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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可是一口沒吃就全分給了孩子?”
胡保山便又點了頭。
“你那閨女,是不是把她那口一口未吃,趁您睡著時,塞到了你的嘴裡。”
悶不吭氣的胡保山聞言便又點了頭,這次,他低下了他那滄桑的臉,眼角有淚光。
胡娘子瞧得也是心酸,當時便還是笑著接道,“這事那時我聽得三奶奶說時,都掉了淚,汪大夫人在我這也是聽說了這事的,她讓我與您說道,她是瞧上您這滿是孝心的閨女了,也不瞞您說,她那兄弟也是遠遠地瞧了您家閨女一眼的,對她是極其滿意,說要是您不嫌棄她二弟呆笨,就請您應允了這親事。”
這胡保山是見過張小碗的,幫她做過不止一次兩次的事,知她是什麼樣的人,也知她家是什麼樣的人家,當下哪還能有什麼話要說,很乾脆地點頭,並說,“要是大夫人不嫌棄我家閨女,一分聘禮也不要,說好日子,直接來我家抬人即可。”
他話是這麼說,但張小碗還是令張小弟趕了幾牛車的聘禮送了過去,可那胡保山確也是個硬漢,成親當日,令她那幾個哥哥一份不少地全抬了過來,還另打了一套櫃子過來。
成親那日,汪永昭也坐在了宅中書房,待到黃昏,新娘子快要進門,欲到拜堂的吉時了,張小碗便過來親自請他。
路上,汪永昭便皺眉與這婦人說道,“你就不能給他們說上個好人家,這一家比一家根底不好的,是怎麼回事?”
張小碗臉上笑意吟吟的,這隻耳把這話聽了,那隻耳就把這話散了,當作沒聽到。
“你就算是瞧上了這胡家村族人的根底,不是娶那胡定家的女兒更為好?”這段時日,這婦人見他就找機就溜,汪永昭好不容易逮到個時機能跟她說上幾句了,這話便也止不住地從嘴裡說了出來,“他家不也是有個快要及笄的小女兒,更何況,他們家有六兄弟,比那家四兄弟的強。”
這婦人要是貪圖人家根底厚,何不找那男丁還多兩口,還是胡家村族長堂叔的胡定家?這比這一家只有幾畝田的人家不知強上了多少去了。
汪永昭見她笑而不語,惱了,“回話!”
張小碗一聽,立馬朝他一福,柔柔順順地說,“這親事哪能這麼算的?娶媳當娶相襯的,我那二弟您也見過,呆笨得很,那姑娘家,我聽說也是個傻的,據說餓得都快喘不上氣了,還不忘把那口吃的省給她爹吃,我看啊,這兩人,極配得很,就應是一家人。”
汪永昭聽得這話,接下的路程一路不語,等到了那前院,他揮了一下袖,轉頭朝張小碗冷冷地道,“你選個弟媳倒知道選個好的,也不知教教你的兒子,看看他現如今成了什麼樣!”
說罷,揮袖快步而去,留下他後頭的張小碗站在原地,啼笑皆非。
此時在前院,汪懷善正坐在那比常人要高一個頭的兵小玖肩上,往前方探望新娘子的花轎子,看有沒有到,這時恰巧一見到汪永昭來,便嘻嘻哈哈地在上頭朝他父親大人一拱手,“父親大人,您可來了,孩兒給您見禮了。”
那拱手他拱得歪歪斜斜,一點恭敬也無,這來做客的眾人這些早習慣他頑皮的習性了,見罷也只當他對著汪永昭這個當父親的也淘氣,鬨然大笑幾聲,便不見怪了。
汪永昭冷瞥他一眼,見他還是那般嘻皮笑臉瞧著他,便略過眼神,抬腳就往那堂屋走去。
進罷,朝那見到他就畏手畏腳的張氏夫婦見過禮,目不斜視地在那下首坐下。
他這廂坐下,那屋外汪懷善對著兵小玖的耳邊就輕語,“他不是有病吧?我家的人就不歡喜他來,他偏生要來,一大早就來了,我派人去潑了一桶狗血也沒趕走他。”
剛剛辦事回來的兵小玖可不知他有去潑狗血了,聽得眉毛就是一跳,忙問道,“可沒讓你娘知曉吧?”
“知曉了,還被她提著耳朵去跟那王八蛋道了歉。”說罷,汪懷善有些許傷心地撇了下嘴,抱著兵小玖的頭,問他,“小玖哥,你可是要給我出出氣?”
兵小玖一聽,對張小碗的敬畏頓時下了心頭,對汪懷善的義氣居了上風,當下就拍了胸脯道,“你且看著,呆會他回程,我就帶人去揚翻了他的馬,讓他跌個狗吃屎。”
、115
兵小玖信誓旦旦;埋伏怎麼打都跟他兄弟說好了,卻終是成空;當晚汪永昭壓根就沒回去。
為此,汪懷善特地半宿起身;去汪永昭房門前去瞅了瞅,生怕他打他孃的主意。
汪永昭知他來了;半倚在床頭,掃了一眼門;便拿了腰帶飛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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