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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道他為什麼總要糾纏於你?”
“磬兒不瞭解他…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讓磬兒心變得平靜,那樣的自然隨性…”
信羽感覺渾身無力,這樣的回答,是信羽極不願聽到的。像磬兒這般深沉睿智的性情,所向往的生活不過就是心靈的歸宿,她…已然找到了那份渴求的寧靜…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信羽雙眼無神地開門,背對著磬兒,雙眼望天,悠悠地說:“我不想逼你…只希望你幸福…”跨出門去,一步一步漸漸走遠。
原本想說的話,最終還是嚥了回去。那個蕭嶢可以與我慕容信羽為敵,可以不把我慕容府放在眼裡,可是希望他對磬兒的心是真誠的…倘若真的是在利用磬兒,我慕容信羽定不會放過他!我會時刻關注著!只是這顆心…真的很痛…
磬兒不敢回望信羽那落寞的背影,那雙眼眸憂鬱地幾近崩潰。對於和蕭嶢的這樣一份姻緣,磬兒還沒有準備好開始這段感情。但是看著大少爺如此,磬兒的心更是揪痛,感覺不能呼吸了…身子癱軟地滑落在牆根,雙手環抱著膝蓋,深深的將臉埋在臂間。
信羽慢慢回了廳堂,目光呆滯地坐在季默言身邊。
望著慕容信羽一臉的苦悶錶情,季默言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但也著實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隨便插句嘴:“那蕭嶢的事,你都跟她說了…”
“沒有…”
“沒有?!!”季默言大驚,那這兩個人呆在房間裡這麼久,難道只是親親?
“季兄不跟那糊塗的丫頭說清楚,還要她接著被蕭嶢利用感情麼?”季默言幾乎是大叫著,自己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難道眼前的這個慕容大少爺當真放棄了磬兒?不可能的!
“磬兒的心已然全在那個人身上,除非讓磬兒自己去弄清楚,若不然任何人的話都不會讓她死心的!”信羽淡淡的說。
果然!最瞭解磬兒的人莫過於慕容信羽!季默言也不好說什麼,兩人相對無言…
良久,慕容信羽好似內心經歷了一番思索,而後堅定地說:“我要見一見那個蕭嶢…約個時間,我覺得有必要跟他攤牌了…”
“也好…話不說不明!”季默言想了想,“最壞的結果,莫過於他真的想抓住我這個異國商人的身份做文章,汙衊慕容府個通姦賣國之罪…知道了他的目的,或許我們可以提前採取些行動…倘若他並非如此,至少不會再疑神疑鬼、暗地裡懷疑對方了…”
慕容信羽悠悠地點頭,很是認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倘若他當真是在戲弄磬兒的感情,我定不會饒他!”
季默言笑:“看來,磬兒這丫頭真是有福之人啊…一個是青梅竹馬的堂堂大少爺,一個是風流倜儻的書香貴公子…這丫頭究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吶…”
“磬兒這樣的女子,若是得不到男子的傾慕,我都會覺得世人眼拙的!”信羽暗自嘆息,話雖如此,可有人跟自己爭磬兒,畢竟是令人很煩心的一件事。
“也對,像磬兒這樣的丫頭可不多見…生的玲瓏嬌媚、學識又挺淵博、會些功夫就膽大包天地去救人…呵,說來也是個有趣的丫頭!只是…嘖…疑惑也不少…”
“這話什麼意思?”信羽眯著眼睛斜斜地望著。
“無礙的…呵呵…”季默言隨口敷衍一句,這事兒也就這麼著了…
第二十九回 磬兒的畫像(一)
立冬了,剛巧處在秋冬的交替時節,冷空氣給人的感受已不再是秋風送爽,正合了蕭嶢的處境和心情。自從那日與磬兒在慕容府外相見一別,近兩月有餘。猶記得磬兒那漠視自己心意的神情,好似早已不再向往真愛。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那時蕭嶢便暗自下定決心,即便是赴湯蹈火,也要證明自己對磬兒的真心。
為何說這般寒冷的天氣正合了蕭嶢的處境?沒錯,他的確在履行自己的承諾,義無反顧地衝撞了父親大人。從未紅過臉的兩父子,竟然大打出手,動用了最嚴厲的家法,母親只有偷偷抹淚的力氣,大哥、妹妹亦是幫不上忙、插不上嘴…
這一次,蕭嶢是鐵了心要和磬兒在一起,沒有欺騙、沒有利用、沒有政權之爭…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在父親監司大人的眼裡,都是妄想,這樣不懂得以大局為重的逆子,不配做他蕭國玉的兒子…這一次,蕭嶢第一次忤逆了父親的心意,也僅此一次,蕭嶢被父親下了禁足令,而且處境堪憂。蕭嶢首先要面對的,並非是和磬兒身份懸殊的問題,而是…一個謊言…
清晨,蕭府上下一派寧靜,可惜不再是以往那麼的祥和…因為違逆了父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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