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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那些送東西的也一併被圈了進去,這幾日,都沒人肯再派人送東西了。”
一開始去送東西的人,多半都是自己的想法,認為天子不可能自己斬斷左膀右臂,梁家是出於維護女兒女婿的目的,但別的勳貴之家卻都是因為料定此事不多久便就能解開,然後自己雪中送炭的情分,能博得護國公府幾位主子的感激,謀求的不過都是些政治資本罷了。
但天子卻遲遲不肯表態,趙家的人也一直都被關著,眼看護國公府是真的要倒了,那些勢利小人又如何再會去送糧食?
阿九眉頭緊皺,“護國公府,已經有幾日沒有收到米糧了?”
灰鵠想了想,“算上今日的話,要第四日了。”
豪門大戶人口繁多,家中存糧並不會太多,不出門採買,大約一般也能夠撐個三四天,護國公府廚房的米糧,如今一定不太多了。
天子他究竟想做什麼,就算護國公府有貪汙瀆職之罪,但罪不及全家,他這樣是想活活把一整府的人都餓死嗎?
齊遙也凝著眉,“趙律如今的情況又如何?”
“說來也奇了,前些日子有訊息說要斬立決,但這麼多天了,趙大將軍仍舊被押在刑部大牢,沒有其他動靜。我猜,或許是因為天子病了,所以還不能作出裁決。”
阿九抓到了重點,“天子病了?”
灰鵠點頭,“天子病了有快一月了,這幾天大概病得太嚴重了,連早朝都不上了。”
齊遙問道,“那圍住護國公府,捉拿趙律入大牢都是誰頒佈的旨意?”
灰鵠想了想,“旨意都是從御書房和天子的乾清殿出來的,上面都加蓋了天子的玉璽,但是不是真的是天子的意思,卻沒有人知道了。自從天子病後,朝中之事都由右相來打理的。這到底是天子的意思還是右相的意思,就說不清楚了。”
阿九與齊遙同時想到了什麼,雙目對視之處,兩人的目光之中,都顯露出了震驚。
“那有威王的訊息嗎?”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阿九遲疑地開口問道。
灰鵠一臉頹敗,“屬下無能,威王自上次入京之後,竟然一點訊息也無,彷彿就突然消失了一般。”
阿九急急地追問道,“那武王和廉王的訊息呢?”
武王和廉王是王后所生的一對嫡子。
灰鵠搖了搖頭,“也無,兩位王爺本來就深居簡出,但最近卻一點行蹤也沒有。啊,小姐的意思莫非是……”
阿九幽幽嘆了一聲,“齊遙,看來你我也入了他人的局了。”
正文 一百六十章 闖府
一百六十章 闖府
灰鵠大驚,“右相他莫非想要造反?”
如今乾國朝堂之上,天子重病,武王廉王威王都不知所蹤,堅定的保皇派護國公府被圈禁,鎮南大將軍趙律也被押在刑部大牢,右相一直以來都為天子掌控著城防衛,右相於奎具備了造反謀逆的條件。
“右相果然老奸巨猾,這個局布得如此精妙。我想我大約猜到了趙律收到的那封信上的內容,定是與你有關,趙律對你一直心存愧疚,關心則亂,便失去了慣常的冷靜,一定會奮不顧身來京城。”齊遙分析道。
阿九點了點頭,“想必右相也算準了以趙律的性子,必然會派人通知我注意安全,而等我知道了趙律出事的訊息後,不管出於情份還是道義,都會來這一遭。只要我到了京城,那便脫不了於奎的手掌心了。”
才想明白了的灰鵠目瞪口呆,過了好半晌方道,“於奎那廝果然狡詐奸猾得緊,但他千方百計騙小姐來京,所為又是何呢?小姐不過是一個女子,而且如今還已經改名換姓了,不管出於什麼方面,與他於奎都毫無牽扯吧?難道,他於奎還真想把姬氏皇族的人,都一網打盡?”
阿九笑著說,“他算是與我有些過節吧。”於奎的侄子是文昊殺死的,而文昊的活命又與自己有關,於奎不可能查不到這點,他之所以前面沒有動作,說不定正是在等著這一天吧。
齊遙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沒關係,有我在,不用擔心。”
阿九甜甜一笑,“放心,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不定,到最後的時候,於奎還會後悔把我繞進來呢。”
轉身對灰鵠說道,“雖然我是易容而來,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宅子以後就棄之不用了。替我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來,要靠得住的,我有任務要交給他。”
灰鵠弱弱地問道,“屬下不行嗎?”
阿九當然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期盼,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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