說道什麼。
那婦人走了;一直蹲在地上的小老虎抬起頭,他像是看懂了什麼,看著張小碗極為認真地說,“娘,你放心,我以後會有大本事的。”
張小碗這下是真笑出了聲來,也蹲下地,跟兒子頭碰著頭蹭了幾下,才對他說,“我信,所以你現在要好好學本事,待你真有本事,才沒有人能欺負我們,可懂?”
這次,小老虎重重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應了一聲,“懂!”
那十五畝田今年明年都與張小碗無干,還好那五畝土就是農舍那裡那片地,這地裡其實也被種了番薯,張小碗問那婦人時,那婦人說這土也是歸他們家種的,只是問到契約,卻含糊其詞了起來,等張小碗再細細地問,問到怎麼租的,什麼時間租的,是怎麼個租法這些後,這婦人鬆了口,說這土就是他們種著的,只是只口頭跟城裡來的聞管家的說了一下。
於是張小碗就把土給收回來了,讓他們這幾天就把土裡的東西弄走,她要種上些菜。
她走時,汪家給了她五十兩,加上她自己的二十餘兩,減去前幾些日子置辦什物花去的,她手頭還有六十五兩,這銀兩看著其實也算是很大的一筆了,但張小碗知道,只坐著吃的話山會有空的一天,她這樣根本養不活小老虎,更別談及養好了,她得想法子讓他們的生活過得好一點,所以這土她是必須要收回頭的,種上菜,能省不少銅錢。
那婦人失了口讓張小碗把土要回去了,第二天,她家來了一個婆子跟張小碗談話,口氣極其彪悍,似是那土竟是她家的那樣。
張小碗先是讓她口沫橫飛地說了一陣,等那婆子說累了,她把婆子請到了後院那片土裡,對她淡淡地說,“你看著。”
說著,拿過鋤頭,就翻起了土,把那些沒成熟的番薯全翻了出來扔得老遠。
她鋤了幾個坑,那老婆子先是不敢置信,隨後就過來要撕打張小碗一般地撲了過來,口裡喊著,“你竟敢亂扯我家的番著……”
只是撲得沒走幾步路,就被一旁早候在那,手中拿著棍子的汪懷善不輕不重的一棍打得腳彎一麻,一下子摔倒趴在了地上。
“你信不信再走一步,我就打爆你的頭!”汪懷善站直著腰,拿著棍子抵著那婆子的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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