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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相見得兩人模樣,大吃一驚,問道:“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玉修冷哼一聲:“舒相實在是會教女兒,本王佩服。”他頓了頓又道:“你自己女兒做的好事,就不要問我了,告辭!”說罷,也不給舒相的面子,拎起舒欣便出了相府。
只留下驚恐交加的舒相呆呆的站在客廳中。玉照見得這種情況,心中暗喜,在旁勸道:“小兩口吵架再正常不過,舒相不必介懷。”
舒相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因為七兒是十個女兒中長得最醜的一個,老夫一直對她心中有愧,是以從小都對她極為寵愛,一心欲幫她尋覓一個佳婿。但是她的容貌總是讓優秀的男子心生嫌隙,老夫正是聽聞秦王爺的脾氣極好,又主動請皇上下旨賜婚,老夫便認為秦王不同於其它的男子,必是看中了我七兒的聰慧。所以皇上下旨賜婚時,老夫才沒有推辭。一直以來都以為幫她覓得了佳婿,可是今日一見,才知老夫是大錯特錯啊!”
舒相一邊說,一邊用衣裳拭著眼角。
玉照眼裡劃過一抹算計,在旁安慰道:“本宮與秦王從小一起長大,他的性情是乖戾了些,但是卻從未有過如此失態的表情,想必心中是愛極了令愛,所以才會有些出格的行為舉止。”
舒相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這一把老骨頭再操持、再擔心也無濟於事。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秦王,七兒也錯的離譜。我若是秦王,若是在大婚之日鬧出那樣的事情來,只怕早就休妻了!而秦王卻一直沒有休妻,想必已是知道那是七兒的胡鬧。”
他心裡也極為清楚玉修不休舒欣的真正理由,而他當時把舒欣嫁給玉修,裡面夾雜了太多的因素。在他看來,玉修胸懷大志,手段不同於常人,眼光也與一般男子不同,或許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夠製得住舒欣,才能夠給她幸福。
玉照嘆道:“秦王妃的模樣雖不是國色天香,但是性子倒是有趣得緊,尋常女子見了本宮,不是懼就是怕,而她非但不懼怕本宮,還敢與本宮開玩笑,實屬難得。只是本宮見秦王似乎並不太珍惜她,她才嫁過去,臉上便留下來手掌印,似乎也太過了些。最重要的是今日是秦王妃回門之日,秦王居然敢在相府裡打她,日後時間一長,她又總是呆在秦王府,本宮都忍不住替她擔心。”
他這些話都不知道是安慰舒相,還是要挑撥事端。
舒相一聽到玉照的話,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喃喃的道:“這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的神情一片擔憂,又用袖子擦了擦老眼。
玉照在旁道:“舒相也不用過於擔心,只是秦王這樣對待秦王妃,還不如休妻來得好!”
舒相喃喃的道:“唉!都是本相的錯,將自己的女兒推進了火坑。七兒雖然做事過分了些,卻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他卻如此計較!”
玉照眼睛眨了眨,也嘆了口氣道:“可是秦王與令愛的婚事是父皇賜的婚,只怕秦王連休妻都不敢休啊!”
舒相苦笑道:“是啊!秦王若真休了七兒也是一件好事,大不了在相府裡呆一輩子,也好過於整日裡被秦王欺辱。只是皇上賜的婚,秦王若是真的休了七兒,無疑是打了皇上一耳光啊!”
玉照看了看舒相道:“而舒相若真是心疼你的女兒,不讓她再吃苦,卻也不是沒有辦法!”
舒相擦乾眼淚問道:“什麼辦法?”
玉照淡淡一笑道:“那個辦法實在是太過殘忍,不說也罷!”
舒相急道:“還請太子殿下體諒這為人父母之心,告訴老夫!”
玉照嘆了口氣道:“那個辦法本宮真的不能說,更不能做。相爺還是為秦王妃多多祈禱吧,或許時間一長,秦王真的愛上秦王妃也說不定。”
舒相仰天長嘆道:“老夫也是個男人,自然也能明白秦王的心情,只是秦王若是真不喜歡七兒,當初為何要來求婚!”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看著玉照道:“太子殿下說的可是……”
玉照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道:“那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
舒相看了看玉照道:“可是那個辦法似乎也不可行,畢竟……”
玉照嘆道:“舒相的意思,本宮明白,而這些年來秦王的心思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難道舒相真的就願意最寵愛的女兒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如果他當年要是知道舒相最寵的女兒就是那個奇醜無比的七小姐的話,他眼睛一閉娶她也無所謂。不過現在的這個結果也不壞,是玉修自己不知道珍惜。
舒相沉吟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