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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還有三個,別浪費了…”
吃過飯,慕容信羽陪著磬兒在那片田地裡澆澆水、施施肥,兩人皆是捂著鼻子幹活,臭的暈頭轉向,卻也別有趣味。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漸漸暗下來,磬兒從廚房抱來一堆柴火,用火舌子點燃,頓時暖暖地照亮一片。慕容信羽將樹枝削的又尖又細,將地瓜串在上面,和磬兒一人舉著一個悠悠的烤著、聞著,嚥著口水。
慕容信羽從房中取出一罈女兒紅,和著燙手的地瓜,大口吃著。吃飽喝足,信羽向後仰面躺在地上,磬兒靜靜地坐在旁邊,托腮望天,滿眼的幸福、滿心的歡笑。第一次…磬兒第一次對生活有了憧憬…
“這種感覺真好!”磬兒傻傻的笑了。
信羽起身,用木籤子在地上寫著什麼。然後說:“磬兒,你看…”磬兒低頭看字,慢慢地念著。
“兩難全,二尤流淚;梅依舊,移木有心。”
是拆字詩!磬兒來了興致,細細分析。尤去點,二尤不全,是個“無”字;梅字去木添心,當是個“悔”!
“無…悔”磬兒說出答案,卻不明白為何少爺寫這麼兩句詩。
慕容信羽淡笑不語,接著寫下“受難添心又挽友,自稱有人伴君旁。”
磬兒觀察,受去又添心加友,當是個“愛”字;可是,這後面半句,磬兒覺得像個“你”字,卻著實分析的沒有依據。磬兒弱弱地說:“當是個愛,後面半句沒有依據,我覺得像一個你字…”
信羽輕輕握住磬兒的左手,掌心朝上,緩緩寫下一個字。
“你?”磬兒弱弱地念,抬頭望信羽。
“沒錯!是你!!!”說完,慕容信羽笑得溫柔,眼裡映著磬兒的身影。
第十八回 二小姐的“約會”(一)
“沒錯!是你!!!”
磬兒的心狠狠一痛,大少爺在磬兒心裡,是像個兄長那樣時刻保護自己的人。跟隨慕容信羽,是磬兒太過幸運;照顧這樣的主子,是磬兒的福氣。他者,別無所求。只是,就像拒絕蕭嶢一樣,磬兒不能越舉而攀高。並非輕賤自己,只是想要平靜度日,磬兒不希望太過複雜的人際關係導致緋言緋語,讓孃親跟著受苦…
望著慕容信羽知足地重新躺下,單手墊在腦後,望著墨色夜空,輕輕地說:“磬兒,我的拆字詩相比那紙鳶上的藏頭詩,如何?”
磬兒大驚,回望一臉鎮定、瞭然在心的信羽,磬兒好似做賊被抓了現場般,怯怯地問:“爺,您都知道了…”
“五年來,你的一瞥一笑、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要說什麼…太過在意,所以不敢去揭露,怕真相難以接受,怕自己的心會痛…”慕容信羽閉著雙眼。
“爺…”磬兒心疼地看著信羽,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吧…又想說什麼?”慕容信羽淺淺一笑:“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心疼,也不是什麼理解…給我你的心,真的不行麼…從我發覺再也離不開你的時候起,我一直在等,等你愛上我…”
磬兒靜靜地,連呼吸都覺得難過。這樣靜謐的夜,遠山也淡成了墨色,只能看見輪廓。不遠處的林子,鳥兒時不時輕唱,無燈的環境裡,這堆篝火搖晃著紅紅的火星子,磬兒懶懶的坐著。
信羽睡著了,磬兒環顧四周,總覺得有人在遠遠地看著這邊。
天將亮未亮的時候,磬兒朝柴堆裡添上幾塊木頭,將火苗挑的旺些,也就淺淺地睡下了。
一聲馬兒嘶鳴,信羽警覺地坐起來,突然看見磬兒躺在自己身邊睡的香甜,只是這一聲馬叫,讓磬兒也是嚇了一跳。眉頭皺了皺,回看下馬推開籬笆牆,進院子的兩人。
信羽起身,輕輕拉起磬兒。磬兒站定,低頭扯平衣角,也幫著信羽拉拉衣角、疊疊衣領。
“你們怎麼來了?”信羽悠悠的問,看著眼前一臉驚訝之色的季默言,和正在抓現場的妹妹慕容可欣。
“你們能來,就不許我來麼?”慕容可欣撅著嘴,站在季默言身前望著眼前的兩個人。
“爹孃同意了?”慕容信羽望了望一臉悠然自得的季默言,復而眼神落在可欣身上,“你這丫頭怎的一點規矩都沒有,未出閣就和男子同乘一騎…成何體統?”
慕容可欣挑眉看著磬兒:“哥哥,我可是看著園子外面只有一匹馬呢…那磬兒是怎麼來的?”
磬兒暗自低下頭,沒錯!當信羽的話一出口,磬兒就等著可欣這麼回擊自己。不頂撞主子,那是禮。可是不代表心裡不清楚二小姐隨時都會炮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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