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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他矚目呢。
“你不該把春樹打扮這麼濃豔,咱們到底是來參加知識賽還是參加選美啊!”我捏了一下鄒淼玲的胳膊。
“不就是怕他露餡兒嘛,妝畫濃點才看不出來本來面貌。”鄒淼玲邊說邊看向自己的傑作,只瞥一眼便忍不住笑。“拾伊,我跟你說我接連兩天忙著拔乾淨他的鬍鬚,疼得他眼淚直流啊。可憐的傢伙。”
鄒淼玲只管拿這事當笑話說,根本不在乎當事人的感受——緊挨我們的高挑美人滿臉慍色可又不便發作。只見“她”扭捏中帶著窘迫,那模樣真是既可愛又風情萬種。
憑老狐狸特別頒發的中方參賽選手證,我們五人順利透過安檢口,穿過人頭攢動的觀眾區,來到令人有些緊張的賽區。應邀前來的記者早已站好位置並開拍了,有的還帶來了攝像機。大喇叭裡交替播放著中日民樂,意圖緩和仍在交戰中的中日雙方給會場帶來的不和諧氣氛。
這次比賽用的擂臺在就設定在一所中學的大操場上,賽場上方臨時搭建起一個兩百多平方米的大涼棚,遮住火辣的日光,下方的操場上鋪了一大塊紅地毯,中間劃了一道白色分割線,那裡便是我們即將進入的戰場。
小日本派來PK的人都在分割線北面的操場上候著,我們的人則在分割線南邊操場候著。東邊是評委區,坐著七、八個人,有東方人,也有西方人——估計是外國大使館的文化參贊。這些人將分別對中日雙方選手的答題效果進行仲裁併維護比賽的公正性。
老狐狸穿著白色中式馬褂位於評委首席位置,很是顯眼。看到我們入場,他僅微微向我點了一下頭,表情極為嚴肅。
不倫不類的,我評價他道。那張蓄著仁丹鬍子的臉應該配和服才對,穿什麼馬褂?靠!
老狐狸的目光在我身旁的高挑美人臉上停留了好幾秒,在“她”的胸部也停留了幾秒,不過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我鬆了一口氣,回頭對高挑美人低聲說道:“你一定要放鬆,即使要擦汗也一定小心按壓,不能使勁塗抹。”
這美人眨眨眼,反應有些遲鈍:“哦。”鄒淼玲回頭看美人,又笑,高銘銳搗了她一下,這才收斂了笑容,坐到座位上後,優雅地掏出小鏡子,不急不忙地抹口紅,描眼線,撲粉,肩頭還一聳一聳的。我陡然意識到她還在透過鏡子偷看身後坐著的池春樹並樂呵著。
朝對面看去,高矮胖瘦、參差不齊的五十多人組成的小日本助陣團坐在五個參賽選手後面,形成一個扇形。我們這邊“李一泉”帶來的人和舞廳的保鏢、舞女們組成的啦啦隊約三十人也坐在我們後面為我們助威。
“李一泉”帶來六個人,沒一個是我認識的,不知是他新招來的人手,還是畫過妝的舊部下,但見個個鬍子拉碴、身板硬朗,跟舞廳的保鏢們扎堆一起,看著很有震懾力,關鍵在氣勢上就把對面那幫身形矮小的日本人比下去了。
賽前一些冠冕堂皇的過場話結束後,我們被裁判要求來到紅地毯白色線旁站好向評委鞠躬致意。對面日本人陣營發出咻咻的口哨聲,一雙雙淫。邪的眼睛肆虐地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
“瞧小鬼子那德行,口水都要滴下來了!”鄒淼玲鄙夷地說道。
“肅靜,比賽即將開始,請保持肅靜。”一個被推選出來的資深老學究許老先生充當這場賽事的主持人,顫顫巍巍地站立於擂臺中間的白線處,白色的山羊鬍被兩側的電風扇吹的東倒西歪。他身後兩側各有兩名現場監督員,一側是日方工作人員,另一側是中方工作人員。
我們向右轉,按照要求再向對面幾米開外五個日本參賽選手鞠躬。這五人是清一色的男人,趾高氣昂地一字排開,沒按照要求向我們回禮,大概自以為是“專家”,而我們不過是來湊數的普通老百姓,因此個個目光傲慢無禮。其中一個身材像竹竿、臉長如馬面的日本專家對主持人一揮手,阻止他說下去,站到佇列前面,“在宣佈比賽規則之前,我們先要說幾句話。”
主持人知道他們強勢,只有同意,順了順鬍鬚向後退幾步。
“我們可是受到天皇褒獎的帝國精英,個個是中國通,中國文學專家。瞧瞧你們?中國的男人難道都死光了嗎?五名參賽選手居然女人佔了三位,如果再換掉兩個男人,簡直像出門迎客的妓。女團,笑死人了!”此語一出,在場的日本人立即鬨堂大笑。
我憤怒不已,看向評委席,他們沒笑,老狐狸也沒笑,但漠然地看了我一眼後,目光撇向正在大笑的同胞們。
鄒淼玲側頭朝高銘銳堅定地說道:“親愛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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