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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找錯是何意?這是什麼障眼法?
又在倒計時了。很遺憾,我們只得回答“沒有差異。”
“錯!”對方的五個“歪瓜裂棗”頓時來勁兒了。
“原曲力度強,節奏明快,熱烈,現場演奏曲力度弱,節奏慢,帶著抒情的憂傷感。”主持人一公佈答案,我們立即知道中了日本人的圈套。他們出題時故意用“多說或少說錯處都算答題錯”誤導我們在音符是否缺失和音階有無變化等方面下功夫,萬萬沒想到他們是利用不同樂器在音樂表現上的細微差異做文章。
嚴格說來三絃琴演奏版的夜來香》與留聲機版的夜來香》相比較,的確在節奏上放緩了些,也的確產生一種憂傷的感覺,但這是樂器本身的音色造成的,也能算差異和錯誤之處?
靠!我們集體被雷倒!
集體抗議!但抗議立即被評委們駁回,一致認為日方出題只是帶了點迷霧,不算犯規。
會場有點亂,議論聲紛紛,還有人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這時便體現鬼子們的治安管理能力如何高效了——在一幫兇煞表情的臉出現在會場各個角落後,一切瞬間回覆到和諧與安寧。
“請大日本天皇隊抽題。”主持人哈著腰向日本隊宣佈,不知這許老先生是站久了腰直不起來還是被嚇的直不起來。
一直保持安靜的的日本專家“冬瓜”先生傲慢地跨出陣列抽題。此人模樣實在給大日本帝國丟臉,也的確夠“精英”的。腿短倒也罷了,脖子和手臂也短,偏偏頭很大,臉盤也大,五官卻很集中,小耳朵,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估計武大郎站出來也比他好看三分。
“冬瓜”先生將手指叉進去夾了一份考題出來,傲慢地遞給主持人。
“請聽題:小明和小麗被發現裸……裸死在地板上,身上無任何傷痕,當時門窗密閉,也沒有人入室的跡象,現場只發現一些碎玻璃和水痕。請問是怎麼回事?”主持人神色怪異地念完題,照舊拿方巾擦汗,大概被中方如此這般的考題雷倒。
高銘銳則朝我們擠眼睛、笑呵呵的,一定很為自己選題的技巧驕傲——絕對混淆視聽、將人硬往歧途上引導啊。
我心裡早已笑到要死,虧他,也只有他能想到這麼刁鑽古怪的題目。日本隊以為他們夠奸詐,可奸詐的祖宗此刻姓高名銘銳。
日本隊將晦氣的“冬瓜”先生推出陣列答題,只見他眉頭緊蹙,鼻尖直冒虛汗,站在那裡好像被人剝光了衣服一般,一臉無法掩蓋的窘迫和無奈。
我真替他可憐,估計腦汁絞乾了也想不出頭緒。
時間就要到了,“冬瓜”先生越發可憐,使勁點著頭,彷彿在下一個艱難的決定。
“六、五、四、三……”掐表的工作人員開始倒計時。
“只有一種可能!”“冬瓜”先生一豎手指——好在他沒驚慌的豎錯手指頭——預備報答案,“一定是這男女二人合歡,興奮過度、心肌梗死而亡。”
“錯!”我們異口同聲宣佈道。
“不可能!”“冬瓜”先生顯然憤怒了,五官驟然放大,“除了這個答案,不可能有其它的。”
其他四個日本選手也按耐不住,紛紛跳起來駁斥我們使詐。日本隊助威團“巴嘎”的喧譁聲幾乎蓋過主持人擴音器裡的聲音。
高銘銳不緊不慢地走過去,隔著白線拍拍“冬瓜”先生的肩膀,“你的智慧的不行啊。”
“八嘎!如果你們的敢作弊,統統死啦死啦的!”自詡智慧過人的中國通專家“冬瓜”先生氣急敗壞地說道,露出騰騰殺氣,哪還顧得上語法通不通順。
“請安靜!請安靜!”主持人嗓音震顫著大聲說道,努力蓋住日本隊陣營裡的叫罵聲。“正確答案是缺水窒息而死,因為小麗和小明是兩條金魚,魚缸摔碎,它們離開水當然會死。”
“巴嘎!” “巴嘎!”
在一片怒罵聲中,日本隊五名選手集體暈倒,個個面呈豬肝色,有中暑或者心臟病突發跡象。
比賽暫停,醫療人員上場急救。
老狐狸的臉更加陰沉,嘴唇緊抿,不再接觸我的目光,哪怕我死盯著他看也不朝我看一眼。
唉,誰叫您指派我參賽呢?我可不是主動想打擊您老。
我真想大聲朝他喊:“爸爸,請息怒!”但估計這麼一喊,會場會更加混亂,記者們會更加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全文最有喜感的段落啦
希望親們看的揚眉吐氣、皆大歡喜。
高興了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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