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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的,到時候於奎仍舊只是炮灰。
但,天子百年之後,便該是武王繼位,武王和廉王是沒有任何理由,去與於奎合作的。
但威王卻不然,天子即便再寵愛威王,但他頭上壓了兩個既嫡又長的哥哥,他是幾乎沒有出頭天的,頂多就只能做一個賢王。
而他的母族與兩個哥哥比,簡直是螢火蟲與日月相比。他的母妃羅氏乃是一名普通的宮女,沒有任何身家背景,被天子寵幸之後,為了替她增長些門面,才從她家中挑了幾個堂兄出任一些小官職,勉強稱得上是小官宦之家,連世家的邊都沒法沾上。
以天子對威王的寵愛,若是武王登基,想必威王的落差會很大,所以他才最有可能會與於奎合作,奪得天子的寶座。
阿九深深地嘆息,“明日一早,你替我集齊幾個世家公侯府第的主要當家人,一起去光華門哭訴,我要闖宮,聲勢弄得越大越好,最好還能吸引百姓前來觀看。”
趙律倒吸了一口氣,“哭訴……”
阿九正了神色,眼中帶著無比的堅定,“不錯,哭訴。一哭二鬧三上吊,若是光華門不開,我不能進去,便不停止。我手中有先帝賜的金牌令,又有天子賜的玉牌,本就能暢通進入禁宮,我能進,群臣就能進,他若攔我,我必要他好看”
齊遙的辦事效率十分之高,還沒入夜,整個京城便都沸騰了起來,天子竟然被右相給幽禁在宮中,這是何等重大的爆炸性的訊息啊但百姓卻信了,因為一直以來右相的形象都被塑造地太過跋扈,百姓相信,這等謀逆之事他也是做得出來的。
但這些言論卻仍僅限於私下議論,真正傳入右相耳中卻是第二日。
於奎正摟著他千嬌百媚的夫人,甜甜地睡著,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叫醒,他恨恨地問了聲,“什麼事”
“相爺,急事長樂郡主率領了一班公侯爵爺在光華門外哭鬧呢”
於奎聞言,“登”得一聲,從床上翻身而下,立刻穿上衣物,走了出去,“到底怎麼回事?她竟然敢在光華門外哭鬧?”
進了光華門,便算事進了皇宮大內,光華門口,是絕對不許喧譁的。
那屬下支支吾吾地道,“不知怎的,今兒一起來,就聽到整個京城都在瘋傳,相爺您把天子給軟禁了。那長樂郡主便哭著鬧著去了光華門,要見天子。光華門那裡,您不是下了死命令,絕對不準給郡主放行嗎?所以守門的就沒有理會她。然後她就在那哭鬧得響亮,不多久,那些公侯府的,將軍府的,聽到訊息就都來了,他們也朝著鬧著,要去見天子……”
於奎大怒,“好她個長樂,我果然是小瞧了姓姬的來人,備馬,我倒要去看看,她堂堂一個郡主,還能學人家潑婦罵街不成?”
他果真是小瞧了阿九,潑婦罵街而已,有什麼不可的?
於奎趕到的時候,阿九正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越來越多的朝臣和百姓哭訴,“我的天子伯父,身子一直都很健朗,前段事件還傳信於我,讓我趕緊進京來陪他。可我好不容易處理完了雜事一進京,竟然發現這世道變了,連我長樂郡主都不能進宮了。”
阿九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各位大人,各位百姓,你們看看,這是先帝賜給我父王的金牌令,見牌如見君,這是天子伯父賜給我的玉牌令,能夠自由出入禁宮內院,但如今,我長樂郡主這個身份不好用也罷了,連這兩塊令牌也都沒有用了。這算什麼道理”
人群發出的議論聲便大了起來,先帝的金牌令相當於免死金牌,只有寥寥幾塊,不管是這些達官貴人還是普通百姓,就算沒見過,也都是聽說過的。
阿九見狀,便又加了一把火,“我就問這幾位守門的小哥,這是天子的命令嗎?沒道理天子叫我進宮看望他,卻又忽然不讓我進去啊。結果……結果他們竟然告訴,這是右相大人的命令我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右相大人的命令竟然比天子的還大了嗚嗚嗚嗚”
保國公衡權厲聲道,“京中盛傳右相大人幽禁了天子,本來我是不信的,但這光華門卻只聽右相的命令,而無視天子的命令,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算來我等已經有一月未見到天子了,朝中政事皆由右相主持,我等倒還真是頗為掛念天子。少不得今日,要陪郡主走上這一遭了”
衡權為人公正,京中權貴以他馬首是瞻,此言一出,迎來附和聲陣陣。
正文 一百六十七章 嬌嬈
一百六十七章 嬌嬈
快要入冬了,夜涼如水,趙律卻輾轉反側,怎樣都無法入眠,一閉上眼,就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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