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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了。我有些不安,立即抬起頭,離開他的肩膀。“對不起,我還不太習慣。”我低聲說道。
“沒關係,我也不太習慣。”他摟住我的手臂放鬆了些。
我停下舞步,將手從他肩膀上撤下來。“他們剛剛走了。”我告訴他。
“你怎麼知道?”他問道,悄悄向監視者隱身的地方瞥了一眼,“你是對的。”他說。
我不打算告訴他我聽力超常的事情。但是我還是回答了他:“我有預感。”
龍鬚川進輕笑一聲。“可你沒預感到他們何時上來的?包括我。”
我沒解釋更多,向他問道:“你怎麼會來?”
“不是你要求我經常來看望你的嗎?”他反問道。
我想起來早晨是跟老狐狸說過。
“我只是出於禮貌那麼說。你舅舅當真了?”
“是啊,我也是出於禮貌這麼做。”龍鬚川進反應倒是挺快。“不過我認為我來一趟是對的。因為誰也不敢保證你剛才是不是想自殺。”
“我說過那是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自殺。”
“我還是想提醒你不要那麼自私。死不能解決問題,只能增加麻煩。”龍鬚川進的話語嚴肅起來。
“信不信由你。”我轉身朝樓梯走去。“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表妹的幸福,也就是春樹君的幸福。”
“那真是太棒了。”龍鬚川進說著,隨即跟了下來。
回到病房,我拔下鉛筆,爬到病床上躺下來。
“你的衣服……嗯,怎麼有點像潛水服。”他打量著我身上的瑜伽服,目光有點拔不開的感覺。
我掀開被子蓋住身體。對他而言,我的衣服過於“合體”,不適合參觀。
“請坐!”我朝椅子努努嘴,大腦在飛速旋轉。
“我已經探望過你,該回去了。”他說。
“跟你的幸福有關你也急著離開嗎?”
“你那笨腦瓜裡又冒出什麼詭計了?”他站起身來,用眼角乜斜了我一眼。看來他無動於衷,我還以為剛才的一瞬間勾走了他的魂呢。
“不要對我這麼有成見好不好,我已經改過自新了。”我做出溫順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明天再說吧。幸福的問題不是一個晚上就能解決的。不過有件事我還是要感謝你一下。那天晚上多虧你襲擊了我,否則我現在很可能躺在骨灰盒裡了。”
“哦?我不明白。”我想起那晚他捂住下。體痛苦萬狀的樣子。
“一幫亂匪那晚襲擊了大和山莊,三個軍官被炸死了,炸傷的更多。春樹君忙壞了。那幾天沒見到他也是因為這件事。”
我坐直了一些,心裡有些遺憾卻又感覺欣慰。“所以,拜託你今後不要什麼事情都拖著池春樹一起去,他跟你們這些鬼子不一樣。”我沒好氣地說道。“晚安!”我下了逐客令。
龍鬚川進滿臉笑意,“做個好夢!”說罷,居然哼著小曲離開了病房。
151
151、好學生 。。。
如果認為老狐狸提早接我出醫院是解除對我的鎮壓那就大錯特錯了——精神上的摧殘從未停止。
他囑咐小優菊香務必時時刻刻“照顧”好我,另外,增加了一項針對我個人素質提高的訓練——學習日語,並讓菊香擔任我的臨時日語指導老師,至於每天的學習內容由老狐狸制定。
老狐狸特別提到如果發現我再使用“不禮貌”的用語——當然是指髒話——他將隨時隨地實施懲戒制度。從實際角度出發,這一條看似很嚴厲,但基本等於沒說,因為我能管住自己的嘴。對於半路出家的我而言說髒話並不是習慣,只是宣洩情緒的輔助手段。
怕小優菊香一個人忙不過來,老狐狸又增添了一個日本女人進府,叫廣田惠子——一個表情呆板,身材豐腴的年輕女人。
當惠子跪在地板上禮貌地向我鞠躬時,露出細膩而肉感的後頸部。我看著她更加肉感的胸部不由想龍鬚川進喜歡的女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吧,似乎是比我這根長竹竿耐看許多。如此想著,突然一陣噁心。哦,這個已經升任中佐的日本豬,跟他舅舅一個德性——偽善、狡詐、好色——我要小心提防這個男人,因為直至目前,我還沒看出來他哪裡有空子可以被我鑽的。破綻總會有的吧。我想象著他被我殺的血肉模糊的慘樣,稍稍深入發揮想象,卻渾身一激靈,彷彿突然之間被人兜頭灌了一桶冰水。
只是那麼一瞬間,我意識到一個事實:我變得好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