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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你恐怕沒心思聽那是什麼聲音吧。”
我沉默著把被子一把揪過來,重新蒙上頭。
被子“呼”地又被他猛然掀開,將我從頭至腳徹底暴露在他眼前。他冷冰冰地俯視著我,像欣賞一個低等生物的生活習性如何被人為地破壞掉。
“我很吃驚你沒纏足。”他從頭到腳掃了我一眼。
他無禮的行為令我既羞又憤。我從床上彈起來扇他,手腕被捉住,另一隻手再上,又被捉住。
“臭不要臉的!”我罵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虛偽的騙子!”
龍鬚川進面無表情地將我扣倒在床上。“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姿勢嗎?投降的姿勢。你的心裡想些什麼我再清楚不過。騙子!真正的騙子是你!”
我彎起膝
161、殺人的代價 。。。
蓋朝他頂去。他的身體傾軋下來。我奮力掙扎著。
“沒人告訴過你被男人壓住時應該保持冷靜嗎?”他冷靜地說著,並冷靜地俯視著我,像壓制住一個待宰殺的牲畜,“你反抗越強烈,越容易激起男人的情。欲,即使他本來並不想征服你。”
他的意思是我不該反抗或掙扎?我愣了一下。他的表情很冷淡,沒有喬泰那種欲。火焚燒的樣子。很奇怪的男人。他的行為可恥到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可他的臉卻依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阻止別人往那一方面想。
對了,我忘了他是個極理智的人,而且他對我沒興趣。
可是,眼下他這一行為算什麼?格鬥訓練嗎?
“這就對了。”他鬆開我。
“滾出我的房間!”我怒道。
“在你不會使用‘請’之前我不會離開,支那女人!你太沖動了。這樣很不好。”他露出藐視的眼神。
“請滾出我的房間!”
龍鬚川進一動不動,眼神幽深,似在考慮如何懲罰我。
我不想跟他玩對視遊戲。我咬了一下嘴唇,狠狠地抓過被子,把自己裹緊,像一隻蠶裹在蠶繭裡。
“把頭露出來!”他命令道。
他對那幅畫的反應太過分了吧。就算那上面的人不是他或者池春樹,也沒必要跟我如此斤斤計較
啊。可惡的死鬼子,他分明找茬來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想起來了,他要我為所謂的行為付出代價。他那天在醫院裡不就這麼說過嗎?代價就是接受他不斷的挑釁嗎?
“這就受不了了,支那女人?”他的手隔著被子捏我的大腿,並一路向上,很快摸向我的敏感地帶。
儘管隔著被子,我還是驚顫不已。
“流氓!”我在被子裡面大叫。“臭流氓!”
“那就把頭伸出來,當縮頭烏龜可不行,你們中國人遇到事情都喜歡當縮頭烏龜嗎?”
我大吼一聲,從被子裡鑽出來,“你是個臭流氓!”他穿著軍裝的樣子好無恥、好惡心。我很快跟“獸類”聯絡到一起。
“別激動,支那女人!有些中國人知道打不贏我們,寧可當縮頭烏龜,但他們實際上正在磨刀磨槍。歷史上有個名人叫韓信知道嗎?那個甘受胯。下之辱的韓信。啊,他比你偉大多了。我以為你不會露頭呢,可你還是跳出來了。”他搖搖頭,似乎這麼快就將我激出來有些失落。
“你想玩弄我儘管上好了,別說那麼多廢話!我露不露頭或願不願意當縮頭烏龜跟你打算侮辱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臭流氓!”
“你罵了我多少次?”龍鬚川進蹙著眉頭,冷幽幽地說道,“罵了多少次我今晚就會要你多少次!”
“哼,你做足了前戲啊!臭流氓,你終於露出你的本色了。說什麼幫我?說什麼是春樹的朋友?P!我差點被你騙了,你們一家全是臭流氓!”
龍鬚川進將我壓住。“你的脾氣壞透了,支那女人!男人不需要壞脾氣的女人。”他語氣輕浮,但眼神依舊理智。
“好啊,”我冷笑一聲,“我會伺候好你的,龍鬚中佐。我會讓你爽死!”我朝他媚笑,抬起一隻足勾纏住他的腰。
龍鬚川進伸手將我的腳從他身上拉下,壓住。“那個被你害慘了的支那人說得非常正確,你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意味著某個男人要倒黴。”
他顯然比我想象的要冷靜得多,理智得多。我頓時沮喪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龍鬚川進=爾忠國?
61是否能冷靜地對待一切非難?
撒花啦,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