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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我真的——怕了。
只是,我怎麼能相信那些預言?
這分明是謊言!是預設好的陷阱!
可我卻輕信了它,自投羅網。
車終於停下來。我被兩個人拖著走了一段路,停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有個人在叫我:“喂!醒醒!少裝死!”
另一人說話的聲音很近,就在頭頂。“這娘們唱歌時勁頭十足的,這會兒動不動暈過去,一定是裝的。”
“再不醒來,我可要動手了!”第一個人說著,手捏上我胸部的柔軟。我呻吟了一聲,本能地收縮身體。
“瞧,這娘們果真在演戲!差點被她糊弄了。”另一個上來擰我的臉蛋。“小騷貨!”
“你們誰敢再對她動手動腳的,軍法論處!”那個沙啞的中年人的聲音響起,喝住兩個不懷好意的殺手。“大隊長吩咐了,這女人身上有妖氣,少碰為妙。那個鐲子為什麼會亮現在也沒檢查出個名堂來。你們留一個看守她,其餘的過來開會!”
一陣窸窸窣窣聲響過後,屋內只剩下我和另一個看守我的黑衣人。
“我要喝水!”我向發出呼吸聲的方位喊道。一個杯子遞到我面前。我大口大口地將水喝下。
“可以拿掉我的眼罩嗎?勒得我難受。”我懇求他。
那人心眼不壞,說了句“最好別耍花樣!”隨即解開我的眼罩。
我在昏暗的光線裡適應了一會兒,看到幾米開外那個黑衣人坐角落裡抽香菸,禮帽遮住他大半個臉,不辨面容。
“求求你告訴我,你們把那個軍醫怎麼樣了?他是個菩薩心腸的好人,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你們不可以不經過調查任意處死一個一心只為救人的好人。”知道跟他說用處不大,但我依然說了出來,更似在安慰自己——他是好人,不會有事的,他不會這麼倒黴的。
那人根本不理我,只管狠狠地吸著煙,忽明忽暗的菸頭如鬼火般閃爍在黑暗裡。當我再次懇求他告訴我春樹是否活著時,他不耐煩了。“死不死看他的造化了,要知道我們乾的就是殺人這行當。現在起讓我耳根清淨點兒!不然我堵了你的嘴。”
我只得收聲。跟這些心硬如鐵、狠辣冷酷的殺手沒法說通道理啊。
我的大腦緊張地轉動著,在紛亂的思緒中/炫/書/網/整理思路:這幫人利用我要挾春樹為他們做事,而他們是為殺人而來的,他們要春樹做的事情一定跟殺人有關。他們要他充當幫兇,一定是他們感到棘手、無法大張旗鼓乾的某個行動,而春樹可以辦到,所以他們沒當場殺了他。他們究竟有什麼行動需要利用春樹這樣身份的人參與呢?我想著想著,開始毛骨悚然——傷兵醫院?他們只能對那些人下手,也只有春樹知道傷兵聚集的地方。他們要他幫助他們毀滅那些他千方百計從死神手裡搶奪過來的生命!不,還應該有什麼?藥品,對!一定是非常寶貴、很難搞到手的消炎藥!春樹知道哪裡能搞到。
儘管我仇恨日寇,巴不得他們一夜都死光,但這樣的做法未免太黑暗、太缺乏人道。這幫人不勇敢地站出來旗幟鮮明地抗戰倒也罷了,只知道暗殺那些手無寸鐵的傷殘者,簡直像黑幫的手法。
“給她換件衣服。我們要帶上這個女人一起行動!”一個瘦高個子對看守我的黑衣人吩咐道,扔下來一套日軍制服。
“自己換?還是我幫你換?”看守我的黑衣人站起身,將菸蒂掐掉、冷漠地問我。
“我自己來!”我連忙答道。那人幫我解開繩子,在背過臉去之前冷冷地告誡我別自找麻煩。我心裡一陣感激,看來這些殺手並非都是卑劣猥瑣之徒。
我將衣褲直接套在旗袍上。過了一會兒,那人轉身過來看一眼,沒覺得不妥,又將我眼睛蒙上帶到外面。有人扣了頂帽子在我頭上,故意將帽簷壓得很低。
外面聚集了不少人,我估計都是準備參加行動的。
那個背部佝僂的大隊長髮出指令,一行人立即小跑著離開,不久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響。
一想到是這人摘去了我的手鐲,心突突急跳起來,一股被羞辱的感覺直衝腦門——這個冷血的殺手!我恨不得奪把槍過來射死他。
我被強行帶上一輛卡車。兩輛卡車相繼發動,載著我們向目的地進發。不知誰扯下了我的眼罩,於是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此人冷冷地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