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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不再來之後,張小碗不再受難,日子真是好過了起來。
孟先生也從山谷裡出來了,世子爺見過他後,本欲接他到府中,但孟先生說年歲已高,說不定哪天就走了,就不進府給世子府添晦氣了,打算去葉片子村住。
為此,世子爺這天特地召見了張小碗一次,待看過人後,就派人去送孟先生到張小碗家中。
張小碗走後,世子爺看著身邊那壞笑著的小孩,有些納悶地問他,“你娘是著實不想回汪家?”
“回去幹嘛?跟一群女人勾心鬥角?”汪懷善大咧咧地一揮手,不以為然地道。
“我看你爹長得也是不差啊,跟你就差不多,你娘怎麼就不動心了?”世子爺這時坐下,讓汪懷善也跟著坐。
汪懷善朝他拱了拱手,這便坐下,道,“這哪能比得了啊,我是他兒子,她必須得歡喜我,我爹嗎,他那麼多女人,她歡不歡喜都無妨得緊,你看她長得也不好看,又是貧女出身,我看要是她說歡喜我爹,我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世子爺聽了哈哈大笑,笑完之後便道,“再如何,不也生了你出來。”
“我那舅老爺逼的,你都不知道,我從我娘曾跟我說的話琢磨了一下,那夜怕是一出了門,我那爹還真是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哪有你這樣說你孃的。”世子爺拿起顆花生,彈向了他的腦袋,笑罵道。
汪懷善一躲,躲過了襲擊,隨即,他正了正臉色,對世子爺說,“說到此,您也見過我娘了,知道那個撫養我長大的人是誰了,我便也放心了,我去邊疆後,先生與她,我就交予您照顧了。”
靖世子聽了收斂了臉上的笑,他剝了幾顆花生吃,待幾顆後,他思索完,抬臉問,“你是真要去?”
“定要去上一趟,”汪懷善小臉上一片嚴肅,“孟先生說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世子爺,我當初跟您說的都不是說說而已,您護住我,我定傾盡全力鋪佐你。”
“你還是太小了。”靖世子淡淡地說。
“那您就多派幾個人幫幫我唄……”說到這,汪懷善狡黠地笑了,伸出三根手指,“人也不要多,三個即可。”
“哪三個?”靖世子繞有趣味地笑了起來。
“兵小柒,兵小捌,兵小玖。”
“那可全是我的心腹。”靖世子臉都冷了。
“您就給吧。”汪懷善笑得捧起了肚子。
靖世子剎那也樂出了聲,“沒見過你這樣能拆你父親的臺的。”
汪永昭掌管銀虎營,兵玖率領九弟子打理黑狼營,兩營因爭軍功向來水火不容,因汪永昭英明在外,兵玖以陰狠出名,朝上朝下,自然是汪永昭得人心一些,兩營同樣的軍功,受裱的人往往是汪永昭在前,兵玖在後。
因此,兩營雖同歸忠王府,但私下歷來不和。
雖他父親忠王爺重用銀虎營,但黑狼營卻是他手裡的,現下見汪懷善用人都只用他的人,靖世子確也是樂開了懷。
哪怕汪懷善得不來他要的情報,他也不打算埋沒了這與別個不同的孩子。
孟先生為保弟子優勢,把多年隱藏於世的秘聞交予了他向世子投誠這事,張小碗是知情的。
對這位先生,張小碗敬重有加,現如今,為了她的兒子得到信任,他甚至主動上京進見世子,張小碗對他更是愧然。
孟先生卻是個開闊之人,做了的事也就做了,哪怕愧對他的恩師,私下秘談時,他說這也是他私心作祟的報應,跟旁人無關。
因孟先生的入住,張小碗已帶著丫環搬回了後院居住,把前院留給了先生,但每日還是回前院做飯歇息,坐於堂屋前,打理一家的家務,如此,閒下來時,孟先生也就教她下棋,打發時間。
兩人並不常交談,僅日常瑣碎的事有個支字片語,那世子爺派過來照顧孟先生的幾個老奴也挺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不過時日一長,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這邊張小碗過得很是平靜安然,那廂汪傢俬下卻鬧成了一鍋粥,但因汪家的二夫人管家得力,外人無從知曉詳細之事,但汪懷善是多少能從他的人這邊得知一些訊息。
所以,當他聽得他的父親大人的美妾爭風吃醋到甚至抓傷了他父親的臉,讓他父親丟臉到好幾天沒出過家門的事後,他當場笑得在坑上打滾,一手握拳連連捶著桌子,“我定要回去說給先生,我娘好好聽聽,讓他們也樂樂。”
坐在坑上另一邊的兵玖聽得摸了摸臉上的肉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