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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鴻雁愣住了。看著蕭無情漲紅的俊臉,停頓了片刻,鴻雁忽然“撲哧”一笑,“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即便叫你一聲‘蕭哥哥’,我們一樣不會回到從前。”
鴻雁搖搖頭,苦笑著。
“我知道,蕭哥哥只是希望我們之間不要那麼生分。”蕭無情很不喜歡雁兒和自己這種疏離的感覺。
鴻雁淡然一笑,“不過就是一個稱呼嘛,你又何必在意呢。”
鴻雁顯然不情願,可又不好直接拒絕。
“難道你連蕭哥哥這樣卑微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一下嗎?”蕭無情也為自己感到卑微,可是又無法將自己的心拉回來。
鴻雁笑而不答,心裡在為蕭無情感到可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既然無法跨越上官鴻雁失貞的那道鴻溝,又何必回過頭來糾纏?蕭無情,你真讓我鄙視。
鴻雁漫步在將軍府裡,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蕭無情,彷彿這將軍府她才是主人,而蕭無情倒成了客了。
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鴻雁在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告辭回靖王府了。
蕭無情站在將軍府的門口,悵然若失地看著雁兒漸走漸遠的背影,佇立了好久。
一失足成千古恨,到現在蕭無情才深刻地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要不是當初自己的錯誤決定,他就不會斷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心一旦冷了,就再難把它捂熱。蕭無情知道自己此生再難與雁兒攜手,註定要看著她的背影了此一生了。
回到靖王府的鴻雁,立即馬不停蹄地來到啟兒的身邊,看到啟兒的傷勢好得很快,終於放心了。
忙碌的一天很快過去了。漆黑的夜空宣告了白日的離去,拉開了夜晚的序幕。
熱鬧的將軍府,此時也歸於平靜。
蕭無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他煩躁的走下床,出了房間。等到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個酒壺。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蕭無情篤信,現在只有酒能讓他暫時忘記煩惱,安穩入睡了。
抓著酒壺,連著喝下好幾口,蕭無情急飲之下差點嗆到自己。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這心裡的憋悶該和誰去訴說!
蕭無情想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灌倒。
夜幕掩蓋下,一抹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將軍府,衝著蕭無情的將軍府飛奔而來。
那人似乎很瞭解將軍府,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到書房的裡面。
她來到書桌前,嘴角掛著冷笑,絲毫沒有猶豫地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印章,放進懷裡,緊接著又拿了出來,重新放回到桌子上。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那人抬腳衝到房門處,輕輕開啟了房門,準備溜出去。
“誰!”黑暗中忽然一聲高喊,驚得來人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她自認為沒有驚動旁人,為什麼會無端蹦出來一個?
隨著一聲高喊,蕭無情晃晃悠悠走近書房,瞪大雙眼,仔細地觀瞧。
要不是他憋著尿,想要去茅廁,還真是不會發現這大膽的賊人。蕭無情暗中慶幸著。
酒,瞬間全醒了,蕭無情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銳利地掃過賊人身後的書房,心裡忐忑不安。
金銀財寶他不在乎,如果是大印丟了,還如何統帥三軍?
蕭無情心裡面打著鼓,害怕來人是衝著將軍印而來。
“你是誰?為何深更半夜潛入我將軍府?你的目的何在?”蕭無情冷厲地打量著身前的影子,冷厲地問道。
來人冷笑了一聲,不屑地回道:“蕭無情,本姑娘勸你還是不要廢話了,我的名字,你一條東方智的狗還不配知道!”
“你!”蕭無情氣得暴跳如雷,這女人好一張尖利的嘴巴,居然如此罵他!
他氣急敗壞地上前,對著面前的女子展開了攻擊,“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本將軍的名字?”
那女子一面回擊,一面冷哼道:“本姑娘知道你的名字有什麼好奇的!我還不屑知道呢!”
“臭丫頭!好大的口氣!”蕭無情堂堂一個護國將軍,深受將士敬仰,他幾時受過這個!
夾帶著怒氣的掌風直奔女子而來,蕭無情勢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那女子收起了伶牙俐齒,小心的應付著。對於眼前的蕭無情,她可是相當忌憚的。屢次敗在他的手裡,讓她認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蕭無情的對手。
蕭無情此時不再說話,只是將滿腔的怒火運於雙掌,絲毫不給女子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