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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你縱容妾侍殘害主母,又讓庶子生在嫡子之前,早就把後院的水攪和地渾濁齷齪之極。我惹不起,所以只有躲開。你的何氏可以繼續在你的後院獨大,你的庶長子你也儘可以好好培養,這樣不是很好嗎?既成全了你對兄弟的承諾,又全了你對長子的情意。所以,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有政治需要我也可以配合你,只是平時別來煩我。”說罷頭也不回地翻身下馬,朝羅媽媽奔了過去。
趙律呆呆地楞在原地,直到趙明迎了上來,他才清醒過來。他沉沉地問,“明,我和郡主,真的不能好好過了嗎?”
趙明不清楚將軍和郡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要怎麼樣回答,只見趙律揮了揮手,獨自一個人朝書房走去。
他心中有些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就要離他遠去,再也找不回來,然而他卻無能為力,郡主的話雖然對他有些狠絕,卻一絲錯處都沒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果要與郡主在一起,就必須把何氏和長子的問題徹底解決,不然他和郡主的生活也得不到安寧,他是京城護國公府長大的,從小見慣了女人之間的鬥爭,比男人在戰場上廝殺還要艱險,他心中也很清楚,祖母是如何費勁心機鬥敗祖父的庶長子才讓他的父親承襲了護國公的爵位,他的母親為了保護他們三個嫡子,又是如何使盡萬般手段的。然而,他根本無法做到捨棄自己的承諾,也無法捨棄自己的長子連城,雖然自己只是很偶爾才能見到他一面,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骨肉,他捨不得。
難道,為了後院的安寧,他就只能捨棄郡主嗎?他望著窗外清冷的天空,深深嘆息。
正文 四十章 去因
翠錦閣裡,沉香爐裡燻煙嫋嫋,飄散出若有似無的香氣。
藍木把蘇潤放平了讓他躺下,阿九忙拿帕子給他擦汗,邊擦邊問,“二哥,如何?”
藍木喝了幾口水,歇了一歇,露出了笑容,“這小子福大命大,這樣經年纏繞的毒都能解了。”
趙恪聽聞這個好訊息,總算是一掃藍禾走後的神思恍惚,雀躍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蘇潤的臉色紅潤,額上透出幾滴晶瑩的汗珠,他嘴角帶笑,眼皮微動,他並未睡著,只是太累了,有些睜不開眼來,藍木的話他全都聽在耳裡,知道自己的毒已經解了,他心中的那塊大石轟然無影,連呼吸都暢快了幾分,他想到了從前的歲月,時刻都要擔心著壓制不住體內的胎毒,連睡覺時都要保持幾分警醒,生怕自己一入睡就再也無法醒來,為了能多活幾日,小小年紀便要不喜不悲不嗔不怒,不再有情緒的波動。而從此之後,他便可以想笑便笑,想哭就哭,想如何活就如何活。
正當他暗喜之時,聽到最想聽的那個聲音欣喜卻有些擔憂地問藍木,“二哥,那蘇潤他的毒算是全部都解開了?以後還會不會有復發的危險?”
藍木笑道,“小妹你多慮了,他體內再無餘毒,自然便不會有再復發的機會。他自小習得武藝,身子骨比常人要健壯地多,今日只是失了一點血,給他多吃點好的就能補回來。”
“嗯。”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掩蓋不住的喜悅,蘇潤不覺笑得更深。
趙恪聞言,這頭的心事放下了,那頭的心事卻又提起,“藍木哥,藍禾她到底上哪去了,可有訊息?”
藍木的眉頭皺起,深深嘆了口氣,“恪弟,我妹子她跟著阿爹,想來應該無事。”他話中刻意迴避了藍禾的去處。
阿九心中一跳,似乎有些不怎麼好的預感,藍大酋長和藍禾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現在他們似乎遇到了危險,她絕不能袖手旁觀。
她把藍木拉到西邊的廂房,開門見山地問,“阿爹和姐姐是不是遇上了什麼危險?”見藍木猶豫,她又堅定地說道,“二哥,我也是阿爹的女兒,姐姐的妹子,我有權知道阿爹和姐姐的去向。”
藍木臉色凝重,頓了頓,長嘆一聲道,“先前怕你擔心,所以沒有告訴你,這會我已經沒有別的法子了,二哥知道你機靈聰慧,你也幫著我一起想想辦法吧。”
原來,這事的起因還與蘇潤有關。
蘇潤和趙恪一入南疆邊境,便開始尋找蠱族所在,與藍木藍禾兄妹也是不打不相識,後來他們二人得知了蘇潤的情況後,覺得毒發症狀與他們族中流傳的千日醉十分相似,只是這種毒歹毒非 常(炫…書…網),族中嚴禁使用,他們兄妹覺得事關重大,便回稟了父親藍大酋長。
藍大酋長一聽便知道了此毒乃當日的結拜兄弟奎傑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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